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下,一個荒唐的結論出現在了腦海中。
華山派和日月神教合流了?
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都說五嶽劍派和日月神教爭鬥了百餘年,那麼在五嶽劍派中誰對日月神教仇恨最大?
那當然是華山派。
雙方數次大戰,那可都是在華山上開始的。
因為地理上,華山派便是與日月神教交鋒的橋頭堡。
這生死大仇,不共戴天。
那是比父母之仇還要強烈的仇恨,怎麼可能會讓這兩者間走到一起?
劉正風和曲洋兩人直接下意識的否定了這個猜測。
從以前到現在就沒有過這樣的例子。
兩人則是更不信了。
隻是兩人萬萬沒有料到華山派恰恰是那個喜歡打破常理的門派。
一些離譜的事情發生在華山派身上,那簡直是傳統。
雖然不敢確定這個事情,但劉正風和曲洋則是愈發的想要了解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定然有著大事發生。
至於青城派求援之事則是被拋在了腦後。
“他們不可能消失無蹤。”
“我們要找到這群人的蹤跡。”最後還是劉正風做了決定,而曲洋也頗為讚同。
於是有了決定之後的衡山派直接掉轉頭,開始在省內開始尋找這群人的蹤跡來。
還彆說,在一眾人的追蹤下,他們還真找到了這群人的蹤跡。
……
嗤!
劍花閃爍。
鮮血肆意飛濺。
劍法如何成長,唯有殺戮造就。
心智如何成長,唯有生死感受。
故意留下的破綻,直接引得林平之發現了幕後黑手的蹤跡。在重傷未愈的護道人封不平的保護下,兩人終於打到了對方的老巢。
在這裡,林平之見到了一個醜陋不堪的駝子。
對方在一眾手下的保護下,站在高處就那麼似笑非笑的看著林平之。
是嘲諷,亦是憐憫。
總之那種奇怪的表情讓林平之很是奇怪。
就好像貓抓老鼠一樣。
但在林平之看來,著急的應該是對方,而不是自己。
“你便是這幕後黑手嗎?”
手上長劍遙遙指著木高峰,林平之義正言辭道。
這一刻的林平之身上雖然滿身血漬,但勇氣臨身,早就沒有當初見義勇為之下殺死了餘人彥之後的害怕,有的隻有認真和與邪惡的不共戴天。
“……嗬!”
木高峰不屑一笑,對於眼前俊秀少年有的隻是滿心的憐憫之情。
是培養?
不!
那更多的還是一種戲弄。
培養完美無缺的大俠這是什麼狗屁理由,木高峰從丁春秋的身上看到的是最為極端的自負。
這就是在玩弄,將一個人推到高處之後,然後又讓其墜落泥塵,這便是丁春秋的心思。
由己及人,木高峰覺得自己大致的理解了丁春秋的心態。
也隻有這種玩弄對方的成長,才會有堪稱離譜的讓人一個一個的去送的操作。
試想江湖上,不管正魔兩道出手都講究的是一個一擊致命。
從不會出現一個一個的去送,從而讓對方增長實力和江湖經驗的情況。
真當兩道高層是傻子了。
這可是連黑道江湖人士都知道的真理。
但在丁春秋的手上,給來了這麼一手反常理的操作。
自從被俘之後,木高峰可謂是看著,從情報中清楚的感知到這個俊秀少年的成長何等之大。
戰鬥經驗,江湖見聞和劍法實力,那都是直線上升。
揮手間,一眾黑道江湖好手直接出手,徑直朝封不平攻去。
在一群不懼生死之人的圍攻下,頓時封不平給被迫引了開。
眼前,隻有林平之和木高峰兩人。
“你不該來的。”
木高峰再度勸誡了一句,語氣真誠無比。
這話可以說是他塞北明駝混跡黑道之後,第一次這麼的真心實意。
隨即木高峰又苦笑了起來。
來不來對於林平之來說都並不重要。
因為林平之就沒有選擇的餘地。
他的路都是丁春秋所確定的。
“但我來了。”
林平之雖然有些奇怪這個駝子的話語,可還是直接給出了回答:“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我又豈能袖手旁觀?”
此刻的心態一如見義勇為的時候,能否贏這並不重要,是否站出來才是最重要的態度。
無疑,林平之再度選擇了後者。
“?”
木高峰有些疑惑那可怕的丁春秋又給自己添加了什麼邪惡的人設,卻也隻能不再言語。
因為體內那名為劫力的東西在湧動,它在告訴自己那丁春秋不知何時已經到了這裡。
此刻正與他的聖女兩人站在隱藏的地方,窺探著這裡發生的事情。
見此,木高峰心中一狠,拔出駝劍,直接出手了。
駝劍出鞘,直刺林平之。
麵對這種武功上絕對高於自己的對手,林平之並沒有逃避,反而是持劍迎了上去。
隻是一交手,林平之就感覺到了最奇怪的地方。
這不是在生死對決,更像是對方對自己劍法上的指導。
數十招過後。
木高峰在就要崩飛林平之長劍的時候,直接轉開了劍鋒,以胸口直迎對方的劍鋒。
噗!
目瞪口呆之下,林平之手上長劍將對方透體而過。
“???”
懷中抱著一個駝子,任憑對方下巴擱在自己肩膀上失去了氣息,林平之就那麼愣在了原地。
上方藏身地。
丁春秋皺眉,而嶽靈珊則是怒目而視。
劇本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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