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會認真想一想的。”張麗影道。
就這樣,這閨蜜倆相互合作,把蘇美鳳給弄走了。
……
徐浪跟秦小鹿說了情況,然後又回了張麗影的彆墅,直接上了二樓。
二樓和一樓一樣,都是以粉色作為主色調,但東西不多,顯得比較空曠。
張麗影打開一個箱子,把一幅長半米、高一米的畫拿了出來,靠著牆放在桌上。
“當時我拿到,就直接收了起來。”張麗影往後退了幾步,看了看這畫,卻還是沒看出什麼來。
徐浪看著眼前的畫,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
這畫的內容很奇怪,是一個亞洲麵孔的男人,一身米國西部牛仔的打扮,站在一片田野之中,右手張開放在胸前,臉朝著前方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這畫上麵的是馮峨嗎?”徐浪問張麗影。
“應該是吧,其實我對他沒什麼印象,也就是當初,跟他們一大群青年藝術家吃過飯,拍過合照。”張麗影說。
“他送你自畫像乾嘛?”
楊晨曦這時候皺著眉端詳著整幅畫道,“麗影,我覺得,這個馮峨應該對你有特殊的情感,或許是愛慕,又或者是感恩。否則一個人是不會隨便把自己的自畫像送給彆人的。”
“啊?”張麗影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楊老板說得有道理,有了特殊感情之後呢?這種情感會不會變得更加扭曲?”徐浪道,“我曾經就在某些影視劇裡看到,那些變態的殺人凶手,會把自己的心上人殺掉,做成藝術品。這樣一來,他的心上人就永遠屬於他了。”
張麗影臉色一陣煞白,站都站不穩了。
“徐老板,你這就有點危言聳聽了。”
楊晨曦抱住張麗影,安慰道,“沒事的,徐浪說的這種可能性,並不大。”
“哈哈,我就是隨便說說。”徐浪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他的話,給張麗影造成了極大的壓力,連忙笑道,“麗影姐彆擔心,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張麗影點了點頭。
徐浪仔細研究了一下這幅畫,突然又皺了皺眉頭“奇怪,這幅畫怎麼沒有f5的簽名呢?”
“沒有嗎?我看看。”楊晨曦對於藝術品比較熟悉,也湊了上來,上上下下看了一下“確實沒有,難道是寫得比較隱秘,需要放大鏡才能看到?”
徐浪搖了搖頭,說道“不會的,藝術館的雕像和你家的椅子,上麵的簽名都是光明正大的。凶手可不像是會把簽名藏起來的人。”
他否定了楊晨曦的結論,又盯著畫看了一下,忽然,他發現了一個問題“麗影姐,這個馮峨是個殘疾人嗎?”
“不是,我印象中,那一批青年藝術家都是健全的。”張麗影問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徐浪指了指畫,說道“一開始,我以為是角度問題,看不到他的左臂,可現在看來,他很可能沒有左臂。或者說,後來他因為某些事,把左臂給弄沒了。”
張麗影和楊晨曦湊上去一看,果然,這幅畫一眼看上去,像是畫中人背著左手,可現在看來,他很可能是沒有左手!
“獨臂青年藝術家?就憑這個噱頭,他的作品就可以翻好幾倍了!”楊晨曦感歎道。
徐浪無語,都這個時候了,你想到的居然是這個?
不過藝術品除了藝術的本身之外,的確還需要藝術背後的故事。
“獨臂青年藝術家在米國西部淘金麼?”徐浪看著畫,撓了撓頭,“到底什麼意思?不好懂啊。”
“誰說是米國?”楊晨曦說道,“他雖然是西部牛仔的打扮,但背後有田野和大象,更像是在東南亞……這田野裡種植的——看著像……罌粟,而且,他在畫這些罌粟上,應該花費了不少心思。”
徐浪心頭一震,驚叫“罌粟?你說的是拿來做毒品的罌粟?”
楊晨曦被徐浪嚇了一跳,木訥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