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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野獸(1 / 1)

終極潛伏!

看樣子他已經來了一會兒,臉上掛滿諷刺,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張誌平,兩手插在褲袋裡走進屋,再瞧瞧墨跡未乾的唐詩,然後目光落在吉永貞子發達的胸脯上

“張君,你先出去!”

打人不打臉!君子不掠人之美不奪人之愛!凶殘的鬆井義雄什麼意思?半夜三更跑人家臥室裡,公然玩化學實驗中的取代反應?居然驅趕男主人留下女主人,他媽的也太霸道了吧!泥人還有個土性,憤怒的張誌平感覺胸口被大錘猛烈擊打一下,五臟幾乎粉碎!

雄性的本能驅使他緊緊摟著吉永貞子,衝動之下甚至準備跳起來罵娘、豁出去拚命。然而,麵對鬆井義雄狼一樣的眼睛,他不敢腳不敢挪窩、嘴巴子不敢開啟。隻是求助似的低頭看吉永貞子。自從鬆井義雄出現,吉永貞子就像向日葵看見了太陽,目光就再也沒有離開他。此刻一把推開張誌平,笑魘如花地道

“大佐,請坐。到百度搜索《天意文學網》。”

怒火在胸腔裡燃起衝天的火焰,攜帶著無儘的屈辱,如同地底的岩漿衝波逆折,急於噴薄而出!此刻如果手裡有槍,張誌平絕對會毫不猶豫擊斃這對狗男女!射擊時要從容、獰笑、節奏感強,要親眼看著子彈一顆一顆射進鬆井義雄的身體,要讓這個畜生隨著槍聲劇烈地抽搐,恐懼地嚎叫。

“張君,你沒聽見?出去!”

還有這樣侮辱人的?張誌平想怒發衝冠,可頭發太短又沒戴帽子!想把眼珠子瞪飛出來惡心對方,可他不會睚眥儘裂!想出去,又膝蓋發軟挪不動腳。像具僵屍一樣戳在哪兒,死不起活不成。

臉上堆滿嘲諷的鬆井義雄,今晚之所以出現,主要是為了報複佐佐木石根。建立這樣一個據點,無異於公開打他——研究所一把手嘴巴子!而吉永貞子依仗海軍的關係,明著聽他調遣,暗中服從佐佐木石根指揮,一仆二主,想乾什麼?

雖然借大平光一一事狠狠耍了一回鳩山壽行,但鬆井義雄依舊怒火未消,撤銷佐佐木石根私人情報站,他沒這個權力,也不敢。

找彆扭處分吉永貞子,會引起研究所震動、海軍高層反彈、甚至會導致身邊人離心離德,對自己的地位構成威脅。大腦不發達的鬆井義雄,最終把張誌平作為靶子。

在他眼裡連狗屎都不如的張誌平,依仗佐佐木石根的賞識,最近突然屎殼郎翻身,人模狗樣起來,舉手投足帶點主人翁氣派,沒等胖先傳起來,假以時日還得了?他娘的也不知道拿鏡子照照,什麼玩意!於是鬆井義雄今晚登門,本來想找斜茬兒發邪火作踐一頓張誌平,借此警告遠在東北的佐佐木石根。誰知上樓才發現風光旖旎,這頭野獸頓時獸性大發。

此刻張誌平被氣得、被侮辱得五官挪位,臉色鐵青,腮幫子上的肌肉不停地哆嗦,簡直是中風前兆。嚴重心理變態的鬆井義雄看在眼裡樂在心上,比抽大煙還美。睡吉永貞子並不是目的,讓張誌平發瘋才是追求的效果。他故意用一根手指挑起吉永貞子的睡裙吊帶,探頭往裡麵瞧瞧裡麵的風光,再扭臉饒有興地盯著張誌平!

仿佛在說還不走?難道打算站一旁鼓掌喝彩!

