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鎮子裡倒是也打聽到了幾戶姓孔的人家,據說是幾十年前就從慈城那邊搬過來的,不過這幾家的閨女,都隻有十一二歲,跟我要找的人並不相符。
折騰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啟程去了慈城。
孔家的祖宅就位於慈城的西南角,占了偌大的一塊地。
如果單從這祖宅的規模來講,還真比不上曹家大宅,可要說這祖宅的底蘊,那曹家又是完全沒法與其比擬了。
哪怕是沒有進門,隻從這孔家祖宅的布局、以及外牆結構的細節來看,那真是處處都顯露出這曹家在風水上的深厚造詣。
我在慈城晃蕩了幾天,這打聽下來發現鄭師誠還真沒說錯,這孔家氏族人口興旺,除了孔家祖宅之外,周邊還建了不少房舍,也都是孔家的,如同眾星捧月一般,將祖宅圍在中心。
至於這孔家十幾歲的姑娘,毫不誇張地說,那真是有上百之數。
我悄咪咪地查了幾天,就頭大了。
最為麻煩的是,這些孔家的姑娘大多數都是深居簡出,哪怕是找人打聽吧,也往往說得雲裡霧裡,就連年齡也搞不大清楚。
更彆說還要找腳底下有三顆痣的,壓根就沒人知道。
無可奈何之下,我也隻能另想辦法。
當初在下墳頭嶺的時候,啞婆婆明確地交代我,讓我在今年的臘月前往長白山找人,而不是其他的什麼時間。
這也就意味著,臘月應該是有什麼講究的。
巧的是,這臘月一到,長白山果然就出事了,鬨起了罕見的蛇災。
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孔家又恰好走丟了一個姑娘,而且還出動了孔軒這樣的人物到處尋找。
這難免讓我懷疑,我要找的這三顆痣姑娘,會不會跟孔家走丟的是同一個人。
可惜的是,鄭師誠那邊也沒有什麼進展,似乎孔家那邊對此事極為重視,但又不願外人知道,因此行事十分隱秘。
我倒是也悄悄跟了那孔軒一段時間,隻不過這人也是毫無頭緒,跟了也是白跟。
又折騰了幾天,眼看著風水大會的日子即將臨近,這也就意味著煉屍大會也是近在眼前了。
我隻能暫時把找人的事情擱置一旁,回到白山鎮外那條小河。
在河邊等了大概有小半個鐘頭,就見平靜的河麵忽然嘩啦一聲破開,楊天寶從水中忽地鑽出。
等他上岸後,我拍了拍他的腦袋,他就開始在岸邊繞圈,身上的河水滴滴答答地淌下來,在地上暈出了一灘水跡。
我仔細地端詳著那一圈圈水跡的輪廓。
這些天來,楊天寶一直沿著河道溯水而上,將這一帶轉了個遍,他剛不停地繞圈,走出的就是一個大致的地氣分布輪廓。
雖然這法子不如我自己去實地勘測來得精確,要差了許多,但勝在省力。
“乾得漂亮。”我拍了拍楊天寶的小腦袋。
之後給他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戴好帽子、墨鏡、口罩,一起前往瓦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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