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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wxiaoshuo.org 一百四十一回 褚天劍鬥殺艮山壇 姚子劍再訪獅王莊(2 / 2)

不料那裡褚天劍心下也是焦躁“這個怪物的氣力,還在那符剩文之上。師傅也曾告誡,我燃血聚氣術不可久撐,須得儘快速戰速決才是,以免得夜長夢多。”

當即褚天劍便依著五行劍意使動裂土三劍,朝著那艮山壇主劈來。那艮山壇主見他這劍來的凶險,急忙將巨斧一迎擋住。當的一聲火星四濺,褚天劍又趁勢將手腕一扭,這劍橫掃而來,砍向那艮山壇主左腿。艮山壇主看這劍尚未至,腿上便被這劍氣所傷,不敢怠慢,急忙將巨斧往地上一插,堪堪擋住。

艮山壇主方才鬆了一口氣,便見褚天劍高高躍起,順勢第三劍從上劈下。艮山壇主急忙再舉斧相迎時,轟的一聲巨響,腳下山石儘數碎裂。卻也是他手中這柄盤古開天斧乃是上古神器,不然依著褚天劍這一劍的力道,便是華山,也當真劈個開來。褚天劍這裂土三劍還從未失手,此時見這艮山壇主竟能擋下,登時大驚。卻又是燃血聚氣術運力過猛,當即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來。

不料這艮山壇主強接三劍,亦覺得胸中氣血翻湧,手足無力。當啷一聲扔了大斧,摔倒在地。庸良此時正與那小嘍囉鏖戰,眼見兩敗俱傷,卻是脫身不得。卻見那旁邊忽然躥出一人,喝道“狗賊怎敢傷我壇主!”當即一斧便往褚天劍頭上砍下。雲龍見了大怒道“鼠膽豎子怎敢如此欺人!”當即拉開了那龍舌七寶弓,嗖地一箭射去,早把那人射個透心涼。

那夥小嘍囉不意遠處尚有伏兵,登時大驚失色,卻被庸良瞧著機會,兩錘把兩個嘍囉砸個稀巴爛。此時褚天劍座下那匹金睛鐵蹄呼雷豹又是一聲虎嘯,那夥嘍囉被嚇得心膽俱裂,都倒在地下,被庸良都殺了。那艮山壇主掙紮要起之時,卻被雲龍又一腳踢翻,說道“看你也是條好漢,我不殺你,且速速滾開!”

不料這艮山壇主大笑三聲,怒罵道“獅王莊隻有斷頭的好漢,沒有逃跑的壇主!”當時那壇主咬破了舌尖,一口鮮血噴出,死在當地。隻見一股青氣從艮山壇主口中噴出,卻落到了那柄盤古開天斧上。隨即艮山壇主便迅速萎靡下去,原本三丈高的巨人,轉瞬間便小了一半,渾身肌肉亦都消失不見,成了一具皮包骨頭的乾屍。

褚天劍朝著雲龍處問道“那裡是哪位好漢,可願現身一見?救命之恩,褚某沒身不忘。”雲龍卻不答話,自轉過了身與麥一帆去了。褚天劍卻從那偷襲之人身上取下了雲龍所射之箭,轉頭對庸良道“收著此箭,日後與恩人相認,也好做個憑證。”

庸良接過那箭,卻喚褚天劍道“將軍,這箭——”便指與褚天劍看,褚天劍看時,卻見那箭杆上刻著“荊楚槍王雲”的字樣。褚天劍驚道“雲龍?他怎地也在此處?此番恩師喚我過來這獅王莊中,不知畢竟是何用意。”庸良說道“不論如何,既然已經到了此處,也沒有回頭的道理。艮山壇主一死,這攔鬼高山陣不攻自破,我等再向前去便是。”褚天劍道“說的正是。”

且說雲龍與麥一帆離了褚天劍,在那山中亂走。走了一陣,卻不知那山究竟多大,竟而絲毫不見個儘頭。麥一帆卻道“我看這山勢奇怪,似有甚麼陣法在內。”當即掐指而算,卻領著雲龍往一條小山路上而走。走未多時,山勢漸緩,眼前豁然開朗。雲龍看時,卻走到好大一座莊園裡來。有杜牧一首阿房宮賦,略可表其景象

覆壓三百餘裡,隔離天日。華山北構而西折,直走弘農。二川溶溶,流入宮牆。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盤盤焉,囷囷焉,蜂房水渦,矗不知乎幾千萬落。長橋臥波,未雲何龍?複道行空,不霽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東。歌台暖響,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淒淒。一日之內,一莊之間,而氣候不齊。北則有深潭無底,南則有烈火灼空。西麵雷霆陣陣,東方沼澤噬人。西北處萬丈通天,西南角千仞深崖。狂風呼號東南處,高山入雲東北方。陰陽輪轉八卦陣,請君隻看獅王莊。

當時麥一帆看了這莊,外圍四麵按文王後天八卦擺成,中間房屋卻都做成黑白兩色,恰映著陰陽二氣。麥一帆出身術道,觀之暗暗稱奇不已。卻聽得人語喧嘩,看那北麵的深潭上,卻升起一座橋來,數人緩步而來。雲龍與麥一帆隱身林中看時,都吃一驚。原來那裡為頭的不是彆人,正是那天朝的致元天子姚子劍。

