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秋遙不禁摸了摸腰間的瓷瓶。
那是夏若給她恢複傷勢的理氣丹,其中的主藥就是白星珠粉末。
吳船首對著秋遙豎了個大拇指“這位女俠果然見多識廣!不知女俠是否知道,除了白星貝,白魚王本身也有類似白星珠的寶貝。”
秋遙對於海上的事並不清楚,於是問道“什麼寶貝?”
“據說,白魚王被打疼了,會像我們人類一樣流淚。而它的眼淚落在海水裡,會變成像石頭一樣的東西。這種東西,對於治療各種傷勢都有奇效。”
蘇澄兩人聽得嘖嘖稱奇,沒想到這白魚王居然還有這麼厲害的寶貝。
可是,剛才白魚王大戰海妖的情景曆曆在目。
這麼厲害的家夥,誰能把它打疼,讓它流淚呢?
回程的路上,再無他事發生。
蘇澄在嶽掌櫃那裡交割了任務,領到了三十兩的賞金加額外的三十兩補助,因為他們擊退了海妖。
不思歸,盛京墨房間。
此時尚是下午時分,不思歸還未營業,新晉頭牌盛京墨坐在軟榻上,跟不思歸的幾名姐妹閒聊。
一個叫惜香的頭牌邊磕瓜子邊問道“京墨妹妹,你知道咱們不思歸又來了一個大美女嗎?”
盛京墨這段時間忙著打聽蘇家三公子的事情,對於不思歸新來的人員並不清楚。
惜香笑道“聽蔡姨說,這個叫戴懷秀的女子,家裡估計很缺錢,所以人長得雖漂亮,卻什麼才藝都沒有。更好笑的是,她對蔡姨說,她賣身不賣藝,一夜五十兩。把個蔡姨嚇得,差點以為她失心瘋了。”
“五十兩?她以為自己是不思歸頭牌!便是咱們京墨妹妹,度夜資也不過是三十兩,她居然敢要五十兩?”
這說話的女子,並非頭牌,但是喜歡在幾位頭牌姑娘中間廝混。
她這一番話,把矛頭直接指向了新來的戴懷秀,還暗戳戳地把盛京墨也拖了進來。
盛京墨在接受訓練時就知道,人族女子之間是非很多,為了點小事都會勾心鬥角。
但是,為了能在人族中生存,她也學習了一些這方麵的技能,但並不熟練。
而此刻,這個並非頭牌的說話女子,讓她有種找到老師的感覺。
這女子名叫青玉,相貌跟屋裡的幾位頭牌比起來自然是多有不如,但是單獨來看,還算得一位美女。
之前她對青玉是不怎麼感冒的,可是在了解蘇家三公子蘇澄的情況後,她覺得多向青玉請教,有助於她日後打入蘇家,不,鳳家。
在確定了蘇澄天定之人的身份後,她已經下定決心,要以小妾的身份進入鳳家,跟蘇澄朝夕相對,這樣才有機會發現如何利用天定之人為本族做出貢獻。
至於蘇澄贅婿的身份,出身妖族的她並沒有想太多。
不就是住到自己娘子家裡嗎?
自己這麼一個大美人主動送上門,還甘心做小,鳳家難道就不知道讓步嗎?
不得不說,妖族出身的她,還是把人族的這層厲害關係想得簡單了些。
青玉發現,新晉的頭牌盛京墨對自己的態度透出一種明顯的親近,心裡竊喜。
她的相貌和才藝,離頭牌還有點距離。
但是,讓她侍奉一些粗魯小氣的客人,她自己又有點不願意。
典型的“沒有公主的命卻有公主的病”。
所以她刻意跟這些頭牌親近,為的就是讓這些頭牌們在不想接或者沒時間接一些客人時,能想到她,把客人推給她。
要知道,能找頭牌的客人,哪怕言語粗鄙,但至少囊裡多金。
她青玉並非貪財之人,無非是喜歡這些客人豪擲度夜金和打賞時的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