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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回 會盱眙褚天劍怒斬洪印 使神都張永馨變姓易名(1 / 2)

龍鬼破軍傳!

詩雲

攀天莫登龍,走山莫騎虎。

周公稱大聖,管蔡寧相容。

漢謠一鬥粟,不與淮南舂。

兄弟尚路人,吾心安所從。

他人方寸間,山海幾千重。

輕言托朋友,對麵九疑峰。

開花必早落,桃李不如鬆。

管鮑久已死,何人繼其蹤。

這一首詩,單道這世間人心難測,一旦有人才智超於僚輩,便必然遭人嫉恨,多加攻訐。有道是三人成虎,一旦言者日多,雖兄弟之親尚會為人所欺,何況朋友君臣之間?然而所以讒言得進者,亦因時間欺妄事多,故而叫人不得不多心也。是以老子雲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且說當時昆煙塵與庸良秘密定計除去褚天劍,自和方冷回徐州去了。入得彭城,方冷自去館舍歇息,昆煙塵卻連忙去那洪印的州府之中回報。當時洪印聽得昆煙塵歸來,慌忙迎入內室,說道“陳侍郎此去如何?”

原來那人乃是燕京留守兵部侍郎陳研坤,至於昆煙塵三字,乃是他將自己名字倒轉了來作得假名。此人乃是上界天慧星降世,自幼熟讀兵書,精通排兵布陣之道,人稱小兵仙。隻因靈帝時得罪了濤鐵,故而被他貶斥不用,卻與阮雅文、王綿陽等人為友,並稱京左五賢。後來姚子劍登基,將被四凶排擠的眾臣重新起用,陳研坤卻因在家守孝,未能及時上任。待到他應召入朝之時,褚天劍已經出鎮會稽了,是以兩人並不相識。

當時姚子劍遷都,陳研坤便留在燕京,官任兵部侍郎,北胡入侵之時亦有抗擊之功。後來姚子劍回到大都,陳研坤卻也隨著凱寇二老逼宮,將其幽禁。此次他乃是奉凱寇二老之命南下,來說服徐州刺史洪印。洪印本有忠心,隻因姚子劍下落不明,這才暫依神都敕令,卻素來不奉梁王詔書。此刻聽說姚子劍身在大都,當即便願效忠,不料方冷卻也恰好於此時前來,要約他共討梁王。

陳研坤是從二品的兵部侍郎,和洪印的徐州刺史本是同級。但他雖是京官,眼下卻有求於執掌一方的洪印,故而十分恭敬。聽見洪印問起,陳研坤連忙將南下所見儘數說了,又講了庸良與方冷願為內應除去褚天劍之事。

洪印聽了,卻猶豫道“我雖然與褚天劍不睦,但是既然他想要討伐神都之情是真,我等若是擅自殺了他,隻怕反倒要橫生枝節。”

陳研坤便道“褚天劍一勇之夫,心性難料。他既然可以為了一個女子伐梁,自然也可以為了這個女子倒戈。況且他心懷不測之誌,若是任由他建此大功,隻怕反為後患。”

洪印聽了,默然不語,卻令人將方冷喚入,將前後情況細細盤問,果與陳研坤所言絲毫不差。洪印這才下定決心,令方冷與陳研坤回報褚天劍,約定在淮南泗州合軍,再共向洛陽。

褚天劍聞報大喜,當即點起三軍,便即北上。待得過了廣陵,入到徐州地界,洪印又卻譴使者來迎,便一同往盱眙城下會盟。

阮騰勸道“洪印素來不服大王,今日之會,不可不防。”

褚天劍道“洪徐州雖然與我不睦,卻是位正人君子。我等如今共襄大義,他豈會有害我之心?”

庸良卻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如今吳越百姓安危係於將軍一人,萬萬不可大意。”

褚天劍聽了,卻道“既然庸良也是這等說,我便令北條獨步領二十倭營武士相隨便了。”

阮騰又道“須防酒食之中下毒。”褚天劍便又令北條獨步持試毒銀針相隨。

當時褚天劍領軍直抵盱眙城下,卻見洪印已集兵馬在那等候。兩軍宣讀檄文,誓師共討洛陽已畢,洪印便令人犒賞三軍,又請褚天劍入城中赴宴。褚天劍便令庸良在外守軍,自與阮騰入城而去,隻令北條獨步領倭營精銳武士相隨。

席間洪印盛讚褚天劍忠義,卻令人獻酒相賀。那裡北條獨步持針一試,一根銀針登時轉為漆黑。褚天劍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怒道“我與你何仇,竟設毒酒來害我!”

洪印眼見敗露,急忙摔杯為號,四周埋伏著的刀斧手一同搶出。不料北條獨步領著的倭營武士手中長刀十分鋒利,更兼武功詭譎,登時將刀斧手逼將開去。洪印急向阮騰使眼色時,他卻視而不見。

褚天劍摔桌而起,一把揪住洪印往地下一摔,那滿堂徐州文武皆莫能解救。褚天劍怒道“我隻道你是個正人君子,不意這等奸詐!我何處得罪於你,便要來害我性命?”

洪印啐道“反國惡賊,人人得而誅之。我既落你手,隻求速死,何必多問!”

