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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那處球場上方的觀眾們驚得尖叫著四散逃開,隻有站在前排的六角中網球部成員們早早預估到運動軌跡,隻是站在原地感受來自腳下的搖晃感受。
101nove.come球直接得分。
第一次,砸中右側場邊的水泥牆。
第二次,砸中正對麵方位的鐵絲網,直直鑽進正對麵已經跑空了的觀眾席上。
第三次,砸中場邊射燈的支架,硬生生將金屬構件砸成120度的鞠躬姿態。
第四球,終於,這一球完美地越過一切障礙物,朝著看不見的天際飛去。
裁判吹響清脆的哨音:“ga立海大比分1:0”
力量堪比波動球的招數本就沉重又大力,後期加諸於網球上的旋轉,讓力道極沉的球連“軌跡清晰”這個弱點都沒有了。
肉眼可見的,虎杖悠仁還在比賽中調整自己的球路,幾乎每一球都能看到他在細微地進步著。
伏黑惠從天上看到地下,他環視著仿佛經過拆家現場的的網球場,還有表情已經逐漸從震驚到麻木的裁判,沒忍住吐槽了一句:“你這破壞力實在是”
還好沒有破損到上場比賽那樣,已經嚴重到需要緊急更換球場的程度。
不管已經和虎杖打過多少次雙打,伏黑惠都不得不感歎一點和虎杖打球,沒點積蓄可不行。
這家夥不但廢球,還很費球場。
虎杖悠仁雙手合十,委屈巴巴地看向自家搭檔:“可我明明已經收了力嘛”
何止是收了力粉發少年的手腕腳踝上甚至戴著負重,即使比賽已經正式開始,也完全沒取下來的意思。
不僅是虎杖悠仁,就連他對麵那個伏黑惠明顯也有負重在身。
站在兩人對麵的桃城武和海堂薰捏緊球拍:“可惡啊對麵那兩個人,完全一副我沒有認真的態度嘛”
接下來輪到青學發球,一貫謹慎的伏黑惠這次不打算試探對麵。他的呼吸微沉,在拍線接觸到到沉甸甸小球的一瞬間,手臂掄出一道圓融的弧線。
「水之呼吸,第二式水車」
似乎一度被黏著在拍麵上的黃綠色小球仿佛帶著無儘潮濕的水意,從對麵本就帶著一聲河水濕氣的海堂薰耳邊呼嘯而過,短暫在界內觸地,在場中劃過大半道圓滿的弧線
然後啪嘰一下,正中他們頭頂另一側的僅存射燈。
虎杖悠仁立刻瞪大了眼,他指著那上麵的殘骸,興衝衝道:“伏黑伏黑你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嘛”
“不要用那種驕傲的口吻說這種話啊白癡”
桑原傑克摸著自己的光頭訕訕笑著:“伏黑學弟今天打得,好像很有攻擊性誒”
真田弦一郎冷哼一聲:“被家長注視下興奮起來的小鬼頭罷了。”
他對上含義各不相同的視線,下意識地推了推自己的帽簷:“怎麼了”
切原赤也愣愣地小聲嘀咕:“哇副部長看起來好懂啊”
真田弦一郎的棒球帽下蹦出一道青筋,他閉了閉眼,低聲怒斥:“好好看比賽”
與此同時,“注視著的家長們”正在立海大後方的陣營竊竊私語。
本丸的眾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伏黑惠打網球,儘管如此,他們還是感歎於這麼多人對追逐一顆小球的執著。
“這裡真的好多好多人啊,”五虎退抱著自己虎頭形狀的毛氈包,怯生生地看向場外,“好多惠哥的同齡人都在看他們的比賽”
在博多藤四郎未到現世前暫為管家的燭台切光忠摸了摸下巴:“要不然我們和惠說一下,在後院建一座網球場吧”
在米花町那座本丸分部練習體術和咒術的空閒時刻,伏黑惠同樣不曾怠慢過網球練習,但沒有場地的他隻能做一些不用場地的基礎項目訓練。
除此之外,網球場還能讓刀劍男士們多多接觸網球,讓他們更加了解審神者的愛好怎麼看,在閒置的後院建一座網球場都是個不錯的主意。
坐在他身邊的大俱利伽羅默默在終端上搜了一下建立一座私人網球場的成本,將終端舉到燭台切麵前。
兩百萬日元。
他們從本丸帶過來的貨幣倒是足夠,但這意味著接下來的資金周轉會吃緊一段時間。
對此,燭台切光忠搖搖頭,對他們亮出自己前些天的到賬短信。
刀劍男士們齊齊低頭去看,冷不丁倒吸一口冷氣。
和泉守兼定顫顫巍巍伸手:“雖然我們不至於拮據地過日子,但經濟情況也不至於寬裕到這種程度吧”
在審神者留下力量有限的前提下,甲1222號本丸這些年一向開源節流,以剛好完成時政活動的程度為標準。
至於他們賬麵上的小判還算寬裕,那是因為大家或多或少地,都有在時政本部打工掙外快。
但刀劍男士們來到現世時間的尚短,大部分刀還沒到拿工資的時間。
燭台切光忠幽幽道:“這當然不是我們從本丸帶過來兌換的貨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