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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的陸琪不一樣，她的駝背好了，身高也高挑了許多，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就連肖禹都震驚了。
和肖禹一樣，陸琪的眼睛是藍色的，清澈的藍，不帶一絲雜質的藍。
“人一旦死亡靈魂會消散的，你在她的身上做手腳，她同意了嗎？”沈玦彆過眼睛，語氣聽起來雖然還是無波無瀾，可是他卻在極力的壓製著自己的情緒。
白雪公主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弓著身子笑的合不攏嘴，等她笑夠這才將目光移向沈玦。
“那他知道嗎？他同意嗎？他……”最後一句，白雪公主停了下來，湊近沈玦的耳邊，唇角扯出惡劣的笑一字一句在他耳邊說道。
或許是因為白雪公主的話激怒了沈玦，沈玦也不顧白雪公主是不是女孩，冷漠的把她給推開，力量太大，讓她連連後退好幾步。
肖禹坐在座位上，一手撐著頭，漫不經心的看著兩人，手若有若無的敲著桌子。
“或許你該問問我這個當事人的意見。”
“良民係統我們一直在玩吧。”
肖禹藍色的眸子無波無瀾的落在沈玦的身上。
他沒有記憶，唯一看到的是樂園學校中鏡子裡麵的少年，以及娃兒的眼睛給他看到的沈玦。
這件事說起來太過於玄幻，可良民係統存在的本身就很玄幻。
沈玦吸了一口氣，躲避了肖禹的眼神，白雪公主似乎覺得兩人僵持不夠大，眯著眼睛笑了起來。
“浮虛塵大人，您為什麼一句話也不願意說呢？”
肖禹歎了一口氣，像是早知這樣一般喃喃“果然是這樣。”
肖禹抿了抿唇，走到沈玦的麵前，用淡漠，像是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沈玦。
“我想知道你和係統有關係嗎？這良民係統是你創造出來的嗎？”
沈玦不敢去看肖禹的眼睛，他害怕極了肖禹用這樣看待陌生人的眼神看著他，他更不想在肖禹的麵前撒謊，他彆過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遲早有一天肖禹會知道，不是白雪公主，副本之中還會有更多的東西提示他，告訴他，讓他想起來。
像是前幾次那樣，每一次，他們似乎都在按照規劃好了的劇本來走，每一次都是重蹈覆轍……
“一半。”
沈玦的兩個字讓肖禹心涼了半截，這也怪不得了，怪不得浮玉那麼喜歡找他麻煩，怪不得狄拉克斯會叫他老浮。
原來他的名字都是假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什麼？
肖禹很迷茫，從係統的各種改變規則，似乎都是在針對他，而沈玦從救他，護著他，跟著他，這一切似乎都是有跡可循的目的。
“我會殺了你對嗎？”
二娃的眼睛給他看到的一麵是一個模糊的身影拿刀挑出沈玦的心臟，現在看來，那個殺了沈玦的人就是他……
在沈玦死後，殺了他的人似乎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最終的選擇是自殺……
“你不會……”
“你看，你連說話的底氣都沒有。”
肖禹笑了笑，他不知道怎麼麵對沈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