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家主看著梁秀蕊冷笑一聲,他哪裡會信這等回話?
“與人私通以至於睡在了街道上,連私處的痕跡都不清理,你出去問問,除了你還有何人?”
“陰陽聖殿的那些人,都比你要臉麵,更比你也有羞恥心!”
“我恨不得現在就一掌斃了你這個賤人!”
梁榮山有些被梁家家主的憤怒且憤恨的眼神與表情嚇到。
隨即,他立馬跪了下來,“家主,不是堂姐的錯,是…我,都是我乾的!”
“我喜歡堂姐,我想娶堂姐,但我怕您不同意,所以我便…我便向堂姐下藥,隨後將她……”
“堂姐幾次不從,都是我逼堂姐的,最後她趁我不備逃了出來,不料受創太重昏了過去,才會被人圍觀……”
“家主,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覬覦堂姐,我更不該下藥,我喪心病狂,我禽獸不如……”
“家主,求求您不要責罰堂姐,她是受害者,她是無辜的,您要殺就殺我吧!”
梁秀蕊跪在梁榮山身旁,原本對方說會護著她時,她隻以為對方也就是說說,僅有些感動而已。
畢竟能在那種情況下站出來,已經很是不容易。
現在,對方麵對她父親,竟是要舍命護她,她內心被觸動,竟是不由得牽住了對方的手。
而梁家家主卻則是愣住了,他是萬萬沒想到會發生這一幕。
他女兒什麼樣,他能不清楚?
還相逼,就眼前這孩子能來幾次?
那個量,能是一個人搞出來的?
當真是大言不慚!
他這時也是看出來了,這孩子是真喜歡他這個女兒。
他搞不明白,好好的孩子,年紀輕輕怎麼就瞎了眼了?
這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喜歡上這種賤人?
不過,這對他與他女兒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
梁家家主冷冷的看向梁榮山,“榮山,我雖是家主,卻也是你叔伯,我自問待你不薄,你怎能有如此畜牲行徑?”
“你小小年紀本該努力修煉,好為家族做事,卻這般不學無術,對同族做出這等人神共憤之事,你該當何罪?”
梁榮山握著梁秀蕊的手,感覺對方也握緊他的手,心裡一下子也就不那麼怕了。
至少這一刻,她還是在乎他的。
他看向梁家家主,“家主,我罪該萬死,依族規該立即淩遲處死,絕不姑息!”
梁家家主冷笑道:“好,本家主這就召集族人,將你千刀萬剮!”
他說完便作勢要往外走。
梁榮山轉頭看了眼梁秀蕊,笑了笑,仿佛在說,“堂姐,我有好好保護你……”
梁秀蕊心中刺痛,這是她以往不曾感受過的真誠。
她再顧不得自己,立馬起身攔住了自己父親,跪在對方腳下。
“父親,是女兒自己浪蕩,是女兒與其他人行了齷齪之事,與榮山無關。”
“他隻是恰好碰到我,怕我受她人非議才想自行攬下罪責,他是無辜的。”
“父親,都是女兒不知羞恥,您殺了女兒吧!”
梁榮山聞言,臉色一變,他做這些就是想讓梁秀蕊安然無恙。
對方若是被處罰,那他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他怎麼能看著對方認罪?
“家主,堂姐是被我害了,您處罰我吧!”
梁秀蕊連連搖頭,“不,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