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三之史官!
“華醫師,怎麼樣,溫侯沒事吧。”“經過我們仔細檢查,我們和諸位仙人一致肯定溫侯的身體沒事,但在強殺了蘇利納拉裡和佩倫尼斯後被他們的時空隔斷所傷,丟失了部分靈魂。唯一辦法就是使用仙人準備的喚靈陣,把溫侯現在的靈魂送到丟失的時空中融合,靈魂穩定後溫侯自然能自己回來”“好,立刻啟動喚靈陣”
下邳城四方的結構。連年的災荒和混亂使城內各種建築無人修繕,很多已經坍塌毀壞得不成樣子。冷風嗚嗚地吹,積雪的樹枝伸著光禿禿的手臂卡卡作響,街道上並沒半點活物的蹤跡,籠罩著殘雪的城池到處都是死一樣的慘白色。一團人形金光突然出現在徐州西側,“我是呂布!這是在哪?”呂布放開心神觀察四周,西麵隱隱傳來人聲,心神隨之而去。
西城的房子早已腐朽破壞,連接城門的城牆也已經倒塌,兩扇厚重的大門分彆橫立在城門走道兩側,旁邊填滿了木石,門口處留出三丈可以進出的道路。其時正有兩軍對持。一著黑色衣甲,列在門前。手握一人多高的巨大櫓盾,這種櫓盾底部可以深深刺入泥土,立穩之後無論是弓箭還是兵器都可以抵擋,是活動的堡壘工事。一著藍色衣甲,連綿不絕一直列到城外。這時,一直騎馬立於陣前的獨眼金甲大漢揮揮手,帶領身後數百騎策馬急速衝鋒。靜靜地矗立在寒風的重步兵把櫓盾貼緊身體往前站成數排,就象一堵堅不可摧的城牆。“我也有更強的攻擊力!”在一聲大喝中,一黑甲大漢和獨眼將軍重重地撞到了一起,那獨眼將軍竟被連人帶馬連退數步,伴隨著“偷偷射你一箭!“的聲音,一支利箭插入獨眼將軍的脖子。
獨眼將軍緊盯前麵防線,毫不在意地拔掉箭枝,泛綠色的毒血噴了出來,身後城門處著道士袍和文士袍的數人發出數個光團落下,幾個呼吸之間就治愈了傷勢。而重步兵防線被衝開缺口,在補防前已有數十騎雖身披數箭卻衝過防線,直奔前麵的強弓手集團。馬蹄踏地那沉重雜亂的聲響,戰馬的喘息和噴鼻聲也越來越近,而這時才從強弓手後奔出一手持長矛的騎將,風馳電掣般衝向藍甲騎兵
。“快閃開,我可是頭號猛將!”隨著尖銳的破風聲,手中長矛從正前方如毒蛇般刺入第一個藍甲騎兵脖子,隨即矛尖吞吐閃爍不定,忽然抖成一朵矛花,沉猛而靈動的長矛舞動之際,後麵藍甲騎兵竟無法閃躲,前胸、脖頸紛紛中招,當即斃命落馬。等衝到最後一個藍甲騎兵時,騎將掌中長矛快如雷電一吐即收,近兩丈長的長矛從藍甲騎兵的腰部貫入,矛尖自背部肩胛骨穿出一尺長。隨著長矛緩緩豎起,藍甲騎兵活得生不如死,他隻有鮮血淋漓地抽搐掙紮。長矛騎將大笑“夏侯惇,你不是說我魏續的引導攻擊不如你的奮戰攻擊嗎,來呀,哈哈哈!”隨即策馬站在重步兵黑甲大將旁說道“侯成,不愧是防禦最高的!又擋住了。“夏侯惇大怒,“不是宋憲這個卑鄙小人在遠處放暗箭,我早把你狗頭砍下來了”
手持強弓的宋憲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可是弓箭手,在戰場上站得越遠越好!”此時,從強弩手身後街角轉出一群左持盾牌右持長柄大刀的鐵甲悍卒。夏侯惇大驚,隻覺得心頭抽緊,全身皆汗,隻因來的正是所向披靡的陷陣營。高順統領的陷陣營早已用戰績證明此軍的強悍,當世無雙,千人之眾挺刃衝鋒,卻能覆三軍之眾,斬萬人之將。很快,高順來到侯成身邊說道“南門的劉備關羽張飛皆被我擊潰,你們速往北門支援文遠他們,片刻後我去東門支援公。”三人大聲齊喝“諾!”然後迅速整隊後轉往北門去了。
