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吐蕃是農奴製,傳聞你們這些密宗的喇嘛都喜歡拿那些農奴信眾的人皮、人骨、生魂祭煉法器,但今天真見了才知道不是誇大。
喇嘛,你們這麼做不怕末法一到,整個密宗都被清算嗎!?”
麵對白宇的話老喇嘛一臉慈悲。
“阿彌陀佛,諸位施主都是心甘情願的為我佛獻身,你們中原的聖賢曾說過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白施主不是他們,又如何知道這對他們來說未嘗不是大喜悅、大解脫。”
白宇聽後怒極反笑,他自認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但心裡一直都有一些底線,如今見到如此令人發指的法器後,心中生出了一股邪火。
他不再與老喇嘛做口舌之爭,直接出手並且這次不再做任何保留。
純陽劍飛到半空炸成一百多道遊絲,電閃雷鳴般衝向二人。
極陰幡高懸日下,淤泥般的水臟雷被吐出迅速擴散,豔陽高照的天空也陰沉了下來,二人四周被封死,水臟雷迅速逼近。
地麵上,六名築基,三十名煉氣後期,六十三名煉氣中期共九十九名陰兵組成戰陣。
氣勢毫無保留的爆發,齊整的揮舞手中陌刀,一道恐怖刀光氣勢洶洶的向二人斬去。
白宇是真的一點都沒保留,這是他第一次在黑暗議會位麵全力出手。
恐怖的攻勢從四麵八方襲向老喇嘛和紫媛二人。
若是一般的築基麵對這種攻擊,估計早就被嚇得無法動彈了乖乖等死了,而被攻擊的二人也確實未動一下。
但白宇的臉色仍是一片凝重,從對麵二人身上的氣息中已感覺到了,這是他在這個位麵第一次遇到勁敵,不再是以前那樣可以輕鬆欺負的,而且可能實力遠超自己。
麵對火力全開的白宇,老喇嘛和紫媛二人臉色風輕雲淡,喇嘛手中白骨法珠轉動,口中念誦不知名經文,一層無形的念力二人籠罩。
劍絲撞上隻發出一陣脆響便被彈回,隻留下一道道幾乎微不可察的劍痕。
水臟雷附著在念力層表麵,無論怎麼侵蝕都無法找到縫隙穿過。
刀光撞上念力發出一道轟鳴的巨響,四周煙塵漫天,也隻是讓念力罩晃了兩下。
三道恐怖的攻勢就這麼被輕而易舉的接下。
念力看上去雖薄,卻仿似可隔絕一切外界攻擊。
“金——丹——!”
白宇咬牙切齒的從齒縫中吐出這兩個字。
老喇嘛一臉微笑著說道“施主既然知曉,何苦再做無用功?
貧僧此來不為其他,隻為將施主帶回寺內談經論佛,希望能早日化解白施主心中戾氣,避免你與那位接觸。”
白宇此時也收回了純陽劍、極陰幡與陰兵,水臟雷瞬間褪去,驪山腳下重新恢複了晴空萬裡,心緒也恢複到了如平時一般古井不波。
此時再看老喇嘛,周身的血腥氣息與怨魂都消失不見,剩下的隻是寶象莊嚴,顯然之前那景象是對方故意顯露給他看的。
“你是金丹境,卻放下身段隻為點燃我這個築基心中的邪火攻心,不嫌丟人嗎?
說吧,為什麼你們兩個好像早就知道我會來這裡?
就連你這個隻能在秘境中苟延殘喘的金丹都都下山來尋我,不怕老死在回去的路上嗎?”
“施主好心境,”老喇嘛讚了一句,“貧僧已到了入滅之期,三個月後寺中師兄師弟自會去俗世度我的轉世身歸來。”
“原來還是個轉世活佛,不過我要進祖龍陵,關你們密宗屁事!”
喇嘛聽後一點也不惱,隻是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而一旁安靜到現在的紫媛終於開口了。
“半年前,達拉宮的朱古莫紮法王被蓮花生大士的念頭托夢示警,一定要阻止你進入祖龍陵,否則將會給世界帶來恐怖的災難。
雖然不知道沒有永生不老泉水的你,進入墓穴後為何會使那個暴君複活,但這是蓮花生大士推演天機所得。
為了阻止那個暴君複活,隻有暫時委屈你,若你依舊一意孤行,那就隻能請你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