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你大哥?”我指了指那刀疤臉問。
“是……是……”紅襯衣聲音直顫,語不成調。
我哦了一聲,點點頭,鬆開了腳,道,“去把你那些兄弟拖過來,在這裡排好。”
紅襯衣哪敢囉嗦,趕緊手腳並用地爬了過去,把那重傷的幾人給一一拖了過來,在地上排成一排。
隻不過在拖到刀疤臉的時候,卻是無論他如何使勁,也根本拖不動半分。
我來到那臥在地上的五人麵前,抬腳踩在一人腦門上,將其踩死。
“饒命,饒命啊……”其餘四人見狀,頓時發出驚駭欲絕的慘叫聲,開始哭喊求饒。
“你乾什麼?”
聽到慘叫聲,那姐弟倆百忙中回頭向這邊看了一眼,卻差點被那鬼嬰一口咬中。
我充耳不聞,抬腳又踩死一個。
剩下的三人嘴唇慘白,牙齒格格作響,甚至有一人襠下一濕,居然尿了。
我越過兩人,先把那尿褲子的給踩死。
“你快住手……”那姐弟倆急聲喝道。
一句話還沒喊完,忽然有一人翻身一滾,手腳並用地朝那婦人爬去,“紅靈老母大顯神通,鬼姑姑救命啊!”
我也沒追,隻見那人剛撲到那婦人身邊,就被那婦人五根手指抓住腦門,漆黑的指甲鋒利如刀。
那人的腦袋如同豆腐一般,頓時被抓出了五個窟窿,血流如注,抽搐了幾下就倒地斃命。
這恐怖的一幕,把那姐弟倆給嚇了一大跳,那到嘴邊的後半截話,就被他們給硬生生吞了回去。
不過趁著這空檔,姐弟二人同時身形一轉,齊齊揮袖。
嗤的一聲輕響,兩道寒芒衝著那婦人疾射而去。
那婦人翻手一抓,將那兩道寒芒抓在手中,可誰知那寒芒竟然直接貫穿了她的手掌,帶點血花,奪地一聲射入身後的牆壁。
這原來是兩枚精鐵打造的飛鏢,但與普通飛鏢不同的是,上麵密密麻麻地鏤刻了無數符文,是一種特製的符鏢。
那婦人大意之下,頓時被這符鏢給擊穿了手掌。
不過這一下,反而激怒了對方,身形如電,疾撲過去,五指如刀,直貫姐弟倆腦門,同時那鬼嬰嗖地從地上疾掠而過,去抱姐弟倆的雙腿。
在這生死關頭,姐弟倆倒是並沒有太過慌亂,一邊結咒護身,一邊將符鏢撒了出去。
不過一旦符鏢用完,那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
隻不過緊接著,卻是出現了讓我頗為意外的一幕。
在一口氣將符鏢撒出,暫時將那婦人和鬼嬰逼退之後,那個姐姐忽地用僅剩的一枚符鏢割破左手手腕,同時右手取出一物,握在掌心,身形微側,退到他弟弟身後,開始急速誦咒。
握在她右手掌心的,是一枚圓圓的青銅鏡子,比手掌還要小上幾分,能很輕鬆地被握在掌中。
隨著咒文誦出,那姐姐手腕上的鮮血開始瘋狂湧出,被那青銅鏡子吸了進去。
就在這時,陰風呼號,那婦人和鬼嬰齊齊向二人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