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雖然奇怪,卻也有跡可循。”隻聽曹仁傑道。
見我們都疑惑地看向他,曹仁傑解釋道,“我已經找人調查過,之前我父親路過桐州的時候,曾經跟一幫邪門術士起過衝突,這次的事情很可能跟他們有關。”
“桐州?出了什麼事?”曹君武疑惑地問。
曹仁傑看了他一眼,道,“你一直在穀大師那邊潛心苦學,我也就沒把這事告訴你,怕讓你分心,其實在兩個多月前,父親在桐州差點沒命。”
“什麼?”曹君武大吃一驚。
“有一夥術士躲在桐州那邊的舊城區裡煉丹,暗中擄來孩童,給他們喂食煉出的丹藥來試藥,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那些孩子哪有什麼好下場。”曹仁傑恨聲道。
“那時父親剛好去那裡找一個老朋友,無意中就撞進了這幫人的老巢,你想啊,以咱們父親的性子,哪能忍受這種事情,立即就動手救人。”
“幸虧當時父親帶了幾個很得力的保鏢,再加上又是突然出手,對方當時人也不齊,被父親他們一擊得手。”
“之後更是報了案,把那老巢給一舉端了,隻不過那群術士卻是跑了一大半。”
“我懷疑,這次父親他們遇襲,就是這群術士下的手!”
我聽那曹仁傑說得激動,把那曹鬆描述成一個大慈大悲,路見不平一聲吼的人物,心裡不免暗暗嗤笑。
行了,接下來可以不用聽了。
“查到那幫術士的下落沒有?”曹君武卻是殺氣騰騰。
曹仁傑道,“稍安勿躁,現在最重要的是父親的安危,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不錯,現在當務之急是讓公公儘快醒過來。”沈碧琳點頭道。
我見他們一家子說得起勁,就插了一句道,“要不,我來試試給曹老板驅邪?”
“我也可以。”邵子龍接道。
“不是我不相信二位。”曹仁傑沉默了片刻道,“之前穀大師已經試過,並沒有任何起色,這才退而求其次,希望通過風水陣壓製邪氣,再讓大家夥一起來祈福,聚集氣運。”
說著,就對曹君武道,“既然東亭說,就連巡邏隊都撞了邪,今晚肯定不太平,你先帶兩位朋友出去,再去安排布置一下,可彆傷著了那些來幫咱們家祈福的人。”
“好,瑤瑤咱們先出去吧。”曹君武對沈青瑤道,又看了我們一眼,“兩位也跟我來。”
這是下逐客令了。
我和邵子龍也就跟著他們從屋裡退了出來。
走不多遠,就見又一群和尚從前邊走了過來,看樣子是要去曹鬆所在的那間大房子。
“你們家到底是準備了多少和尚啊?”邵子龍問。
曹君武眉頭一皺。
“這叫有備無患,有什麼問題嗎?”衛東亭不悅道,“再說了,這些大師都是自願前來為曹伯伯誦經的。”
“你怎麼知道?你是他們肚子裡的蛔蟲啊?”邵子龍好奇地問。
衛東亭臉一黑,咬牙道,“我當然知道,關你什麼事!”
“小瑤,過去說幾句。”我招呼了一聲。
沈青瑤和曹君武走在前麵,聞言回頭看了我們一眼,說道,“行。”
跟著我和邵子龍走去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