再不離開,自己肯定爆炸!張誌平惶急如喪家犬,扶著牆壁跌跌撞撞跑進自己工作室,像瘋狗般狂暴地轉了幾圈,陡然間抓起一杯涼水咕嘟嘟灌下去,哩哩啦啦把前胸濕了一大片。胸膛一鼓一癟,起伏如風箱。停頓片刻,他突然徹底失控,拚命揮拳捶打桌麵,打碎了玻璃、打翻了台燈、打爛了電話,直到兩手鮮血淋漓,直到仆人聞聲跑來,他才迷迷糊糊昏過去。

唯有創傷肉體才能緩解精神上的強烈痛楚,張誌平寧願昏過去、寧願去死!如此一來,鬆井義雄何時離開他不知道,臥室裡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自己何時重新躺在吉永貞子身邊他也不知道。果真不知道嗎?沒有人樂意拷問他肮臟的靈魂!

窗簾沒有拉上,月亮的清輝鋪滿床鋪,外麵的夜色依舊美麗。今晚的事,吉永貞子根本不在意,也沒有羞辱張誌平的意思。被軍國主義思想徹底洗腦的她,早就認為自己的一切——包括肉體和靈魂——都是國家的。

上戰場沒問題!慰安皇軍也沒問題!某種意義上說,她,不過是戰爭機器上一個不起眼的零件。

為了打造戰爭機器,小鬼子可謂不遺餘力,尤其在訓練上極為殘酷、變態,甚至可以說整個民族平時隱藏起來的邪惡加倍開發出來。從戰場上有最好的證明。戰爭打響後,小鬼子們即開始實施極大規模的、持續不斷的、極端殘忍的血腥暴行,對婦女實施令人發指的殘酷迫害,在人類文明史上塗下了重重的一團汙跡。

日軍官兵殘殺手段,達幾百種,絕大多數為人類理性所無法想象。而這些手段幾乎都曾施諸婦女身上,每一種都令人發指。婦女有的遭強奸、輪奸致死,有的被奸後殺死,有的孕婦被刺刀挑開腹部,挑出胎兒,有的被刺刀從陰部豁開腹部,有的被日軍從陰部插入棍棒捅死,有的被砍頭割乳,有的被砍作兩半,有的被斬指切肉,有的被開膛挖心,有的被肢解屍身,有的被剝皮抽筋……

日軍鐵蹄所至,屠刀所向,無數的中國百姓成為冤魂。在中國的遼闊大地上,北起黑龍江,南至海南島,東起海濱,西到三峽,日軍用儘了所有其能夠想象出來的殘忍手段。在一幫戰爭狂魔的唆使誘導下,這個民族把隱藏的獸性徹底釋放,完整、空前地發揮。

看似美麗的吉永貞子何嘗不如此!某種意義上說,她——就是一隻披著美麗畫皮的人獸!在她看來,奉獻自己算點什麼事?得到安慰後鬆井義雄會更加忘我地投入到帝國大業中,這也算為天皇儘忠,問題在於她做的還遠遠不夠。

起初,張誌平慪氣甚至令她竊喜,她的人性早已經被戰火焚燒殆儘,拷打審訊她比男的還凶狠,槍斃刀砍她比男的下手還利索,戰場上她比男的還敢拚命,至於睡覺,也僅僅是戰爭的一部分。但今晚她突然有了人的感覺、女人的感覺、美麗女人的感覺,居然被吃醋!是不是代表愛情哪!

正因為如此,她與仆人一起照顧張誌平,幫他包紮受傷的雙手。但張誌平上床後卻正眼也不看她,這令她極為不爽。她突然扳過張誌平,微笑著在臉頰上吻一下,然後麻溜溜地脫掉睡衣靠床頭坐起來,用自己的姿態傳達了一個曖昧的信號。

被扳過來時張誌平就厭惡地閉上眼睛,被吻時甚至惡心的想吐,他實在沒有勇氣麵對這個邪惡的女人,比他媽的下水道還汙穢。

臥室裡彌漫著鬆井義雄留下的氣味,至少張誌平相信,自己聞得到。此刻,他臉上有被燒灼的感覺,不得不睜開眼睛,吉永貞子冷笑著,挑釁似的冷笑著,指指自己兩腿分叉的地方,仿佛在說張誌平,你他媽的也敢挑剔?你也配!要飯吃就彆嫌餿!冷厲的寒光像閃電掠過她的眸子!寒光代表一種蔑視,一種威脅,一種震懾,也是一個斬釘截鐵的命令!