待他們遠去,高順長刀一指,竟以步兵之身率先對夏侯惇的騎兵隊發起衝鋒。“犯我神威,無堅不摧!”在與夏侯惇的相擊中,竟把夏侯惇打退數丈。“衝鋒陷陣,有我無敵!”高順大聲酣叫,狂瀾巨浪似的殺氣迅速凝聚,形成一束旋轉放射的旋風衝向前方數十丈。殺氣旋風過處,刹那間慘叫聲與墜馬聲紛紛響起,而立於門口處的道士與醫官全部被絞死,殘缺不全的肢體、碎裂的頭顱與折斷的兵刃橫七豎八地散落成一條數十丈的血路,形成了一大片令人作嘔的暗紅色泥沼。
“東門嗎?”呂布收回心神,往東門而去,看看這個時代的自己。下邳東門本是軍隊校場,平時並不對平民開放。如今,鮮血浸透了校場的每一寸土地,蒼白的天空反襯著血色的土地,烈風呼嘯,猶如利刀。在這慘烈的校場上,最最奪目的還是麵對城門立於血土中央的“他”。此人身穿獸麵吞雲鎧,右手握著奇異兵刃,兵器頂端散發著一團奇異的熊熊烈火,火蛇流動翻滾,比鮮血更鮮豔,比雷電更明亮,比太陽更熾烈。那是一支碩大無比的戟,柄比一般的戟長出將近一半,成人胳膊粗細。戟頭鋒刃足有四尺餘,看上去異常沉重,最古怪之處是普通長戟鋒刃兩翼都各有一月牙型小支,而這支大戟的月牙形小支隻有一側。這正是呂布慣用的武器方天畫戟,而此人當是當代呂布。呂布當即投入心神,此生記憶如走馬觀花一樣快速閃過
。“好久沒怎麼弱了!隻勉強達到了練氣成罡。不過,這浴血的能力倒是很強大!”呂布喃喃自語地望向前方。麵前三丈處許褚沐浴在光芒中,身上的傷勢迅速好轉。他腰大十圍,肌肉蟠虯,雄壯威武有如猛獅。身上穿著輕皮甲,肩甲上刻有虎形標記,粗壯的手臂仿佛蘊涵著爆炸的力量,手中緊握著一把加大加厚的大砍刀;他也沒有帶頭盔,亂蓬蓬的頭發隨便在腦後紮了個大結。粗糙的臉上全是漆黑剛硬的胡須,一雙虎目緊緊瞪著呂布。許褚身後左側十丈是曹氏宗族第一將的曹純,以及曹純所督的數百虎豹騎。虎豹騎人馬皆披鐵甲,為天下驍銳,或從百人將補之。這些人全是身經百戰、久經沙場的悍勇之士,一個個鬥誌激昂,卻偏偏鴉雀無聲,使校場呈現出一派嚴整肅殺的氣象。
曹純那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上五官配合得恰到好處,散發著雄性粗野豪放的魅力。隻是眼神冷如堅冰,眉宇之間帶著一股逼人的寒氣。許褚身後右側十丈有三將以及數百重步兵,卻是曹仁曹洪以及徐晃。曹仁曹洪皆是步行,身披鐵鎧,曹仁雙手持大刀,曹洪持櫓盾。而徐晃騎馬持一車輪大斧,緩緩遊弋於二人右側。校場兩側正有士兵收拾戰死的士卒。而校場連接東門處,中央是貌似平凡的黑須矮個騎黃馬的中年曹操,那雙仿佛能洞悉世間萬物的銳眼,以及怡然自得的霸氣卻讓人無法忽視。曹操身邊是剛剛使用恢複策略的荀攸和郭嘉。三人身旁密密麻麻地圍著成千護衛。透過三人還可以看到城門外人影,仿佛有無數兵馬。“曹操,投降吧。陳曦和我說過,對於一個民族而言,沒有什麼比一個統一的國家更重要了!”曹純聽了大怒,開始帶頭策馬衝鋒“不知所謂!不是主公要活捉,你早與死於萬箭穿心之下!給我死來!”曹純剛開始衝鋒,其他數人也準備作戰。隆隆巨響正是虎豹騎衝鋒時整齊劃一的馬蹄聲。這巨響令大地都為之戰栗顫抖,布成鋒矢陣的虎豹騎從正麵突擊呂布!“瞻仰本侯的偉岸身姿,化作飛灰吧!”下一刻,無數的殘肢與碎肉四散飛揚,鮮血再次染紅了大地,剛才生龍活虎的虎豹騎連人帶馬化成無數沒有生命的肉塊,散落在地上。短短三個呼吸,曹純和數百虎豹騎全軍覆沒!“噗!”許褚從側麵重重地劈在呂布的肩脖上,許褚絕對相信哪怕是鐵人也能砍成兩段的重擊,竟連呂布的肌肉都沒有砍進去,連讓呂布後退一步都沒有做到。
