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扈輕獨自去了一趟魔窟,進去發現裡頭魔氣果然比之前少了些,且不穩定。但在慢慢恢複。魔窟的建造者應該想過這個問題,不知用了什麼手段來維持裡頭的魔氣。
假的魔皇令用靈火燒乾淨,被魔皇令吃入腹。
扈輕第一次讓魔皇令出來乾活,魔皇令舒坦長吟,吟聲所過之處,眾魔獸無不拜服。
“看到我的威風了吧。考慮下,修魔吧。”
絹布翻了個白眼。
扈輕覺得魔皇令腦子有病:“就這?我家花花才會跑就能做到了。”
想到扈花花的身份,魔皇令不甘:“他有血脈你有什麼?這裡是仙界,你且看他那微薄的笏獸血脈還能鎮住幾個。”
扈輕說:“你也親眼見過了,我的體質,不適合修煉魔功。”
魔皇令卻道:“你能使出神鬼哭就說明你可以。要知道我初初認識你的時候,你的體質連魔氣都碰不得。現在成長為這般,說明你修魔潛力巨大——所以你為什麼會神鬼哭?”
不用扈輕回答,他已經鎖定她的左手腕:“你究竟是誰?”
扈輕傾向於後者。因為——
“原來你的威懾對高等魔獸並不管用。”
扈輕咳了下:“那什麼,美色可以讓我看看先嘛。”
對麵,石壁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名,劍氣砍出來的人名。
有二:其一,天風。其二,東如青玉。
絹布不屑理會。想知道老子是誰,你不配。
外頭陽光毫無阻礙的照射進來!進可曬太陽,退可享清涼。甚至,這裡頭竟然有微弱的靈氣流動!
扈輕氣笑,怪不得不殺她,根本不是封印,隻是禁足,隻是讓她特麼的在這麵壁思過!
扈輕連吞幾下口水,開始假正經:“我不是那樣的人兒,修煉才是第一要務。是吧。”
扈輕一頓,去了有封印的那六座山前。順著陣法的痕跡找了半天,找著百裡絳被封印的地方,懸崖上,一處破開的石壁。那缺口上的痕跡全是劍意。
絹布讓魔皇令滾:“美色傷身。你少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勾引她。”
洞裡並不是她想的那般有刑柱鎖鏈,反而空間頗大,上頭也高,雖然是個不加修飾的山洞,但乾乾淨淨很規整,整體鑿出來的桌椅櫃床等全套家具,甚至還有書架,上頭沒有書。不知是原本便沒有還是被百裡絳泄憤之時毀掉了。
參觀一圈,扈輕想,她是絕對不要用十五萬年的自由去愛恨一兩個人的。
絹布和魔皇令沒覺得這有什麼,修煉有成,成為最高品仙,十五萬年不過區區爾。那些上流大仙界裡,十幾萬歲的人比比皆是。
彆說,扈輕真心動了,她甚至聽見自己咽口水的聲音。
不對,她甚至都不用麵壁,她麵對的是無限風景。這個方位,超大廣角,前麵山頭離著遠,並不遮擋,大片大片的天空,能讓她從日升日落看到月升月落,還有大地上的魔獸群,動向清晰,真特麼的好風光!
呃.哪個是師傅哪個是師弟呢?
字字劈砍而成,全是直線,橫的豎的斜的,長的短的頓的,道道全是恨,觀力道角度,分不清對哪個更恨一些。
絹布乾巴巴的說:“縱然如此,關個十五萬年,也很慘的。”
還是見識短淺了。
魔皇令趁機說:“跟我修魔吧。我保證,以後你看上哪個就能搶回哪個來,你想要幾個就能要幾個。”
扈輕一砸拳頭雙眼瞪圓:“難道——除了師弟和師傅,還有一個愛而不得的第三個?啊,四角戀呐——”
扈輕咳咳:“做正事做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