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第一弟子峰李昌吉的昌盛峰,有十來個弟子在這裡商討著。
說這些人是弟子吧還不太準確,這些人準確的來說都是五六十歲的準執事。
“哎,都說準執事是那些天才的墊腳石,如今果然如此,那我等還在這裡受那些小子的氣乾什麼?不如早早下山回鄉吧。”李大光直接抱怨道,眾人也是麵露難色。
顯然,黃赤炎碾壓李大光一戰,給他們不少的心理陰影。
“打不過就跑?你還有臉說自己是是火離宗出來的嗎?”這時那李昌吉大喝道。
“昌吉師兄,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如今你是沒被挑戰,可是這還遠嗎?”李大光訴苦道。
這時那第二弟子張熙晨也說道“是啊昌吉師兄,本來有一個公車炎彬還有那些花無歡什麼的已經夠難受了,前些日子又來了個楚破天,如今又來了個黃赤炎,還讓不讓我們過下去了?”
“對啊,合著我們這群人就隻配當他們的炮灰不成?”第三弟子李俊達也是憤憤不平。
隨著三大弟子都牽頭說話,剩下的弟子也開始發起了牢騷。
“不行,我們非得殺殺他們的氣焰不成。”李俊達站起來說道。
“師弟,你說的對,我們若是再這樣忍讓下去恐怕會被他們理所當然的順著爬上去。”張熙晨附和道。
這時李昌吉沉思了許久後說道“好,兩位師弟可有良策?”
這時張熙晨出來說道“這簡單,我們直接擺上了擂台,搞一個比武切磋,新老交流。”
“這群新人猛的很,如何能保證全勝?”李昌吉顧慮道。
張熙晨笑道“那些小子就算真的有有天縱之才,也不過才是羽翼未豐。那楚破天也不過才天靈境三重,而李師兄您已經接近天靈境六重,打他一個還不是信手拈來?”
“而那個剛蹦出來的黃赤炎,雖然是贏了大光師弟,但是我還是有自信將他擊敗。”張熙晨自信道。
彆看黃赤炎是一招碾壓,但是張熙晨能看得出這黃赤炎乃是用了全力。他的實力也沒有多麼可怕。
這時李俊達也是拍著胸脯道“那個公車炎彬我來對付,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至於剩下的那些花無歡之流,其他人也應該沒什麼難度。”
“好……”
李昌吉朗聲道,終於敲定。
“就這麼說定了,一個月之後,我們在挑戰峰擺上擂台,等著他們前來挑戰。”李昌吉說道。
“好,我們剛好借此機會名聲大噪,說不定還能混上個執事當當。”眾人算盤倒是打得很響亮。
很快,這個消息便傳了出來。
說是準執事不滿這些小輩囂張跋扈,不知道尊敬前輩,因此他們這些準執事要一雪前恥,直接當麵硬鋼新弟子。
而這個消息一出來,更是引起了許多弟子的注意。
眾所周知,這些準執事就像是釘子戶一樣,在火離宗有百八十個。
說好聽了叫準執事,難聽了就是沒本事的老油條在宗門裡混日子。
火離宗弟子到了三十歲,大多數就選擇出師了,而出師之後便不是火離宗弟子了。有一小部分會潛心修行在五十歲之前當上執事,這些人一般不會出現,而出現的就是這些五十多歲連執事都當不上的老油條在弟子行列耀武揚威。
而那些弟子必然是希望天才們好好給這些人一些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