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來生蝴蝶夢!
聽得小姐在暗示某人,春兒不由地羞紅了臉。
“小姐,你什麼時候也學會哪壺不開提哪壺了?”春兒不由嬌嗔道。
“哈哈”夢蝶不由笑起來,“他倆的性格好像啊,我就是怕你把小順子當成了夏雨的影子。”
“這怎麼可能呢?”春兒笑道,“我把順子哥隻是當成了自己的哥哥,對他,我可沒有非分之想。”
“那如果他有呢?”夢蝶邊四處瀏覽著房間,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這個……”春兒不由柳眉微蹙,“如果有,那也是他的事了,反正我沒往那處想。”
“哎,我們春兒就是招人喜歡,”夢蝶故作遺憾道,“可惜人家心裡隻有一個人。”
夢蝶說這話也不是平白無故說的,她已經好幾次半夜聽到春兒在喊夏雨的名字了。
估計在夢裡,她又跟夏雨相遇了,兩個人又在訴說什麼哀怨衷腸。
醒來夢蝶還逗她,她就是矢口否認。
雖然表麵上看著春兒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在夢境中的表現,怎麼也不會是假的吧?
真正用心喜歡過的一個人,更何況兩個人都相互喜歡過對方,怎麼可能說忘就忘呢?
有的情感可以在時間的流逝下,慢慢的會變淡;可有的卻會變的越來越清晰,還會越來越強烈。
如果夢蝶屬於第一種,那春兒就應該是屬於第二種。
不管屬於哪一種,時間則是最好的鑒定師。
“嘿,大小姐,少爺,你們還真都在這裡呢,總算找到你們了。”這時,從門外走出來個縮頭縮腦的人來,帶著驚喜的聲音說道。
大家定睛一看,原來是有好多天沒看到的小貴子。
看著凍得縮著半個腦袋在棉袍衣領的小貴子,春兒看著是又好氣是又好笑。
“戴個棉帽能把你累死啊?你沒看到今天降溫了呀?”春兒對小貴子說話,從來都是夾槍帶棒的。
“那帽子太難看了,再說,我也戴不慣。”小貴子呲溜了下鼻子,雙手揣在袖子裡,那臉是凍的通紅通紅的,跟猴子屁股無二樣。
“你這純粹找罪受,”春兒對他白了一眼,“簡直就是一個隻要風度不要溫度。”
看著他倆在那裡鬥著嘴,夢蝶不由掩嘴偷笑。
這小貴子對春兒有意思,所有人都能看出來,就春兒倒是覺得這家夥對誰說話都油嘴滑舌的。
如果她每次說話不這樣,估計又不知道要被這家夥油膩成什麼樣。
她也不是討厭他,小貴子人其實還是不錯的,如果能做個好朋友,平時無事了鬥鬥嘴,活躍下氣氛也是不錯的。
“嘿嘿,看到你,我就不冷了。”小貴子像伸出了四肢的大烏龜,整個人一下子立了起來。
春兒立馬啐了他一口,罵道,“流氓。”
小貴子一臉鬱悶,巴眨下眼睛問道,“啥叫流氓?”
一直支棱著耳朵聽他倆調侃的夢蝶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你怎麼突然跑來了?”夢蝶忍住笑問他,“是府上有啥事嗎?”
“也沒特彆的事,就是夫人在問少爺怎麼還沒回去,讓小的過來瞅一瞅,順便帶少爺回去。”小貴子忙畢恭畢敬地對夢蝶說道。
“我好著呢,”正在跟杏兒晨兒玩的開心的軒兒聽到了,忙扯著喉嚨衝小貴子說道,“你就回去跟俺娘親說,我晚上跟姐姐一起回去。”
“那怎麼行?夫人特意交代的,讓少爺你現在回去呢。”小貴子一臉的為難,苦哈哈地看著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