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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王沐光咧著嘴巴,打了個巨大無比的噴嚏。
白水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太陽像個大火球,小叔像個大水牛。
王沐光摸摸鼻子,“可能是有人想我了。”
深更半夜,還挺浪漫。
白水金“那個人挺想不開的。”
王沐光邁著長腿繼續躍躍欲試一步邁十個台階,“為我沉迷是每個地球人的宿命。”
白水金嘴巴吃著從酒會現場帶出來的巧克力,“那個叫每個地球人的人是誰,微信推給我。”
王沐光看著白水金失笑“嫉妒。”
白水金
如果王沐光的自信平等分給每一個人,那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自卑的人。
手機默認的通話鈴聲結束,洗手間音倍下降。
洗手台上放著脫下來的西裝外套,身體上的燥熱,如千軍萬馬的細胞軍團,爬遍全身。
每一次呼吸都覺得體溫越來越高,呼出的氣都是滾燙的,王環修前額緊繃,青筋凸起。
鈴聲的截然而止,讓他心頭升起一股燥火。
還沒有誰敢不接他的電話。
哪怕平時理智,現在也成被藥物控製的奴隸,鬆開脖頸的扣子,扯掉領帶拿在手裡,王環修沉了幾口氣後,想讓理智掌控回自己手中。
人體的調節不能完全抵抗藥物激素,在看到第一通撥出去的電話備注是王沐光時,王環修徹底沒了理智的意識。
通話記錄深深刻在眼中。
王環修頭暈中隻有一個想法打給王沐光,他為什麼這麼想不開。
“人現在哪”
王平天帶著手下到處找人。
“應該是往三樓去了。”
“應該三樓”王平天一杯酒潑到招待臉上,“讓你跟著,你就是這麼跟的”
廢物,一個人都跟不住。
招待沒有尊嚴的閉眼,改了口風,“就是在三樓,在三樓的洗手間。”
王平天帶著人上樓,“最好是。”
招待這次沒跟著,他朋友想繼續跟著去找,被他偷偷攔下,“彆跟了,咱們趕緊扯吧,反正錢都到手了。”
“跟著去,這位老板高興了興許還給小費呢”
“你沒看見我臉上的酒,趕緊走走走。”
朋友猶豫一陣點點頭,兩人趁王平天找人心切,不注意偷偷溜走。
朋友“你確定人在三樓。”
“百分之九十。”
“你不是跟丟了嗎這次確定是三樓”
“因為一樓二樓我已經找過了。”
“”
兩人沿著樓梯往下走,“你說這些大富人家內部關係都這麼複雜嗎,都是親戚,我要是敢這麼做,我媽把我打八瓣。”
“你不懂,他們這麼做得到的
財富和地位,就是被打成二十四瓣也能原地複活回來。”
招待用白色的手帕將自己臉上的酒擦乾,被這麼羞辱,心中窩著火,知道一些有錢人目中無人,沒想到這麼沒有教養,根本沒把他當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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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前方一個閃影向他們這邊衝來,臉色難受忍耐。
白水金原本陪著王沐光探索怎麼一步邁十個台階,他看著王沐光表演他的雜技新項目,在一旁又是吃又是喝。
攝入水分過多,需要解決下,跟王沐光打了招呼,踏上了尋找洗手間的征程,酒店內地勢複雜,每當路過一個像是洗手間的拐角,迎來的都是無情的背叛,不是雜物間就是休息室。
他們有錢人都不上洗手間的嗎
在外場找了一圈,終於碰見了兩個招待,白水金健步如飛,整個人飛起,大有一口氣邁十個台階的架勢。
“帥哥,你好,請問洗手間怎麼走”
來參加酒會的人非富即貴,招待語氣極好,“就在三樓,您上去拐兩個彎就到了。”
“謝謝。”
白水金禮貌道謝繼續往上衝,臨走時聽到兩人說什麼下藥的事情。
這麼金碧輝煌的地方也會有老鼠蟑螂之類的嗎,還需要下藥
白水金上三樓後尋找了一圈,樓梯走上三樓時,斜對麵的電梯剛好關閉。
終於找到洗手間,白水金差點留下激動的淚水。
解決好水分後,在感應手龍頭下洗手。
“王總,我把備用西服帶來了。”
陳集拿著用服裝罩套著的西裝走進來,和在洗手台前洗手的白水金麵麵相覷。
洗手間裡的王總,怎麼變成王總老婆了
白水金在場並不意外,來就酒會時他就知道白水金也會來。
陳集環視四周,繼續完成自己的工作,“白先生,請問王總在”
白水金嘎
老公哥也在這裡
他在洗手間五分鐘了,連王環修一根頭發絲也沒看見。