霎那間張誌平機靈靈打個冷戰,絕頂聰明的他馬上明白,這些日子嘚瑟過頭了,自己覺得自己像個人,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自從向鬆井義雄坦白,他已經左右不了自己的命運,不再是自己肉體和靈魂的主人!過去吉永貞子可以任他作踐,任他踐踏,任他玩弄,所有這些不過服務,是為了收攏他被鬆井義雄打散在空氣中的三魂七魄,是換取他靈魂的籌碼,是鍛造奴隸的手段!

他充其量是日本鬼子在荒野捕獲的一匹曾經自由馳騁的野馬,為了讓他更好更快地忘記過去的理想,過去的世界,過去的家園;為了更徹底摧毀他的精神世界,改造他的靈魂,並且把他變成成色十足的會搖尾巴的哈巴狗。佐佐木石根何惜一個吉永貞子?像馴獸師一樣,先震懾,然後喂點精飼料,最後給他套上枷鎖!

主客易位!現在不是吉永貞子在勾引他,安慰他,解脫他。現在是吉永貞子在尋找快樂,而他有責任又義務替主子帶來愉悅!吉永貞子的眼神就是命令!

久已離開的屈辱像潮水般在心底翻滾,張誌平咬咬牙勉為其難,如同上刑場一般,帶著悲壯也飽含熱淚,滿嘴苦味地按住吉永貞子,肌膚接觸的瞬間他感覺自己徹底變成沒有骨頭的一堆爛肉!

從此張誌平就失去了真魂,沒有象根木頭,傻乎乎起床乾活,傻乎乎看資料,傻乎乎寫報告,傻乎乎吃飯睡覺,不傻的時候就以酒代茶,喝個昏天黑地。忙碌的吉永貞子哪有心思管他?壓根也沒往心裡去,但遠在東北的佐佐木石根卻從張誌平的報告中發現了問題,可惜他顧不上關心。原來突然之間,張誌平的文字變得毫無生氣、靈氣、韻律,字裡行間散發著強烈的腐朽氣息!

半月後的晚上,還是那家小酒店。形銷骨立的張誌平胳膊下夾著報紙一出現,已經點好菜的的郭清吃驚地把小眼睛瞪得溜圓,幾天不見怎麼會變化這麼大!頭發灰嗆嗆的張誌平脖子細的像竹竿兒,腮幫子也癟啦,兩隻眼睛深陷,簡直瘦脫了相,跟戲台上的白無常有一拚,完全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

“張先生,你生病啦?”

郭清永遠善解人意,先遞上一杯茶。

坐下去沒有蹺二郎腿的張誌平苦澀地搖搖頭,往日的湘妃竹折扇也不見啦,西裝皺巴巴的。他推開茶杯,倒杯黃酒一飲而儘。吞咽時細瘦的脖子上喉結特彆顯眼,明顯上下一躥!導致郭清也忍不住咽口口水。然後張誌平才聲音嘶啞地道

“沒事,郭先生請坐,又有新發現?唉,你這麼沒白天沒夜晚地苦乾,圖什麼呀!這年月,活著都多餘。”

情緒完全不對路,難道遭遇挫折啦?郭清腦子裡閃過一個問號,但並沒有深究,張誌平好歹關他屁事。他請客,不過是希望張誌平在報告中多多美言

“我學不了張先生的瀟灑。說實話,想找機會乾票大的,撈足了往鄉下一躲,不愁吃不愁喝清清爽爽混餘生,多好。每天扛著漢奸名頭混跡街巷,不是長久之計呀。”

還有這樣的打算?人生還可以這樣活?狡兔三窟,任何時候都得準備退路,連郭清這樣的混子都跟小鬼子藏心眼,自己學富五車,憑什麼不能找條生路?張誌平出神地望著窗外,腦海中不時閃現鬆井義雄壓著吉永貞子的畫麵,一句民間老話湧上心頭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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