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嶽劍派的人混入了這裡。”
終於反應過來的楊蓮亭立即清醒了過來,下達了封山的命令。
因為當前不僅僅是教主大婚之喜,更重要的還是現在黑木崖上還有著不少來自江南大家族的代表。
divcass=”ntentadv”神教和他們的合作,那才是最關鍵的。
他實在是沒有想明白為何五嶽劍派的人會出現在黑木崖。
這裡出現了一個五嶽劍派之人,那麼不用想恐怕黑木崖上出現了不止一個。
一想到這裡,楊蓮亭立即緊張起來。
掃了一眼手上的信封,楊蓮亭倒是沒有丟棄,也沒有打開的打算。反而是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忙亂起來的教眾,他自己則是有些遲疑。
眼下這個時候,當是東方教主與新娘‘洞房’的日子。
複雜難言的醋意在心頭徘徊,沉吟了半晌,楊蓮亭終究是擔心起東方不敗,決定該去打破這個時機,告訴東方不敗黑木崖上發生的事情。
隻是楊蓮亭的動作最終還是被人為的阻擋了下來。
出手的是新投誠的服部千軍等一眾扶桑忍者。
他們作為洞房守衛者,生生的搶了教眾的事情,如同銅牆鐵壁一樣的守候在了外麵。
縱然是當前日月神教二號人物楊蓮亭,也被他們給擋了下來。
不同之前和東方教主交談,服部千軍表現出能夠聽懂漢語,而這一刻他在楊蓮亭的麵前徹底表現出了什麼叫做語言不通。
扶桑語,漢話。
兩者講究的就是一個牛頭不對馬尾。
哪怕是落了教中二號人物的麵子,服部千軍也有話可說。
如此表現隻能說服部千軍身為扶桑浪人,在順便給江南大族做事的時候,還是很清楚人情世故的。
隻不過就在楊蓮亭即將要暴怒的時候,那新房中傳出了新娘的呢喃聲。
這一聲如同利箭一樣直射楊蓮亭的心口,整個人如同巨鐘一樣一顫,一股無形的波動擾遍了身心。
“……”
楊蓮亭就那麼當著服部千軍奇怪眼神中,呆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在這一刻,好似什麼事情都不重要了。
我不該在山頂,我應該在山底。
與此同時。
若無其事的將自己當成了日月神教教眾身份走出大廳的嶽靈珊表現可謂是鎮定至極。
這份淡定姿態倒不是嶽靈珊裝模作樣,而是在嶽靈珊的內心中就是如此認定的。
其源頭還是來自丁春秋以辟邪劍譜和葵花寶典兩者為名所開始的造核。
確定了源頭為全真派遺傳下來給華山派的武學後,那東方不敗的身份就自動成為了華山派流傳在外的門人。
東方不敗認不認不重要,隻要華山派認就可以。
加上小師弟丁春秋的目的,這日月神教怎麼看都已經屬於華山,屬於星宿海了。
那麼主打的就是一個自來熟,根本沒有絲毫的慌張。
路途中,嶽靈珊甚至還有機會與動起來的日月神教弟子討論這山上可能出現了五嶽劍派之人的事情。
幾個轉角過後,嶽靈珊來到了後山,看到了站在那裡等待著的雪千尋。
隻不過此刻的雪千尋神情有些難看。
“黑木崖已經封山了。”
“想要走正門的懸梯,已然不可能。”
“你這是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雪千尋因為不想去大廳見那場景,既是不想去看東方教主的大婚,也是不想見楊蓮亭。卻萬萬沒有料到這名少女直接將事情給鬨大了。
語氣雖是反問,但雪千尋幾乎可以肯定事實就是如此。
能一個人上黑木崖來給天下第一的東方教主送帖子,本就是一個瘋狂的做法。
這就代表著她是一個瘋狂的人。
隻是雪千尋沒有料到對方會直接到這個地步。
“我身為名門正派,當正大光明。”
麵對雪千尋的質問,嶽靈珊給出了最為光明的答案。
“所以你就正大光明的從後山爬了上來?”雪千尋不屑的笑著譏諷道。
“你們會讓我正大光明的進來嗎?”嶽靈珊不見絲毫羞愧,反而是這樣反問道。
“……”
對此雪千尋無話可說,因為神教與正道的關係,正常情況下,對方還真不能安然無恙的走進來。
除非是那種直接將訊息傳遍江湖,讓神教上下都知道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出現。不過那時也會是江湖上的大事了,而不是眼前的這種偷偷摸摸。
“好了。”
“走吧,我該下山了。”
見雪千尋沉默,嶽靈珊便走到懸崖邊上,順手扯了扯那飄蕩的紅綢帶,嶽靈珊扭頭邀請道:“怎麼……不想跟我一起下山,順帶著探查下情報?”
“放心。”
“兩軍戰前,不斬來使。”
不管這雪千尋到底抱有什麼理由,但在這黑木崖也算是幫助了自己,嶽靈珊覺得該回報一下對方。
“哈!”
“伱之挑撥無用。”
一聲嗤笑間,雪千尋表示自己不屑一顧,嘴上雖是如此,可行動則是另外一個表現。
說著不受激,行為則是自主的在做事。
看著嶽靈珊的動作,雪千尋覺得要豁出去,一窺對方的虛實。
如果不弄明白,那黑木崖就危險了。
然後雪千尋便見嶽靈珊一把拽過自己的手,一手拉著紅綢帶,一個縱身連帶著自己從懸崖上躍了出去。
“???”
什麼情況?
人在半空的雪千尋心非常的慌亂,可見到嶽靈珊那鎮定的神情,雪千尋這才將情緒壓了下來。
然後,雪千尋便親眼見識到了對方展現出來的可怖輕功。
局勢朝著她最不想見到的方向去了。
好厲害的輕功。
雪千尋自身武功就不俗,可這一刻仍然被嶽靈珊的輕功和內力所震驚。來者果然不善。
……
一夜過去。
旭日從遙遠的東方跳上了地平線,緩緩的爬上了天空。
這一夜,對很多人來說是一個無法入眠之夜。
有人聽著聲音,於門口站了半夜。
有很多人忙活了半宿,一個五嶽劍派的影子都沒有尋到。
有人心思深沉多變,認真觀察著局勢。
也有人終於彙合,以不慢的速度朝營地回歸。
而最輕鬆的則是丁春秋。
順著清晨的陽光灑在眼皮上,終於讓他從睡眠中蘇醒過來。
感受著身邊的溫潤和香味,丁春秋直愣愣的瞅著這東方的晨陽看了好半晌。
姑爺爺在昨晚去世了,作為直係親屬的我需要戴孝幫忙。本來前天下午看了,覺得可能還能夠管個幾天的,但沒想到一天不到就走了。
所以可能明天和後天都沒有。
看中間能否找到機會搞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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