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聲,“沒關係麼?我看你另外半邊臉這麼白,以為是貼膏藥貼出來的,可惜,可惜。”
說著連連搖頭。
“你可以彆跟著我了吧?”陰陽臉冷冷地問。
“可以。”我點點頭,轉身返回。
隻見那狗道長正陰沉沉地盯著花娘,後者則是瑟瑟發抖。
“瞎看什麼?”我過去一巴掌拍在桌上。
那狗道長收回目光,看了我一眼,冷聲道,“兄弟,你社牛啊?”
“社牛是什麼牛?”我不解地回頭問龐大海。
“就是……”龐大海嘿的笑了一聲道,“就是很厲害的牛。”
“哦,懂了。”我點點頭。
那狗道長突地嗤笑了一聲,“兄弟,你這樣裝瘋賣傻有意思嗎?”
話音剛落,我忽地端起麵前的茶就朝他潑了過去。
狗道長飛快地一揮袖子,那潑過去的茶水,瞬間被他的袖子給卷了進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樣才叫瘋,我剛才裝了嗎?”我臉色一沉,冷冷地問。
“兄弟,你要是想找死,我可以成全你……”狗道長身體微微前傾,壓低了聲音道。
隻是這“你”字剛一出口,忽地臉色大變,急忙低頭看去。
就見他胸口位置,毫無征兆地滲出一灘水跡,水跡越來越大,很快就濕了一大片。
“你……”狗道長霍地抬頭盯著我。
“你什麼你?”我接過龐大海重新給倒的茶,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我要瘋起來,連自己都害怕,你可千萬彆作死。”
狗道長臉上陰晴不定,神色不停變幻,最終還是沒有發作,冷聲問道,“兄弟,咱們無冤無仇的,你這又是何必?”
“我也不跟你廢話,見者有份,我要五成。”我淡淡說道。
“什麼五成?”狗道長眼皮一跳。
我笑笑,“懂的都懂。”
狗道長目光陰冷地看了一眼花娘,“兄弟,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那行,我去找高莊主說道說道。”我說著就作勢欲起身。
“兄弟彆急!”狗道長急忙叫住我。
我看了他一眼,“怎麼?”
“兄弟,這地方人多眼雜的……”狗道長壓低了聲音。
我坐回來,笑了笑道,“咱們隻是談生意,有什麼好擔心?”
“兄弟,你想要什麼?”狗道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瞥了他一眼,“這話說的,你們想要什麼,我就是想要什麼。”
“貧道隻是來賞賞藥,見識見識,能想要什麼?”狗道長嗬嗬笑道。
我冷笑著打斷道,“都張口閉口兄弟了,你就彆‘貧道’了,能談就談,不能談我找高莊主談。”
“彆!”眼見已經有不少人目光疑惑地看了過來,那狗道長趕緊低聲把我叫住,“兄弟,那咱們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