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那胡搞畢竟被解了鎖靈,孔情想控製住他,可就不像之前那麼容易了,不過這會兒多了一隻吃貨貂,雙方頓時“扭打”成一團。
我正端了茶看熱鬨,就見邊上的小瘋子抬了抬手,於是放下茶杯,領著她回了隔壁屋,說道,“睡會兒吧,有眉目了跟你說。”
這妹子雖然現在看著挺正常,但我心裡非常清楚,那都隻是表象而已,實際上她的情況極為凶險,就好似冰火兩重天,隨時都有可能再次發瘋。
彆看小瘋子看著挺鎮定,實際上是如履薄冰。
雖說再不濟還有五音調心咒可以救急,但每多用一次,效果其實就會減弱一次。
給她把房門關上,我又回了自己屋,坐下來繼續喝茶看熱鬨。
等到喝完兩杯茶,我才把孔情給叫了回來,主要是小姑娘的塑魂不久,還不太穩定,也不能操之過急,得歇一歇。
隻不過那吃貨貂可是精力充沛的很,好幾次差點把那胡搞的眼珠子給抓了出來,嚇得那胡搞連眼睛都不敢睜。
但在孔情退出後,他總算能稍稍緩口氣。
“我……我想起來一件事,非常有價值……特彆有價值……”胡搞突然大叫道。
這剛喊到一半,吃貨貂嗖的一聲直撲他麵門,胡搞的後半截話就給噎了回去,趕忙護住了臉。
“先停停。”我把茶杯擱到桌上。
那吃貨貂這才不情不願地哧溜躥了回來,落到桌上,探頭進茶杯裡喝了口茶,然後呸的一聲吐了出來。
我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隻聽胡搞急聲叫道,“我有個事情,肯定有價值!”
“肯定?”我往椅背靠了靠,盯著他問。
“肯……那個,可能,是很可能!”胡搞忙道,“您是不是在找我師父最後一個新娘子,就是那個周……周曉玉?”
“你要是能找到她,也算是有價值。”我淡淡道。
那胡搞又急忙問道,“那這周曉玉,跟慈姑鎮那個周家有沒有關係?”
“就是那個周家的。”我說道。
“那就是了!”胡搞精神大振,“我之前就發現,那個周家很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我有點來了興趣。
胡搞忙道,“這周家本來跟我沒什麼關係,但是挺早的時候,我就發現,經常有狐狸跑去慈姑鎮那一塊打轉,而且最主要的是在盯著周家。”
“狐狸?”我聽得心中微微一動,“這一帶的狐狸,難道不都歸你管?”
以這白毛狐狸的道行,在這呂梁山的地界,那絕對是可以讓所有狐狸俯首稱臣了。
“本來是這樣。”胡搞忙解釋道,“但是大概八……可能從七八年前開始吧,這呂梁山的狐狸就不對勁,都不聽我話了。”
“我看你應該改名叫胡扯。”我冷冷說道。
“我真沒瞎說!”胡搞急忙叫屈道,“您看我那洞裡,也就那幾個聽話的,其他的狐狸我真管不了。”
“所以那些鬨祟的狐狸,跟你沒關係?”我不置可否地道。
“除了去娶親和踩點的,其他都跟我沒關係!”胡搞趕緊撇清,“我早就懷疑,這呂梁山還有什麼東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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