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青的小子,上次金鬥師弟被你偷襲才敗於你手,今兒你和金師弟再比劃劃。”那名築基初期中階的修士,一副頤指氣使的屌樣,指著王平之道。
“我有事,下次吧。”王平之道。
“老小子,上次不過占了偷襲的便宜,當著那麼多人讓金爺失了顏麵。怕了吧,也行跪下給金爺叩上三個響頭,金爺就放你一馬,不然今兒金爺會把你揍得你媽都認不出你……”金鬥滿嘴噴糞。
王平之眉頭一挑怒道“你屬黃瓜的嗎,是不是欠拍,你爹媽沒教你的,小爺替他們教教你。”
“死鴨子嘴硬,看打。”金鬥喝了一聲,祭出一把劍形靈器,在空中變成一把三丈巨劍呼嘯著向王平之斬去。
王平之手中拂塵一甩,拂塵絲線如長索,劃出一道弧線,將飛來的巨劍抽飛。
金鬥一躍而起收回巨劍,雙手緊握從空中劈下。眼中露出狠厲之色,“嘩!”一道劍氣發出,威力驚人,似想將對方劈成兩半。
王平之麵不改色手腕一翻,拂塵攪起一道旋風,輕易攪散看似聲威猛劍氣。
金鬥還未落地,隻覺腳踝一緊,一股極強的力道自下而來,接著身體不受控,眼前一黑麵部和大地親密接觸,一聲慘叫。
拂塵卷住金鬥的腳踝,像個流星錘不斷砸下地麵,留下十多個人形坑。
見差不多了,王平之收了纏住金鬥的拂塵,金鬥飛出撞頭下腳上直插在地上。
“哇呀呀!”
金鬥的師兄怒吼著出手,兩隻金輪靈器帶著淩厲的聲勢,發出劃空之聲,閃著銀芒飛斬而出。
……
金鬥師兄弟一個倒插地上,一個頭腫得像豬頭躺倒在地,王平之拍拍手道“熱鬨看夠了,三師姐。”
三師姐謝瑤走出來,笑吟吟心道“青行師弟藏得好深呀,這般手段拿下內門大比魁首都不難。”
“打了小的再來大個的,初來乍到還是實在些的好,咱們那位師父看樣子挺忙的,估計也沒空理會。我這身份可不想惹太多事非,三師姐有事。”王平之以為然的道。
“恭喜師弟成功進階,師弟若不忙,能否請師弟賞臉喝杯酒。”謝瑤拋個媚眼笑道。
不知她有何目的,王平之裝作油腔滑調的老江湖,靠近說道“大美女師姐請酒,師弟可是求之不得,就算再有事也得丟脫啦。”
謝瑤的洞府中種植著香熏的靈花,陳設精致,是個會享受的人,備下一桌豐盛的靈膳。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酒過三巡謝瑤道“清行師弟,其實我與三師姐幾乎同入師門,修為卻天差地彆,她和大師兄是教宗精英,師父重視。我靈根資質差,父母兄長為神教儘忠,死於大戰,受父輩福蔭才入得師父門下,師父不痛,師兄師姐不理。”
“師姐年紀也不大,已經築基,也不用灰心,還有大把時間。”王平之道。
“我這潛力估計也僅至於此,沒彆的奢望了。你知道嗎,河西四派這次不同往日,神教也幾乎動員了全部力量,這是一戰定乾坤架式。這場大戰隻怕萬分凶險,我但求在大戰中能保下性命,就算萬幸了。”謝瑤頗憂慮的道。
謝謠喝了酒,臉頰緋紅,更顯嬌豔,起身走到王平之身後一隻手搭在他肩上“清行師弟成功築基,教宗有一次去寶庫選取寶物的獎勵,師弟能否幫忙為我取一物,當然也不會白讓師弟幫忙。”
那件寶物是她心念已久的,可惜她築基得到機會前往寶庫取寶,隻闖到第二關。無意中看王平之展現的手段讓她驚訝,當然不想當出頭鳥也是一種自保,王平之有實力卻不在大比中表現,她能想到,沒有後台撐著,隻能夾著尾巴求生存,減少風險。
這位青師弟輕而易舉收拾金鬥及其師兄,有絕對實力闖關成功,所以由原來的找他商量,改為色誘之。
謝瑤的示意,王平之當然領會,單身走南闖北很長時日,竟被勾起些情欲。伸手攬住了謝瑤的細腰,一向自律的他雙眼變得迷離,氣氛變得曖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