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它們最記仇嗎?它們能善罷甘休?”
“那是它們還沒有實力,有實力了早就撲過來了,你看它們作好逃跑的準備了。”陳立敏仔細觀察到兩隻狼有些心不在焉。
“黑子,上。”兩隻獵犬狂吠著撲了過去。
兩隻野狼見狀,也顧不上尊嚴了,拔腿就像兩側跑去。
“短時間,這些野狼還成不了氣候,但也不能放鬆警惕,它們肯定在監視著我們,一定要防止它們偷襲。”濮飛不無得意地說道。
“你不是說,去看看大雄和二雄嗎?”
“就在前麵,地上還有十來隻野狼的屍體,你一定要有心裡準備。”
“你哥有這麼脆弱嗎?”
兩個人、兩隻獵犬在西沉太陽的餘輝掩映下,突兀間變成了一道彆樣的風景。
“就在前麵,立敏哥,你準備好了嗎?”
“你說的是前麵那兩棵高大挺拔的大樹嗎?”
“沒錯,那裡就是戰場,我們先欣賞一下戰果,再去祭奠大雄、二雄吧。”
“怎麼這麼臭?”陳立敏用手捂住鼻子。
“黑子,去那邊,小花,去那邊。”濮飛在走近大樹時,指揮著兩隻獵犬到兩側站哨。
“嘔,嘔……”
“立敏哥,要不咱走吧。”
“不,我沒事,吐完了就好了。”陳立敏接過濮飛遞過來的水,漱了漱口,但肚子還是在翻騰,隻能強忍著。
現場還維持著當初戰鬥的模樣,十多隻野狼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箭杆隨風還在晃動,殷紅的狼血早已和泥土混雜在一起,狼毛都趴下了,緊貼在狼皮上,感覺不到絲毫威猛,讓人惡心的是那一陣陣腐爛的惡臭味。
“這就是那隻催命狼,你看我這支穿喉箭。”
“看來你說的都是真的,場麵太壯烈了,嘿,怎麼還有兩隻野狼自相殘殺,它們的前腿呢。”
“這群畜牲,太凶殘了,還這麼剛烈,它們的前腿都祭英伯的大刀了,唉,它們一定是怕成為其它動物的獵物,所以才互相咬對方的脖頸,算是給自己留下最後的尊嚴吧。”
“碰上這樣的敵人,當時的戰鬥一定很殘酷吧。”
“沒錯,若沒有英伯沉著冷靜地指揮,這裡恐怕要多兩具人的屍體了。”
“你有沒有覺得奇怪,這些野狼的屍體還是這麼完整。”
“我的記憶裡,野狼都是成群出現,偶爾有單溜的,剛才我們碰到的那幾隻野狼,一定是在這守護屍體的,彆看它們這麼冷血,凝聚在一起也是需要感情的。”濮飛說完便陷入了沉思。
陳立敏思忖道“叢林生存法則,不僅要有勇氣和膽識,還要有智慧和策略。走吧,我們去看看大雄、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