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丹無語我要不是感到這女子跟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不想跟她全力以赴地打,我何必求你給壓製她的功法呢?
想到這裡,夏侯丹不禁假設如果今天真的把盛京墨拿下帶到靜室,這位前輩會如何對待盛京墨呢?
他和盛京墨之間,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當然,對於這位前輩和盛京墨之間發生的事情,她可不會往感情線上去想,她隻是隱約覺得,這位前輩和盛京墨之間有某種淵源。
怎麼說呢,就好比盛京墨是這位前輩的故人之後,他有點想見見或者照拂的意思。
隻是,自己跟盛京墨之間似曾相識的感覺又是怎麼回事?
莫非,這位前輩跟盛京墨的長輩或者師門有淵源?
又或者,這位前輩本身就是盛京墨的師門長輩?
想到這裡,夏侯丹暗自否定了自己的大膽猜測怎麼可能?如果他是盛京墨的師門長輩,那他不就是妖族了?
而一個妖族,為什麼要幫助自己呢?
這事錯綜複雜,即便以夏侯丹這位國師的腦子都沒法想明白,她隻好暫時壓下這份好奇。
當務之急,還是加強對蘇澄的錘煉!
嗯,他今天救走擅闖國師府的賊人,這不就是個很好的理由嗎?
想到這裡,夏侯丹仿佛一個陰謀得逞般的少女一樣笑了起來。
如果有人看到夏侯丹這副模樣,沒人敢把她和國師聯係到一起。
蘇澄自從對姚千霍的父親產生興趣後,就決心把這事情徹底弄清楚,看看中領軍將軍到底是不是姚千霍的父親。
這天晚上,蘇澄睡在了姚千霍那裡,因為心裡有著愧疚,蘇澄對姚千霍極儘溫柔,但是次數卻比平日還多。
姚千霍憑借自己十七柱的境界,承受著這“痛苦”的幸福。
當雲收雨歇之後,蘇澄裝作無心地問道“娘子,你當日對我說家道中落,現在想來就是一句謊言了。”
姚千霍想起當日舊事,自己把蘇澄騙到家裡,也就是那一天,自己真正成為了蘇澄的女人。
這事突然被蘇澄提起來,莫非他要算舊賬?
心裡忐忑的姚千霍知道這位夫君不會對她怎麼樣,最大的懲罰手段不過就是又讓她“痛苦”幾次而已。
但是她還是忍不住道“夫君問這話什麼意思呢?”
蘇澄摟緊姚千霍,道“也沒什麼意思,就是想知道,咱們都結為夫妻了,可是相應的儀式都沒辦呢……”
姚千霍打斷他道“你跟姐姐成親不也沒辦儀式?”
“雖然鳳家是假的,但是我好歹是入贅鳳家,走了一個過場,哪怕沒拜天地。可是你呢?把身子給了我,一點儀式都沒有,就成為我的娘子了?”
“夫君的意思是嫌棄千霍沒有明媒正娶就成為你的娘子嗎?”
蘇澄眼看談話滑向一個奇怪的方向,不敢繞彎子了,直接道“不不不,我隻是想知道,我有沒有真正的嶽父大人?”
姚千霍這才明白蘇澄跟她說這個話題的用意,當即笑道“當然有了!”
“那我這做女婿的,什麼時候去拜見我的嶽父大人呢?“
姚千霍道“這個,就得看國師或者聖上的安排了!”
蘇澄聽姚千霍這麼說,心裡有五六分肯定姚興智是自己娘子的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