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元界尊!
這七年來,司馬辰同樣也繼承了靈尊的煉丹之術。
這七年裡,司馬辰偶爾利用晚上閒餘的時間,加上有資源的支持,在一年前,也即是他十四歲的時候,他的煉丹術到了三品丹者的境界。
隻是兩年前他剛晉升納氣九層,納氣九層的淬髓不到大成,真氣的程度不足以煉製四品丹藥,也因此卡在了三品的境界。
丹藥之法,根據靈尊所傳下來的分法,分彆是無品階的“藥師”,藥師包含采藥以及煉藥。
一品至三品的“丹者”,藥師的進階者,丹者,登堂入室之人。
四品到六品的“丹士”,士者,專門煉製丹藥之士,煉丹有所成就之人。
七品到九品的“丹師”,達者為師,師者,煉丹有高成就之人,為精通者。
九品之上為“丹尊”,尊者,煉丹術的頂級之人。
這幾年煉製的丹藥,每一種丹藥除了品質最好的留著幾顆,其餘的都進了白貂的肚子裡。隻要司馬辰現在能夠煉製出四品的寵靈丹,那麼就是進階四品丹士了。
“辰兒,你沒事吧?這是怎麼一回事!”就在司馬辰一邊樂嗬,一邊取妖鼠的指爪時,忽然從其身後頓時響起一道緊張關切的聲音。
司馬辰急忙回頭一看,神情微微一頓,心中暗道母親怎麼來了?
“我在取妖獸的材料!娘,您怎麼來了?”司馬辰連忙走到自己母親的身前,嬉笑道。
趕來的正是從五六百裡外急衝衝趕來的趙琳,隻是一路上為了避免遇上四散逃跑的妖獸而浪費時間,故而繞了一些路才趕到這裡。
隻是,當她趕到這裡的時候,卻隻是發現了三隻妖獸的屍體,而自己的兒子也同樣在這裡,當她見到自己的兒子毫發無傷時,那顆緊繃的心才放鬆了一下來。
“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趙琳走到司馬辰的身前,一手指著身下的妖獸屍體,一臉嚴肅的朝著司馬辰責問道。
“沒乾嘛,就是這三隻妖獸為了爭奪這個東西,結果都兩敗俱傷,重傷掛了!”司馬辰刻意從懷裡摸了摸,瞬間從戒指中取出那顆彩色晶體,拿給了趙琳。
“這是什麼東西?”趙琳看著手中的晶體,有些疑惑。
“我也不清楚,不過拿回去研究下或許會知道!”
對於趙琳,司馬辰是打心底就認作了親生的母親,這十幾年來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他都全部記在心裡,這也是他上一世從未感受到的一種感覺——親情。因為他上一世便是一個孤兒。
因此,除了有關紫玉佩的事情,其餘的事情他從不向自己的母親隱瞞。
“嗯,總之沒事就好!”趙琳看完將晶體還給自己的兒子,並且用袖子擦了擦司馬辰臉上沾上的泥土,口中再次說道“東西取完的話,就回去吧!你這孩子,三隻四階的妖獸搏殺,你居然也敢湊熱鬨,下次不許這樣了!”
“嗯嗯,好的!”司馬辰能感覺到那濃濃的關心之意,也是連連應道。
“小貂也一起走吧,前陣子做好的肉乾今天可以吃了!”趙琳朝著腳下的白貂笑說道。
“唧唧~”白貂一聽到有肉乾吃,白影一閃,頓時出現在趙琳的肩膀上,親昵的拱了拱趙琳的脖子。
司馬辰見狀,也是微微一笑,七年前他就帶白貂回家住了,母親也很是驚訝,後來白貂的人性化,瞬間與自己的母親熟絡起來。
經過數年的相處,白貂也成了他們家不可分割的一份子了。隻是對於白貂的來曆,司馬辰卻從不去問它,對他來說,一切的事情,都不如家人來的重要,追究那麼多沒意義。
入夜時分,晚飯過後。司馬辰正與白貂在門前研究著今天得到的那顆彩色晶體。
“辰兒!”趙琳走到司馬辰的身邊。
“娘,您來了,快坐!”司馬辰見自己的母親來了,頓時站起身,讓出了椅子,隻是當他看到自己母親欲言又止的神情,頓時連忙問道“娘,是不是有什麼事?”
趙琳點了點頭,坐了下來,緩緩地歎了一口氣後,才緩聲開口說道“辰兒,經過今天這一件事,我覺得有些事情該告訴你了,畢竟你也長大了。”
司馬辰點了點頭,他已經猜到接下來她要說什麼了。
趙琳摸了摸司馬辰的頭,臉上微微一笑,道“自小你就喜歡跟我打聽外麵世界的事情。很多東西我也告訴了你,你也很懂事,關於你父親還有我們為什麼在這裡的事情,你也從不問起。”
“娘明白你是怕提起這事,讓娘傷心。現在,這一切你都該知道了!”
司馬辰沒有應話,依舊靜靜的聽著。
“浩瀚無際的天元大陸兩萬年多來分為九州五禁地,九州之下又有二十七城。十大超級宗門便分布在每一州之中,小型宗門更是如過江之鯽。”
“幽皇州、玄極州與雷州並稱九州的中心,也是天元大陸最為繁華熱鬨、勢力最多最強的地帶。而娘所在的宗門,便是位於九州中幽皇州的聖天城,也是十大宗門的第一宗——聖宗。”
聽到這,司馬辰心中也不由的暗暗咋舌,他是知道聖宗,但那也是靈尊兩萬多年前在天元大陸時的資料了,那時的聖宗也不過是起步不久,他沒想到經過兩萬年的沉澱,聖宗不僅沒有消失在曆史的塵埃中,還居然成為了有如此之大的勢力。
占據天元大陸的中心,並成為了所有宗門的第一,這不光是勢力的強大,更是實力的體現。隻是,在他的心中,宗門再強大有如何。
該算的賬,一個都不會漏掉的!!
“娘本是聖宗的一內門弟子,修為也在合靈四層,隻是卻在一次遇見了聖宗的一位長老的孫子——羅文林。”趙琳說道這,眼中之中隱隱露出一股憤恨之色,口中繼聲道“羅文林不止身份的高貴,實力也是實打實的厲害,年輕輕輕也到了合靈七層的修為。但是他卻仗著自身的一切,處處與我為難。”
“也正是此事,為娘隻能借著外出曆練而躲開他。”趙琳說著說著,臉上也不由的一笑“然而,就出宗門後不久,娘便遇上了你父親,那時候他修為還不如我,卻厚著臉皮一直追求著我!”
時間隨著趙琳的訴說,一點一滴的過去了,期間司馬辰看著趙琳在說到與司馬卓的事情後,總是時不時的會心一笑,這讓他感到很是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