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許徹冷哼了一聲,卻沒反駁,“本來他們兩個隻是受了點皮外傷,倒也沒什麼大事,但是剛剛兩個人突然昏死了過去,而且七竅流血!”
“怎麼回事?”許鳶吃了一驚,隨後臉色一沉,“這跟我弟弟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許徹冷聲道,“他們兩個回來的時候,說許渭曾經對著他們吹了一口氣,他們當時就覺得頭皮一麻,整張臉像被針刺一樣,但後來並沒有什麼大礙,也就沒有細究,可結果現在就出事了!”
“這又能說明什麼?”許鳶反問道。
許徹冷笑,“他們兩個又沒乾過彆的事,就是跟許渭動過手,不是他是誰?”
“那肯定也是他們先欺負我弟弟,活該!”許鳶道。
“也就隻有你這麼護著他!”許徹冷哼一聲,“那你是見過這種邪門法術,還是咱們家有傳承?”
“我是沒見過……”許鳶語氣一滯。
“連你都沒見過,那他是怎麼會的?”許徹質問道,“你可彆說是來自仙家,許渭他到現在都沒有出馬!”
“首先這事未必和我弟弟有關,就算有關,那也得找他問清楚才知道,你跑過來抄家是什麼意思?”許鳶反問道。
“能有什麼意思?我是想看看這個小野……哼,看他究竟藏了什麼東西!”許徹道。
我聽二人在那爭執,雖然這許徹說得也是語焉不詳,但聽來確實有些奇怪。
或許這事還真跟周曉玉有什麼關聯?
“我說完了,可以放開了吧?”許徹甕聲甕氣地道。
“放開可以,你應該不會回頭報複的吧?”我問。
許徹老半天沒吭聲。
“不說話什麼意思?”我好奇地問。
“你快鬆開,我不會報複!”隻聽許徹道。
我笑,“這不就行了?事情也得怪你,好好問你,你不說,非得搞這麼麻煩。”
說著,就把手鬆了開來。
“你找死……”許徹騰地站了起來,左手起咒,右手結印。
隻是咒印剛成,他整個人就晃了一下,兩眼翻白,雙腿一軟,又跪了回去。
“他……他怎麼了?”許鳶嚇了一跳。
“沒事,起猛了。”我說道。
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嘛,這個許徹心眼那麼多,那總得防他一手。
我在鬆開手掌的同時,在他脖頸上打了一道法咒。
他要是老老實實的,這法咒過段時間也就自然消除了,不過要是用力過猛呢,那就成現在這副模樣了。
“你這個卑鄙無恥……”許徹咬牙切齒,想要站起來,身子卻是僵在那裡,動彈不得。
正在這時,突然聽到風聲急促。
不出片刻,就見一行人疾掠而來,出現在了院子裡。
“你們乾什麼?”為首的一名五十來歲的男子怒喝一聲。
緊接著就是一股狂風洶湧而來,飛沙走石!
“大伯,都是誤會!”許鳶急忙衝到門口,雙手結咒抵擋。
隻聽轟的一聲響,許鳶被震得倒飛了回來,我在她背後托了一下,帶著她落地。
與此同時,眼前人影疾閃,那中年男子已然到了眼前。
“爸!”許徹滿臉通紅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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