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獻祭之法,獻祭了這玉蘭宗的道種,短時間內境界提升。不過遇到本係統,依舊是不自量力。”宋歌腦海中係統說道。
“閣下硬要與我仙盟為敵,那就做好承擔這一切的後果吧。”玉蘭宗宗主吼道。
說著,玉蘭宗宗主手一台,吐出一口鮮血。虛影上的藤蔓立刻生長快了幾分,把虛影纏住,不能活動。同時,朝裡麵的宋歌纏去。
而玉蘭宗宗主自身則拿出了一把高階法器。施展法術,隱於藤蔓之間。
看了看倒在一旁的天行,又看看手上的戒指,宋歌笑了笑。
“硬要與你為敵?真是好笑。取死之道耳。”
第三步,一擊必殺。不僅為在場眾人加深自己是個歸一老怪的印象,而且也為了防止稍後仙盟來人時,被探出虛實,最好能震懾住仙盟。
“吃我老宋一棒。”宋歌模仿大聖的台詞,邊說邊舉起如意棒,法天象地也隨之而動。那一瞬間,黑暗的天空中仿佛被這指向蒼穹的棒子捅出了窟窿,窟窿中有白光湧出,有仙樂響起。棒子隨之變大,周圍有地火風水相伴,好似萬物歸於混沌,又好似於混沌中創生。
在藤蔓的一處陰影中,玉蘭宗主隻覺耳邊有狂笑聲響起,好似億萬年的桀驁澎湧而出。眾人隻見那棒子從高空朝那一處陰影之地猛地一砸。
所有的樹木藤蔓都隨之泯滅,好似重定地火風水!
縱使道種加持又如何,縱使這背靠仙盟又如何,這天地也不能擋我一棒。
這一棒砸在了玉蘭宗主頭上,破去了那高階法器的防護,也破去了那玉蘭宗宗主的一身法力,最後停在了玉蘭宗主的眼前。
血從玉蘭宗宗主的額頭順著鼻翼緩緩留下,不久,氣息便消失了。隻見玉蘭宗宗主腳下的地麵,百米之內儘皆碎裂。
“不愧是歸一老怪,一擊之下皆為螻蟻。”在場眾人心中,又儘皆沉默。今天發生的事,一開始就超出他們的預料,讓他們來不及反應。
之後,事情便簡單了許多。借助係統,宋歌又果斷處理掉幾名不乾好事的玉蘭宗長老。至此,玉蘭宗的基本已經被廢了。
本著補刀原則,在他們和玉蘭宗宗主的屍體上又捅了幾下。在他們身上來回摸索,還真摸到了一個彆在腰間的戒指。
四周的人看著宋歌,皆是神色怪異,這位高人還有摸屍的習慣?
忽然,從神像中朝天射出一道金光,金光中有三個氣勢磅礴的人影,顯現在眾人麵前。
“來了,仙盟來了。”剛才攔住那名少女的老婦說道。
隻見那三道虛影中間站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左邊為一名女子,右麵為一個老道。看不清麵容,隻是在場眾人,都能夠感受到他們的滔天威壓。
那觀禮台上的老婦說道“雷武老祖,兩儀老祖,還有赤鳳老祖都來了,這下看來是熱鬨了。”
不知宋歌是否聽到老婦的話,又轉過頭看著觀禮台老婦的位置。
“他發現我了?不可能,我隨身攜帶了我宗至寶。”老婦心驚。
“道友,不知我仙盟旗下玉蘭宗得罪道友何事,以至於道友大動乾戈?”兩儀老祖對著宋歌說道。
隨即幾人便目露金光,在回溯因果。看到剛才宋歌那一棍,幾名虛影微微皺眉,交談了片刻。
片刻之後,其中有一位嗓音輕柔的虛影,也就是赤鳳老祖朝宋歌說道“這弟子本就是我玉蘭宗弟子,獻祭氣運,無需道友插手吧。”
“至於救助此地百姓,我們將九龍靈果拿出來救人已經很好了,什麼時候拿出來,道友也要管嗎?”
“閣下如此做,難道是欺我仙盟無人不成?”雷霆老祖喝問道。
觀禮台上的眾人儘皆沉默。提前壟斷靈藥?修真的大家都這麼做。欺騙百姓,都是些無知的凡人罷了,給他們治病就夠好了,還不幸人家拖延幾天,賺個功德?世事如此罷了。周圍的百姓代表亦是暗自低眉。
宋歌早就知道他們會這樣說,這個世界仙凡兩立,凡人根本得不到應有的尊重,隻能是仙宗的功德提款機和廉價勞動力。
顯然,他們也不認為自己是為了收天行為徒。怕是以為自己看上了天行的功德氣運或是純心找事。
不過,他們這樣說,也正是自己收徒的機會。
宋歌朝祈天台走去,無視眾多歸一境虛影的氣勢,無視觀禮眾人的目光,扶起天行,將天行身上的法力解開,悄悄傳音道“天行小友,可願拜我為師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