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立林看著屏幕中的鐵尚義,笑了笑說”不是您十八道金牌的把我招回來,給我安排的差事嗎?”
“哦!這是……”鐵尚義誤會兩字還沒出口,就被文立林打斷了。
“怎麼,總警察長準備就這樣跟下屬溝通工作嗎?”
鐵尚義這才發現自己在文立林麵前亂了方寸,不過他並沒有懷疑是文立林做了手腳,畢竟雲城在這方麵做的還不錯,於是愣了一下後,說道
“呃!請進。”
漆黑的夜色中,茂密的從林,點點亮光透過斑駁的樹葉,在林間留下點點光斑。
忽然,一個黑影擾亂了林間的寂靜,他走到了屏幕的正中央,緩緩的抬起頭,露出了一張被小醜麵具完全遮掩住的臉,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就是我們在現場收集到的唯一在時間段內有效的影像,各位有什麼意見、看法可以發言。”會議室內,丁鈴掃視著眾人說道。
“這還用問嗎,姐,這明顯是個餌。沒什麼可查的。”活潑直爽的丁鐺首先發言道,查韋斯和鬆下兩個對視了一眼,沒有發言。
其實這種情況在凶殺組眾人看來是非常正常的,雖說痕跡顯像儀這種東西十分的高科技,十足的高大上產物。
但是彆忘了這是一個神奇的世界,而凶殺又是僅次於叛國罪之類的大罪,凶手又怎麼不會絞儘腦汁給自己脫罪。
而痕跡顯像儀雖然是脫胎自法術,但畢竟不是法術,所以凶手其實是可以擾亂現場留下的氣息,讓凶殺組一無所得,但他卻偏偏在現場留下了一段信息。
當然,這段信息實際上沒什麼用處,因為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
“安娜狼士,你有不同意見?”站著的丁鈴視野更廣闊,所以她一眼就看到了若有所思的安娜。
“是的,我隻是在想,凶手為什麼留下這段信息,他明明可以什麼都不留下。”
“這有什麼奇怪的,凶手留下這段信息就是想讓我們在錯誤的道路上浪費時間,為他掩蓋罪行爭取時間。”丁鐺再次搶先發言道。
“可是這條線索我們不能不查,而且我想凶手很可能是屬於一個大型的黑社會團夥。”查韋斯說道。
“組織、搜查、視線。”就連一向少說多做的鬆下也跟著發言。
“鬆下,說人話。”丁鈴頭痛的說道。
關鍵時刻,查韋斯解釋道
“我想鬆下的意思是,留下影像的是個大型的黑社會組織,他們害怕我們無目標的搜查會波及到他們,所以留下這段影像轉移我們的視線。”
“您的意思是,留下痕跡的人可能跟凶手不是一夥的。”旁聽的安娜一頭霧水的插話道。
查韋斯聞言聳了聳肩,說”歡迎你來到雲城,這裡一切皆有可能。“
說完還轉過身去,跟鬆下對擂了一下拳頭。
安娜聽了也有點匪夷所思,在狼人神國當然也存在凶殺案,但是卻沒有這麼複雜。
就在這時,一個爽朗的聲音從會議室門口傳來。
“我!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