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道見牛犇這個反應便知道他沒聽進去,可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勸說,索性閉口不言。
棕色的樹乾上趴著隻七彩瓢蟲,體積大概有大拇指甲那麼大,顏色十分豔麗。
野外生存守則第一條
野外越美麗的東西,越致命。
李修道將調動法力將水滴凝聚在指尖,小心戒備。
直到他離開那隻七彩瓢蟲五六米的距離,才調動法力讓指尖的水滴向地麵墜落。
忽然,山林間傳出到低沉而明亮的咆哮。
李修道下意識的停住腳步,小心觀察四周,緊接著他看到那位名為劉元堂的副隊長脫離了隊伍,幾個連續跳躍般徹底消失身形。
“今天晚上有口福咯,劉副隊長最愛野味,剛才那聲獸吼大概是隻上了年份的老熊,我們雖然分不到熊掌,最起碼能分到幾斤熊肉。”
牛犇拍了拍李修道的肩膀說道,十分隱晦的提醒他不需要緊張。
果然,沒過多久劉元堂便抗回來頭碩大的棕熊。
狩獵小隊低聲進行著討論,但腳下的速度,依舊沒有任何減速,又走了一個小時左右。
總算到達了集合區域,實際上就是山頭上有些平坦的區域,不遠處有條潺潺流淌的小溪。
此時,河圖鎮、遊理鎮的狩獵小隊已經到達,正聚集成兩個圓圈,坐在中心的人就是另外兩村鎮詭司的司主。
河圖鎮的司主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身姿如同其他武修般雄壯,背上的武器則是把火紅的彎刀。
遊理鎮的司主卻是位女子,身姿高挑火辣,身上夜巡隊的製服將她的身體曲線勾勒的份外美好,手中拎著的武器是把纖細的長劍,劍鞘為亮銀色。
李修道看了一眼便轉移了目光,氣血境武修,靈覺敏銳,多看幾眼的話就不太尊重了,容易挨打。
“嶽連心你又來晚了,聽說前段時間你手下的鎮詭司受傷嚴重?這咋越活越不中用了。”
河圖鎮的司主站起身,有些不悅的說道,臉上的傷疤伴隨著皮膚移動,猶猶如猙獰的蜈蚣。
“是你們來早了,其餘事情不勞你關心。”
嶽連心淡淡的回答,臉上幾乎沒有任何表情。
“這是個狠人啊,麵對挑釁近麵不改色。”
李修道悄然退至牛犇身後,在心中暗道。
“河圖鎮的符龍司主原來是三鎮聯合後的指揮,但據說五年前嶽司主空降來到青陽鎮,堂堂正正的將符龍擊敗拿走了指揮的位置。”
牛犇壓低音量為李修道解釋著前因後果。
“指揮的位置很重要嗎?”李修道有些不解。
“你這話李小兄弟你還是涉世不深呀。”
牛犇聲音變得更低。
“如果在拔除詭異時,有些危險的區域,自然是要派自己看著不爽的人去勘察,據說符龍臉上的傷疤就是因為當年的那場探查。”
“那他也可以反抗吧?”
“不能,三鎮最強之人擔任指揮是規定,任何人不服從指揮之人,屠儘家族。”
王大猛突然開口說道,仿佛這是理所當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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