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肥妻有點田!
周安跪在地上依舊處於懵神狀態。
任誰一覺醒來抱著一頭肥豬,真正意思上的肥豬,都會反映不過來。
隨著齊縣令一句“押入大牢,流放三百裡!”周安瞬間清醒了,流放三百裡,這誰受得住,冬日裡流放,先不說極為寒冷,行動不便,有個頭疼腦熱的就能要了命。
重要的事兒,這些事兒他都沒做,他是冤枉的。
周安猛地磕頭喊冤,然而臭氣哄哄的周安說什麼都沒有人信。畢竟敲鑼打鼓的好多人都看見周安抱著人家的豬……
周安閉眼大聲喊了一句“大人,那不是我做的,我不行!”
“不行??”齊縣令愣住了。還能這樣自證清白?
周安認命說道“是的,小的不舉,小的有難言之隱,已經好些日子站不起來了,若是大人不信可以找大夫把脈治療,也可以……”
“不用那麼麻煩,王希你去青樓請個姑娘,帶著那邊加了料的酒水過來。”齊縣令說著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在心裡暗暗誇讚自己。
真的是機智啊,這種發自都等想出來。
還說不不舉,沒關係青樓的那些姑娘有一百種方法讓你舉起來,除非是真的有難言之隱。不是為了逃脫罪責想出來的理由。
周安摸了摸額頭的汗水。
之前發現自己不行的時候還曾經難過甚至欲生欲死過。
現在……
突然覺得其實不行也挺好的,最起碼,可以保住自己的小命。
很快青樓的姑娘就到了,拿著一個酒壺,看一眼臟兮兮的周安,眼底深處多了幾分嫌棄。
就算她是青樓賣身的姑娘,但是,你人這麼臟,她怎麼下得去手。
甚至,想到一些反胃的事情,姑娘看一眼齊縣令說道“大人,要不,您找個人給他梳洗一下,咱也是很挑剔的,如果伺候了這樣的人,以後怕是沒有恩客找奴家了。”
“就你事兒多,王希帶著人沐浴一下!”齊縣令對於長得好看的姑娘還是很有耐心的。
等周安洗乾淨了,青樓姑娘先把酒水遞給周安,隨後跟著周安一起去了後堂,好一會兒,從裡麵走了出來,看一眼齊縣令,眼神裡帶著濃鬱的挫敗“那家夥真的不行,本姑娘沒轍了,一壺酒水下去,人都醉倒了,但是……”
“行了行了下去吧!”齊縣令擺擺手,看向原告養豬人“退堂吧,此事還有些內幕,日後再審。”
養豬人憤憤瞪了一眼周安,轉身離開。
周安呼出一口氣。
小命差點沒了,軟著腿往周茹家裡走去。
然而……方圓家裡的大門緊緊關著,周安站在外麵敲門敲了好大一會兒都沒有人開門,又餓又冷的周安等在門口。
一等就到了晚上。
冰天雪地的,尤其是太陽升起積雪慢慢融化,空氣中暖意被積雪吸收,變得更冷。
哆嗦一會兒,周安就開始流鼻涕打噴嚏。
好不容易看見方圓回來,伸手抱住方圓的大腿“妹婿你可算回來了,快快把門打開,……”
“這裡怎麼多了一個乞丐,晦氣!”方圓一個用力,將抱著他大腿的周安甩開,匆匆忙忙進入自己家裡,順便把大門關上。
忍饑挨餓的周安目瞪口呆,盯著緊閉的大門,心思恍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