褚天劍勃然大怒,從旁取過劍來,一劍便將洪印刺死,剁下了首級,又瞪視著其餘眾人,隻將徐州文武官員個個唬得魂不附體。阮騰卻朗聲說道“洪印謀害車騎將軍,意圖謀反,你等眾人也都是親見。這都是洪印一人之罪,我料諸位儘不知情。車騎將軍隻誅首惡,眾位無需憂慮。”

徐州官員麵麵相覷,不敢則聲。卻有一人怒道“洪刺史平時待我等不薄,今日怎可坐視其死,不為他報仇?”褚天劍大步而前,一劍將那人一顆腦袋削下。

阮騰又說道“此人從逆,已經誅殺。今洪印已經伏誅,朝廷未及新譴徐州刺史,便請車騎將軍暫代徐州,有誰不服?”眾皆失色,唯唯而已。

褚天劍令庸良引軍入城,看住徐州文武,卻道“洪印奸詐,我卻不合一時興起將他殺了,如之奈何?”

阮騰便道“今洪印已死,徐州文武儘在我掌握。越王威震海內,隻消設置心腹守令,留大軍戍守,誰敢不服?”

庸良稱是,便問起那昆煙塵下落,阮騰卻不知曉。庸良道“此人胸有韜略,若不能得之,必為後患。如今徐州新得,人心未附,宜便行宣露洪印奸謀,更領軍巡視郡府,宣揚威德。”

褚天劍道“我大軍頒布檄文,宣誓起兵,那裡洛陽怎肯乾休?況且沈米凡未得,怎好便停軍不動?”

方冷嗬嗬笑道“不妨,且看小生再往神都走一遭,舍了這條三寸不爛之舌,定要叫將軍不費一一兵一卒,便把沈米凡帶將回來。”

褚天劍大喜,便令阮浚作表,陳述洪印反情,並自言暫時代領徐州,等候朝廷敕令,便請新譴刺史,趁勢表奏方冷為讚軍校尉,兼請賜還沈米凡。言雖如此,卻也擔心洛陽不從,便依著阮騰計較,依先統領徐揚二州大軍,逼向城父,去大梁不過百裡。

當下方冷持表辭彆了褚天劍,選了匹快馬,找了兩個隨從跟著,又往神都而去。且說褚天劍宣布檄文,兵馬浩浩蕩蕩北上,那裡神都城中早知消息,急令沿境各城警備,預備廝殺。此時見了方冷,誰敢怠慢?

那各城卻先把方冷迎到許昌,引見了那梁王的豫州刺史、許昌都督。那許昌都督不是彆人,正是那三朝元老寇磊門生陸焱。陸焱此時歸順了梁王,那裡要勸誘北方之人,自然給他加官進爵,執掌一方。

陸焱見了方冷,不敢怠慢,急忙向各路關隘驛道傳令,恭送方冷往洛陽而去。那裡洛陽城中,姚子萌方當登基,便聽聞褚天劍約會洪印起兵,正在懊惱惶懼之時。聽陸焱飛馬急報說褚天劍派使者前來,急忙迎接。方冷拜見了姚子萌,便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大哭三聲,又大笑三聲,轉身便走。

姚子萌大驚失色,不知其意,急忙令人攔下問道“先生何意?”

方冷答道“小生大哭三聲,是吊陛下之大禍臨頭。小生大笑三聲,是念陛下尚有破解之方。”

姚子萌道“朕有何禍?先生又有何方?”

方冷道“神都洛陽,居於天下中樞,南則楚,西則涼,東南則越,東北則有大都,實乃四戰之地也。大都那裡,一乾老臣勾結胡虜,謀逆先帝,罪不容誅,人神共憤。為了斬草除根,其已然矯先帝詔下令進犯陛下,此東北之禍也。

“又有驃騎將軍許煊,在北統兵無數,多少胡虜都被他一股掃蕩,兵勢極盛。西涼又有大將軍黃家道,日夜練兵,若是揮師東進,指日可到長安。他兩位忠於先帝,難免被大都那些叛逆欺瞞了,此西北之禍也。

“然此尚可解也。唯有那荊楚兵馬,屢番扣關,雖離神都,卻仍牢牢掌握廣成關天險。隻需楚王一聲令下,兵馬旦日可至神都城下。越王褚天劍,如今兵馬已至淮南,虎視眈眈,去大梁不過百餘裡。陛下雖然英明,又有謀臣武將,這四麵加攻,隻怕還是力有不逮。是以臣吊陛下之禍也!”

姚子萌聽了大驚道“先生方才所說,可有破解之方?”

當時方冷說道“以小生看來,要退楚越百萬敵軍,不過舍得是一個女子罷了!”

姚子萌道“怎地?一個女子便能退儘四方敵兵?”

方冷道“正是。這女子不是彆人,乃是那雲龍的妻子,褚天劍的小妾,喚作沈米凡的便是。先前兩人在建業為了這個女子便鬨了好些事體出來。如今楚越兩麵發兵,也不過是為了這個女子罷了。陛下若是將這沈米凡贈給褚天劍,則越兵必退,而雲龍必然移師攻越。如此一來,南方楚越相攻,難以北顧,陛下便可騰出手來應對大都那裡了。此乃是禍水東引之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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