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岩漿,再抽個煤氣罐。”
“哈哈哈。”
“怕不怕?”
“那請問你有什麼遺願嗎?”
“把我加回來。”
“一不小心又掉坑裡了?”
“看來還得再殺個人了。”
“你想請我辯護嗎?打八折。”
“不需要,自己為自己辯護,我相信我可以。你隻要不為對方辯護就行了。”
“這倒是個好方法。”
“我就問你打不打遊戲吧。”
“打不了,手壞了。”
“嘲笑我都潤物細無聲了,家有十畝良田,乾了一天的活,磨了四五個血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疼嗎?”
“笑唄,開心唄,可能是因為知道我受了點傷。要不我把手寄給你,讓你開心開心?”
“不不不,嚇人。你可以把自己整體寄過來。”
“全部就過分了,又不給報銷車費。”
“你看你沒誠意吧,車費是事兒嗎?”說著,邱天就給劉先生轉了兩塊錢。
劉先生這次領了。
“你給我轉五百,我明天保證連人帶手都送過去。”
“能便宜點嗎?”
“你出個價。”
“2塊。”
“我退你吧這生意沒法做。你這麼砍價,現在應該是ddceo。明天給你做個廣告牌,專欺童叟。女人,你的名字叫做喜新厭舊。”
“那是你好嗎?佛說,你是什麼,就會看到什麼。”
“地主家的少爺要就寢了,今日龍體有些許勞累。”
“再見!“
“凶我乾嘛。”
“幾日不見,還學會撒嬌了?”
“請問你有什麼辦法阻止我睡嗎?”
“彆問,允許你問了嗎?”
又過了兩天,劉先生在微博直接發了一句”打完等我。”
這意味著,邱天言語上的抗拒,抵抗不了他們內心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