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一見這個鬼丹青。”徐浪說道。
三分鐘之後，徐浪看著眼前人，有點懵圈：“不是，你是不是……有一個雙胞胎弟弟或者哥哥，叫鬼貝勒？”
鬼權帶過來的這個鬼丹青，長得跟鬼貝勒一模一樣，這樣貌，這體型，這氣質……
“徐老板，我就是鬼丹青。”鬼貝勒笑嗬嗬地說道，“鬼貝勒是我的身份，類似於什麼爵位什麼的。而鬼丹青呢，是我民間的身份，是我的愛好，就是作畫什麼的。”
徐浪眉頭緊皺：“真的假的？”
“真的。”在一邊的鬼叔開聲說道，“這一點，在整個靈界，其實都不算什麼秘密。”
“開小號，不算秘密？那也是，我平時就是徐老板，暗地裡，也可以是徐謙虛。”徐浪點點頭說道，“鬼豪暗地裡，也是我的小弟叫徐小豪呢。”
“事情，就是這麼一樣。”鬼貝勒笑嗬嗬地說道，“那個，這畫，我是否可以看一看？”
徐浪把畫作拿了出來：“我也想看看，這到底是是什麼情況。”
鬼貝勒看了一下，有點懵圈：“就是這……這也叫畫？這就是一張畫紙啊，上麵什麼都沒有。”
“就是這麼一張東西……我也查了一下，你說是不是什麼後現代主義朋克風啊？”徐浪說道。
“你那個都是外國的東西。我們這邊不興這個。”鬼貝勒說道，“這應該不是畫作，極有可能，外麵的畫紙和裱框，那都是假的。”
“嗯，有道理，那什麼是真的？”
“不知道，這得給我點時間，又或者……你可以讓你的朋友看一看。每個人的角度不一樣，看出來的東西也不一樣。”
“我的朋友？畫作？你是說楊晨曦？”“是的，我也聽說過她，有點實力呢。還有你們樂園的那壁畫，不都是她畫的嗎。”鬼貝勒一本正經地說道。
徐浪想了想，貌似有點道理，然後摸出手機，進入拍照的模式，對準了畫作。
瞬間，畫麵模糊了。
“古怪。”徐浪驚叫道，“手機拍不了照片。”
“很正常，這畫裡麵蘊含著空間法則，那是你這手機說拍照就拍照的？”鬼貝勒說道，“這空間裂縫，我不是很懂，但是空間的構造，我還是懂的。這畫作，實際上，就跟室內設計的圖紙差不多的。都是對空間處理。”
“唉……不太懂，那就試試看吧。”徐浪說道。
……
“是有人在路邊攤，賣給你的？你說你，你都已經是小老板一個了，怎麼腦子還這麼糊塗啊？這是畫嗎？這就是一張很劣質的畫紙而已啊。”楊晨曦看了看畫作，然後瞪著眼睛，看著徐浪，“這個……這個畫框還算不錯……”
“你怎麼說話呢？這就是我的一個朋友，在燕京淘的一個作品，當時他覺得很符合眼緣，於是就買了下來，現在送給了我。”徐浪說道。
“你的朋友腦子有病，要不然，他就是把你當成了傻子，這也算是畫作？”楊晨曦無語道，“行了，把這張紙給拆下來，這裱框還算是可以的。”
“你是說，這玩意的重點，不在畫紙上麵，而是在裱框上麵？”
“什麼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啊。你到底喊我過來，是乾什麼呢？”楊晨曦奇怪地問道，“你的話，我總覺得怪怪的啊。”
“不是不是，你淡定點，沒事的。”徐浪趕緊說道，“我就是覺得，既然我朋友被騙了，那為了挽回損失的話，是不是可以在這裱框上麵，下點功夫啊？”
“這裱框……其實材質還是可以的，而且，上麵的凸凹不平……等等，難道是……”楊晨曦用手指頭摸了摸裱框。
徐浪心頭一震，馬上抓住了楊晨曦的手，他是害怕楊晨曦被吸進去了，到時候就麻煩大了。
“乾什麼？”
“沒什麼。”
“沒什麼你抓我的手？”
“我這不是剛才被你嚇壞了嗎？以為你出事了，我這是保護你。”徐浪尷尬地笑了笑，鬆開了手。
楊晨曦翻了個白眼：“就是不鑒賞一幅畫嗎？這還能出事啊？”
說完，她用手摸了摸裱框的表層，另外一隻手拿著筆，在一張白紙上麵，不斷地寫寫畫畫，有時候又點兩下。
大概過了十分鐘之後，徐浪看到白紙上麵，似乎是一張奇怪的圖案。
這圖案看起來怪怪的，他總覺得，這應該就是這幅畫想要表達的東西，但一時半會，也猜不透到底是什麼。
因為這狂飆是長方形的，所以這白紙上的圖案，也是長方形的，這麼一看，中間缺少了一大塊。
“搞掂了，這裱框上麵的東西，我全都轉移到這白紙上來了。”楊晨曦把筆扔掉，看著白紙上的圖案，眉頭一皺，“好像有點熟悉啊。這應該是古代某些棺木頭部外表的花紋。”
“棺木？”徐浪心頭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