呂布稍微轉身,空著的左手一把捏住了許褚的後頸,手一抖一甩,竟活生生的把許褚的脊椎抽了出來。一時之間,連許褚的內臟都隨著熱血噴了出來,方圓數步猶如下了場血雨。剛剛騎馬衝到這裡,看到這樣驚魂動魄的一幕,徐晃的喉嚨裡咯咯作響,已經無法發聲,這一幕令這位豪勇之士也震破了膽魄,手握大斧竟然不敢攻擊呂布。呂布右手長戟一揮,徐晃腰部以上及整個馬頭飛起了數丈高。而曹仁曹洪率領的重步兵離呂布尚有三丈遠,眼看著五個呼吸之間瞬滅虎豹騎,左手握住往下滴血的脊椎頸,半提著跪倒在地上的許褚,右手抓著剛剛把徐晃連人帶馬掃成兩半的方天畫戟。心生畏懼雖想停步,卻無法控製身體。
呂布把許褚甩開,一個衝刺,比騎上赤兔馬還快數倍的速度,一戟把曹洪從櫓盾開始捅了個對穿,同時一個頭槌撞在了曹仁頭上,曹仁的頭瞬間消失,爆成一團血霧。接著,戟一震,曹洪立刻四分五裂。握著戟柄的呂布一邊大步向前往左掃一下,再往右掃一下,被掃中的重步兵紛紛飛出數十丈,穿鐵鎧的軀體詭異地彎曲在一起,眼看是活不成了。短短的十個呼吸造成的威懾,連還活著的曹操他們都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所有曹操軍的人都呆呆地望著他,一時間竟然連要乾什麼都忘記了。
待呂布看向他們時,曹操才急忙大喊“快放箭!快放箭!撤退!撤退!”急忙掉頭的曹操想要從城門出去,可是城門外的軍隊卻對裡麵不知情,再加上站得比較密,曹操一時無法脫身。大驚失色的曹操聽到身後不停的破空聲,還想再做掙紮,但卻被一股奇異的吸力猛地一緊一絞,接著雷擊般的感覺直貫入體內,鞭子似的抽擊在五臟六腑上,他頓時透不過氣來,全身骨骼節節粉碎!還沒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已感覺到自己雙腳已經離地,輕飄飄地好像在飛上天一樣。曹操奇形怪狀地落在地上,一動不動,已經沒有半點人形,就像是一堆碎肉。
呂布已經衝出了城門外,戟左右揮舞,毀滅那些完全不知情的城外曹操軍。一炷香功夫,城門外百丈方圓鋪滿了厚厚的一層血肉。反應過來的曹操軍驚恐地喊著“惡魔!惡魔!惡魔!”開始潰逃。恐懼傳染的很快,轉眼間,東門外空無一人。四處奔逃的曹操軍把其他門的曹操軍也帶走了。
當黃昏到來,呂布在議事堂召集了眾將。“你們去投玄德吧。”呂布說道。“主公!”“奉先!”眾人不解。看著貂蟬,呂布說道“曹操已經完了,你們和玄德就可以到許昌迎回天子,從整漢室,這也是義父和嶽父的遺願。我剛剛領悟的一種秘法化血歸元術,會製作數百個化血歸元珠給你們,隻要你們肯殺,一兩年就有內氣離體的肉體實力,比你們現在強百倍的實力。就算不殺戮,靠化血歸元珠吸收天地精氣三十年左右也能讓身體進入內氣離體。等你們身體進入內氣離體,也可以用來培養另外一個人。而我最多隻能在這邊停留一年就不得不飛升回去。”
建安二二年,漢室大治已經十年。剛過而立親征過數載的漢帝,手握呂布留下的世界地理圖下旨改元兵甲者,禍亂也。漢承天命,凡非漢家子而持兵甲者為賊!天誅之!今日起年號為止戈。止戈年號是特殊的,足足經曆了八十七年兩任皇帝,才改元為太平。三大曆史未解之謎,止戈年號期間就有兩個,後世為之爭論都把狗腦子打出來了。其一為,因畏漢室,包括西域貴霜安息大秦等地區的很多民族不得不遷移,以避開漢室。奇怪的是他們的去向和沿途留下的蹤跡,保留下來的史書完全沒有記載。而傳說中記載他們的史書“遷移史”在太平十七年失火燒毀。其二為,離漢室遙遠的南陸和北陸文明消失之謎,史書記載漢軍登入時是一片荒蕪,毫無人煙。而後世卻挖出很多曆史文物證明他們曾經存在龐大的數量,卻離奇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