那姚子劍一人在前,朱恒吉、李昌道兩人大刀長戟在後護持。之後又有兩人,一人形似惡鬼,骨瘦如柴,另一人身長丈餘,碧眼紫髯,雲龍卻不認得。當時依舊是魏清波領路,帶著姚子劍過坎水壇往莊內而來。不料走不到十丈,忽然有兩道人影奔到眾人前停下。其中一個是個蒼然老者,另一個卻是個正當妙齡的女子。

姚子劍等人一見二人,便即停步,朱恒吉在後喝道“你二人見了天子,還不速速拜見!”姚子劍卻是一擺手道“陽舵主、陰舵主,倒是許久未見了。”那老者正是獅王莊的陽舵主,當時將手中金錘一擺,說道“老夫甲胄在身,不便行禮,陛下莫怪。先前聽聞賊兵攻陷神都,陛下失陷胡中,我等舉莊上下,莫不哀悼。今日重見陛下,老夫歡喜不儘。”

此時卻又有數人,膚色各異,漸漸聚到陰陽二舵主身後。姚子劍掃了一眼眾人,冷冷笑道“莫不哀悼?朕一死,你們便擁立了皇弟登基。朕的法令,自然也都一律作廢,隻怕正是天隨人願吧。”陽舵主道“不敢。隻是因為國不可一日無君,莊主為了天朝社稷著想,這才——”

姚子劍冷笑一身,看著獅王莊眾人道“陽舵主德高望重,又甲胄在身,是以見朕不拜。爾等是什麼東西,卻如何敢在朕麵前傲然挺立?”那陰舵主正要發作,卻見陽舵主使了個手勢,隻得忍氣吞聲,對著姚子劍行禮請安。

陽舵主卻對姚子劍道“陛下親來聖莊總舵,不知有何見教?”姚子劍問道“貴莊莊主呢?朕想要見他。”陽舵主躬身道“莊主他老人家正在閉關,不見外——”那一個“人”字尚未出口,便見人影一晃,一人便立在陽舵主身前。那獅王莊眾人,自陰舵主以下,一齊行禮道“見過副莊主。”

姚子劍看那人麵貌,卻是渾身穿著一副爛銀鎧甲,臉上亦帶著一副銀色假麵,遮住了麵貌。姚子劍見了那人,卻拱手為禮道“久聞雄副莊主乃是天下第二高手,今日一見,果然氣質非凡。”

那雄副莊主冷哼一聲,說道“莊主閉關,不理外事,有什麼事,說與本座,也是一樣的。”姚子劍聽了,嗬嗬大笑起來。雄副莊主臉色不懌起來,問道“陛下何故發笑?”姚子劍正色喝道“獅王莊擅自相助偽逆篡權,大逆不道,左右,給朕拿下了!”

那姚子劍背後,汪炎霄、馬庫斯二人大踏步便來擒拿這雄副莊主。雄副莊主全然不懼,兩手一揮一放,早把二人摔出丈餘,方才穩住身形。姚子劍一聲怒喝,身後朱恒吉、李昌道、汪炎霄、馬庫斯四人一齊搶上。

這雄副莊主從腰間抽出一把劍來,獨戰四大高手,全然不落半點下風。鬥了百餘合,姚子劍一揮手,五人都跳出戰團來。姚子劍拱手道“這便是名劍太阿麼?果然名不虛傳。”那雄副莊主將手中劍一擺,一股霸王之氣席卷而來。雄副莊主說道“陛下,既然知道太阿劍的名聲,還請自重。”

姚子劍笑道“昔日下元之時,朕造訪聖莊,有那八卦壇主、五行堂主、四靈門主、陰陽舵主、左路軍主、獅王莊主,聲勢好不盛大。如今左路軍兵陷關隴,五行堂征戰四方,艮山壇主亦不在此。聖莊的威風,可是大不如前啊!”

雄副莊主臉色一變,問道“這都是陛下的計策?”姚子劍微笑道“不敢。還是傅相國的調虎離山之計。”雄副壇主冷冷道“那也不見得,便能讓陛下順心如意。陰陽二舵主!”陽舵主與陰舵主一齊踏進一步,說道“在!”雄副壇主對著姚子劍道“陛下,多有得罪。陰陽二舵主,給本座上!”

陽舵主將金錘一揮,說道“是!”踏上一步,卻是一錘子照著雄副壇主頂門砸下。雄副壇主猝不及防,早被砸去了半個天靈蓋,登時腦漿迸流,眼見得不活了。可憐他一世英雄,號稱天下第二,卻遭偷襲身死。

眾人見驚變陡生,都是大驚。陽舵主卻高聲道“莊主閉關,雄賊擅行號令,以致犯下大逆不道。首惡今已伏誅,其餘上下人等,但能去惡從善,俱既往不咎。有冥頑不靈,不知悔改者,殺無赦!”

不是今日陽舵主在此殺了這雄副莊主,有道是瓦罐不離井口破,好漢難免刀下亡。畢竟獅王莊眾人如何處置,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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