慕容雪也是靜靜地摸了摸鐘浩天的頭發,一縷一縷的,繞指柔劃著這些黑發。
“坐著彆動哈。”慕容雪溫柔地說道。
鐘浩天哪裡舍得離開這個溫柔窩,喃喃細語地說道“你要乾什麼呀?小雪。”
“等會你就知道了。”慕容雪摸索了一陣東西,然後似乎是找到了,拿到了一個小盒子。
“我給你掏掏耳朵,躺好了彆動哈,弄疼了你我可不負責。”慕容雪溫柔細語地說道。
“啊?哦哦,好的,嘻嘻嘻,其實我最喜歡被掏耳朵了,但是一直沒有好意思對你說,免得你看不起我。”鐘浩天說著說著臉就紅了。
慕容雪輕輕拍了一下他的頭說道“說話歸說話,但是不要亂動,嘻嘻嘻,寶貝你的臉紅了,好好玩呀。”她將挖耳勺拿了出來,一根銀質小挖耳勺,小心翼翼悄悄地將挖耳勺放進了他的耳朵裡麵。
“不許笑話我,給我留一些麵子可好?我可是你的夫君寶貝呀。”鐘浩天壞笑著說道。
“好好好,大寶貝,也不知道誰家的大寶貝,躺在我的懷裡麵使壞。”慕容雪笑著手卻慢慢地,用挖耳勺掏著他的耳內側壁,輕輕地將那些黃黃的耳朵裡贓物,慢慢地摳出來。
鐘浩天隻感覺耳朵裡沙沙作響,但是被掏的卻是非常的舒服,隻感覺耳朵內,有一個小鏟子似的,輕輕地去除著耳朵裡麵的雜物,十分地愜意。
“哇,才知道被你掏耳朵眼,是那麼的舒服。”鐘浩天不要臉地說道。
“嘖嘖嘖,是嘛,現在才知道呀,也不知道那個時候,誰一開口就冷冷地對我說,知道了。”慕容雪學著鐘浩天說話的語氣。“搞得跟我多醜,配不上你似的,再說了當時要不是娘家的公司沒錢,我才懶得過來找你呢,當時呀你在我心裡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敗家子,其他的我倒是不知道,就聽見彆人天天地說,天天拿你的事情,當作是茶餘飯後的笑料,對此我表示哎呀,可能這個人就有那麼一丟丟敗家吧,不然的也不會讓人反複的去說,一回是假的,又說一回就有點那麼回事了,再有人說,就可以相信個一半了。”
“嘖嘖嘖,這就是輿論的力量呀,謊言千遍成真理,謬論謬論不可信呀。”鐘浩天吧唧著嘴說道。
“來,換個耳朵。”慕容雪依舊溫柔地說道。
鐘浩天轉了一下身子,然後另一側的臉趴在了慕容雪的懷裡麵,舒服的感覺又來了,他覺得十分地愜意。
“瞧把你美的,以前從來沒有女人給你掏過耳朵嗎?”慕容雪笑著問道。
“沒有,從來都沒有,你是第一個給我掏耳朵的女人,奧不,第一個掏耳朵的寶貝,誰又能看的上我呢,我當時根本對女人就沒有興趣,從來都是花錢、虧錢和敗家,哪裡想到過彆的東西,一門心思投入到虧錢的偉大事業中去了,直到今天才知道女人,好東西呀!”鐘浩天誇張的表情,讓慕容雪把挖耳勺拿了出來,然後哈哈哈地笑個不停,鐘浩天隻感覺她的身子隻打顫。
“哎呀,有那麼的好笑嗎?瞧你抖得,好了好了等會彆把下巴笑掉了。”鐘浩天無奈地說道。
“哈哈哈,逗死我了,虧錢和賠錢還說成是偉大事業,虧你想的出來吧,還有呀以後不要那麼妄自菲薄了,你口中所謂的虧錢敗家,這些我全部都看在眼裡麵,那些不是虧錢敗家,而都是極具投資的戰略眼光,我都是親眼見識過的,所以呀以後不許說那些是虧錢和敗家了,起碼在我的麵前就不要再說這些詞語了。”慕容雪說道。
“好好好,聽老婆大人的,哎呀說話的權利都快沒有了,嘖嘖嘖,真的是可以。”鐘浩天笑著說道。
“討厭,又胡說八道呢,沒有那麼誇張,哎呀你耳朵裡臟東西有好多呀,我得好好地給你清理一下,哎呀這麼多臟東西的小浩天,竟然還能和我睡在一起,你何德何能呀。”慕容雪嘖嘖地說道。
“恩,一切多虧是緣分呀,都是命運呀,彆說那麼多了。”鐘浩天笑著說道。
“哼哼,好吧,湊合過吧,還能離咋的,哎呀你彆動,一會兒掏耳朵,再把你弄疼了該怎麼辦呢?”慕容雪碰了一下鐘浩天的手,讓他不要亂動。
“好好好,我現在不動了,嘻嘻嘻,你看著辦吧。”鐘浩天笑嘻嘻說道。
“哎,對了,小雪,你父親怎麼看我的呀?”鐘浩天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我又不是他,我怎麼能知道他的想法呢,他對你印象應該不錯吧,嘻嘻嘻你家現在是我們家公司的金豬爸爸。”慕容雪調皮地說道。
“奧奧奧,既然都是你家的金豬爸爸了,那你趕緊呀,叫我聲爸爸聽聽。”鐘浩天笑著說道。
“呸呸呸,想的倒是美,我可是賣身不賣藝的,嘻嘻嘻,你得了吧你,彆占了便宜,又賣乖了。”慕容雪翻了個白眼。
“哇,被掏耳朵好舒服也,你以後經常給我掏耳朵好不好?真的是令人享受的事物,好爽呀,以前我怎麼就不知道享受呢?”鐘浩天自己問自己。
“那你以前都在想什麼呢?可以告訴我嗎?”慕容雪好奇地問道。
“想著各種各樣的投資呀,然後就是上學,後來畢業了之後,奧,是高中畢業了之後,就不怎麼想上學了,但是父母硬是讓我上了一個大學,說是不上學以後沒有出路,好吧那就上學吧,每天就是想著怎麼樣的投資,彆的就沒有什麼想頭了。”鐘浩天說道。
“恩,爸媽說的都對,你看現在,哪裡有不上學的孩子呢?嘻嘻嘻尤其是你這樣一個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