陳集混跡商界多年,很快發現事情的不對勁,“白先生,你來的時候沒有看見王總”
他的口吻瞬間嚴肅起來,聽得白水金心也跟著收緊,“沒有,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陳集的麵色肉眼可見的沉重起來,沒有在洗手間耗費時間跟白水金解釋,而是第一時間帶著人去找監控室在哪
陳集大步往前,“白先生,如果我沒有猜錯,王總可能是被人帶走了,所以我們現在要去監控室查看監控。”
一開始招待把酒灑在王環修身上,他就應該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王環修這種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連商界的老總都沒人敢得罪,招待做事更應該小心翼翼。
那名招待遇見他們不躲,反而毛手毛腳橫衝直撞的。
而且王環修自從喝過酒後,身體就微妙的體現出了一些異樣。
王環修被帶走被誰仇家嗎
他可沒忘記書中一
些血腥暴力的馬賽克劇情。
白水金心中不安,老公哥會不會有什麼事情
陳集推了下眼鏡,“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白水金鬆了口氣。
“但斷胳膊斷腿不好說。”
“”
兩人來到監控室,安保人員將兩人攔在門外,“先生,這裡不對外全開放,請繞道而行。”
白水金想要說明原因,陳集卻將他攔在身後,“白先生,這類事情交給我解決就好,很快的。”
陳集上前看著保安,目光堅定,“今天我們必須進去查看。”
保安當仁不讓“我不是玩忽職守的人。”
陳集掏出一張卡。
保安“但是見錢眼開的人。”
“”
陳秘書的業務能力可見一斑。
趁保安望風的時候,白水金和陳集快速溜進監控室。
調出三樓的監控,從陳集離開洗手間後開始加速快進,沒一會王平天就帶著四五個人上了三樓,找了一圈後進入洗手間,沒過兩分鐘,王環修被兩個人咬牙扶出來。
王環修身體筆挺高大,兩個人才勉強將他扶穩,監控中他的高檔皮鞋雖然平穩的踏在地板上,但腳步卻有些虛浮。
白水金瞬間想起他之前詢問洗手間在哪時遇到的兩個招待生。
他們所說的下藥,原來是下給王環修的。
陳集像八爪魚一樣快速調出酒店外的監控,查看王平天一夥人去了哪裡
好在對方沒有走遠,而是去了對麵的競品會館。
王環修被帶走會發生什麼沒有人能預知到,陳集和白水金坐電梯下樓開始往隔壁會館去。
白水金去的路上不忘給王沐光發消息。
“老公哥被下藥了,就在隔壁。”
他無心查看王沐光是否回他消息,手機放進口袋裡緊跟陳集的腳步。
心中的擔憂像倒數的定時炸彈,滿腦子都是王環修被兩個人扶進電梯的畫麵,等他回過神來,手心裡早已滿是汗水。
他一直都是內心強大的人,這一次的慌張讓他六神無主。
“陳秘書。”
陳集回頭看著他,“財神爺不是,白先生,你說。”
“老公哥不會有事的吧。”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詢問。
他頭一次有這種擔憂感,以前都是孤身一人,從來不知道人還會有這麼難受的情緒,像是被封閉在一個木頭箱子裡,能通過縫隙看清外麵的世界,感受到外麵世界的光亮,但是想要出去無論怎麼撞,木板都撞不破,隻能一輩子被困在裡麵。
得到後失去,比從來沒有得到更令人崩潰。
陳集“我看監控王總被下的應該是迷藥,對身體傷害不大。”
“迷藥”
你們有錢人真是什麼東西都能搞到。
陳集點頭“也就是。”
白水金被腳下的
石頭絆了個踉蹌,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那也就是王環修被帶到隔壁的公館,此時很有可能在跟彆人做一些親密的事情。
甚至那些親密難舍難分的事情,他們之間都沒有發生過。
一時間他的口鼻被泥水堵住,有些無法呼吸,甚至惱火嫉妒和不甘從心底瘋狂生長。
老公哥說隻喜歡他的。
不會跟彆人做那種事情的。
他老公哥的鳥是大雁,大雁是忠貞之鳥。
然而現在王環修被下了藥,鳥很快就要不忠貞了。
王環修的腰他也才騎過一次,還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
他沒騎夠,現在好了,不光不能騎,還被彆人騎了。
這幾天兩人之間關係微妙,白水金有意躲著對方,不想捅破窗戶紙。
這層窗戶紙不捅破,他們的關係就是最穩定的,但要是不捅破,王環修也可以和彆人做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