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舟和江陽使個眼色,二人同時出手,用閃電般的速度點了兩個人的麻穴。
然後各自以手為爪,扣在兩個人的喉嚨上,逼問他們的身份和分壇情況,然後是進入總壇的方法。
兩名壇主驚慌之後,心知遇到了高手,隻得俯首就範,按照師兄弟的言語,一一作答。
覺得情況掌握的八九不離十了,師兄弟點了二人的昏睡穴,把自己服務生的衣裝和對方換了個過,又按照對方的容貌易了容。
然後閃身出了包間,順手在門把手上掛了塊免打擾的牌子。
此刻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
出了酒店大門,二人叫了輛出租車,就往水社山總壇過去。
地處水社山景區飛車匪的總壇從外部看,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某個富豪的私人休閒會所。高牆深院,鐵門緊閉,並有醒目的提示外部車輛不得駛入。
因此,出租車在來客停車標識前停下車,客人下車後,立刻掉頭走了。
來人入門的第一道程序,是通過麵部識彆關,隻有這樣,那道厚重的鐵門才會打開。
歐舟和江陽的第一次易容術,就麵臨了嚴峻考驗,這道關若是過不去,就隻有一條路,硬闖了。
幸好,二人在影像識彆係統前稍一駐足,鐵門已經緩緩開啟。兩個人的心瞬間放到了肚子裡。
院門關閉之後,是一條花木扶疏的便道,直通依山而建的那幢弧形頂的房屋前,門口有四名荷槍實彈的警衛把守。
但弧形頂屋門依然呈關閉狀態,離大門三米處,有兩個指紋識彆器。
師兄弟忐忑不安的把戴著兩位壇主的指紋套伸進指紋識彆係統。
係統語音分彆報出來人身份金馬座壇主金成,射手座壇主廖雲輝。
大門開啟,歐舟和江陽步履不停,一步步進了總壇。這時候,他倆看到了昨晚上運用洞幽探微心法前來時三覺所見到的布局。
大廳正前方的高台上,有三把金燦燦的交椅,此刻上麵空無一人。
而在兩側低五個台階的位置上,一溜排開各有三把銀色座交椅。每把交椅前,都有一麵鮮明的標識。
左側三把銀色座椅上麵的標識分彆是天蠍座,金馬座,射手座。
右側的三把銀色座椅上的標識分彆是大熊座,處女座,獅子座。
此刻銀色座椅上已經坐了四位壇主,僅有金馬座和射手座空著。
師兄弟二人對望一眼,麵無表情,旁若無人的過去坐下。
歐舟心中暗道,一路行來,總算是混了進來。並且,那兩個壇主也並沒有騙他們。
原來,在生與死的考驗麵前,人們會無一例外選擇生。而從目前的情況看來,廖雲輝壇主和金成壇主的選擇是對的。
大廳中死寂般的沉默,在座的六位壇主就像互相不認識似的,誰也不說話。
這種難堪的等待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後,剛到八點鐘,隻見上麵金交椅側後方無聲無息的開啟了一道小門,從中走出三個戴著麵具的蒙麵人來。
第一個蒙麵人居中而坐,第二個蒙麵人坐在了左側,第三個蒙麵人坐在右側。
三個蒙麵人的麵罩依次是赤紅,墨綠,靛藍。因此看不出他們的年齡長相。
坐在兩側銀座椅上的六位分壇壇主起身向上方總壇舵主行禮後,重新落座。
金交椅上居中而坐戴著墨綠麵罩的總舵主開口了,他的聲音仿佛像是音頻合成的,沒有半分感情色彩“大熊座遊壇主,解釋一下前天晚上夜市之事吧?”
坐在右側第一把座椅上的遊壇主起身向上行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後,說道“屬下處事不利,致使飛車黨聲譽受損,屬下願領責罰。”
“遊壇主,根據會規,你需要切腹自行了斷,你可願意?”
遊壇主身子一哆嗦,說道“效力舵主,為會儘忠,是我輩平生之願,屬下毫無怨言。”
“好。”總舵主揮揮手,一名屬下端著一個搭著紅布的盤子上前,紅布上是一把寒氣逼人的尖刀。
遊壇主麵如死灰,顫栗的伸出手,握住那把尖刀,起身來到大廳正中間跪下。隻見他雙手持刀,倒轉刀柄,把刀尖對中腹部。
大廳中所有的人都靜靜的看著他,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句話。
歐舟很清楚,遊壇主自裁後,三名總壇舵主必將退入那個小門。
見遊壇主閉上眼睛,即將揮刀刺入的瞬間,他起身叫道“遊壇主,且慢動手。”
三雙隱藏在麵具之後的犀利眼神刀子似的看向歐舟。
“金馬座金壇主,你有何話說?”毫無感情色彩的合成音自中間的金交椅上傳來。
歐舟故意要激怒他,因此並不施禮,說道“屬下以為,遊壇主罪不至死。”
“唔,說說你的理由。”
“據說,那兩名少年武功了得,彆說那些門主,就是遊壇主自己上去,隻怕也不是人家的對手。請問總舵主,麵對如此強悍的敵人,怎能是遊壇主的責任呢?”
“金壇主,你的話不無道理。但遊壇主馭下不利,擇時不準,選地不佳,致使屬下傷殘,民聲敗壞,幫譽受損,這一切,不該死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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