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柏今天不在,似乎有些冷清啊!”
夏侯若開口道。
蘇澄道“他說想念收養他的寧嬸,央我送他過去住一晚。”
姚千霍道“這孩子還是挺有心的。”
蘇澄心道這白大哥如果活在我的前世,鐵定是個影帝般的存在。
隻看他現在鬱柏的身份,完全沒法想象他是一個曾經在風月界贏得偌大名頭的奇男子。
現在的鬱柏,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孩子。
而這個小孩子,倒不是真的去看寧嬸了,而是要出去活動一番,讓蘇澄替他打掩護。
蘇澄本來不想讓他出去,但是聽鬱柏說出自己的理由後,他隻能乖乖配合了。
鬱柏說,此前他持續盜銀,但是太尉那邊完全沒有線索。
而作為盜銀者的白殿風,名義上已經逃離易京城。
如果隨著白殿風的消失,盜銀的賊子也消失了,那不坐實白殿風就是盜銀者嗎?
蘇澄覺得鬱柏的話有道理。
可是,白殿風這個人算是徹底消失了,就算坐實白殿風是盜銀者又如何呢?
反正太尉那邊找不到。
可是鬱柏卻很認真地說,白玉是為了維護他的清白而死的,所以他不能讓白玉白死,儘管他就是盜銀者,但是在太尉眼裡,他不能是盜銀者。
蘇澄知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堅持,所以也不再勸,乖乖替他打掩護。
深夜,鬱柏輕車熟路地來到曾經盜銀的幾處店鋪,再次成功地盜取了七萬兩白銀。
這其中,銀票三萬兩,真金白銀四萬兩。
得益於腰部的儲物空間,四萬兩白銀對鬱柏來說不算事,他再一次成功盜取了軍方的銀兩。
在返回城南鳳家的路上,鬱柏心裡非常得意。
他替白玉置辦產業的時候,選的地方在城郊,並不奢華,所費銀兩也不多,為的就是白玉能過平淡的生活。
至於在城內租房子包括租房子時像普通人家那樣生活,都是他源於康樊的身心所做出的謀劃。
什麼樣的身份過什麼樣的生活!
替白玉贖身前,他可以是一擲千金的豪客。
但是替白玉贖身後,他就必須改邪歸正。
他得把錢拿來用在生活中,再不能像之前那樣大手大腳。
再說了,他已經在醉紅塵揮霍了很久,錢不多了也很正常。
總之,他所有的謀劃,都是為了不被人查出。
至於他今晚執意要出來盜銀,倒不是他跟蘇澄所說的理由,他純粹就是想惡心太尉。
既然不能真的殺他,那隻有繼續惡心他了!
所以今晚他盜取的銀子數額巨大,根本不像之前那樣還留一下,而是席卷而空。
第二天一早,邵成峰又接到了銀子失竊的報告,心裡反而有些安下心來。
看來盜銀者另有其人,不是那個境界比自己還高的白殿風。
如此一來,邵成峰就不用擔心這個敢於行刺自己的家夥成為自己的敵人。
那一次的行刺,純是出於氣憤後的衝動。
可是,當邵成峰看到失竊銀兩的數額,還是頭痛了起來七萬兩啊,這幾天的收入全部盜空,是一點都沒留。
喪心病狂,太喪心病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