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氣惱極了,她畏懼的是宋時初可不是常大柱,伸手向推開常大柱,但是在地上睡了一晚上,渾身都僵硬了,哪兒還用的起力氣來,推搡幾下推不開,氣的眼睛都紅了“你個喜歡走旱路的,我呸,誰要對你以身相許,我喜歡在地上睡,我樂意睡涼快的地麵,用的找你操心,我還沒嫌棄你破壞睡地麵,你還有臉了,滾開滾開!”
“你個賤人說身,信不信老子現在上了你。”常大柱說著就要扯沈珍珠的衣服。
旁邊圍觀的人看見常大柱玩真的,生怕沈懷箬回來知道沈珍珠被欺負,村裡的人還乾看熱鬨不管,舉人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如果沈懷箬再成了進士,那就是十裡八鄉的為文曲星。
誰敢真的得罪死了。腦子清楚的人趕緊走到兩人身邊,將常大柱扯開,送沈珍珠回到沈家。
沈家,袁氏捂著肚子,吃了神醫開的藥以後,她肚子一直有些墜痛,神醫說了這事好現象,證明起效果了。
扶著牆,剛把藥渣倒進糞坑,就聽見外麵的動靜,放下手裡的藥爐,慢吞吞的走了過去,看見從外麵回來的沈珍珠,臉上露出愕然。
“珍珠你什麼時候出去的,怎麼落的這麼狼狽?”
“要你管,閃開!”沈珍珠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哪兒有時間管袁氏臉色好看不好看。
手上輕輕用力,袁氏就被推倒地上。
沈珍珠跑回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衣服。
再次走出來發現袁氏還在地上躺著,周遭還有一群人盯著袁氏。
其中一個小媳婦怡滿臉嫉妒“不就是被推到了,怎麼起不來了,袁氏你該不會是為了沈家做牛做馬,把身體給熬壞了吧?”
“胡咧咧什麼。”小媳婦的男人趕緊阻止小媳婦說話。
沈珍珠走到袁氏身邊,伸腿踢了踢袁氏“趕緊起來,我肚子餓了,給我做飯去。”
袁氏捂著肚子,額頭全是汗水,難受的張張嘴,但是沒力氣說出來。
見袁氏不動彈,沈珍珠生氣了,伸腿在袁氏肚子上踩了一腳。
一瞬間裡,袁氏的衣服被汗水滲透。
地上慢慢蔓延出獻血了。
“血,流血了!”依舊是剛才的小媳婦先發現的,捂嘴喊了起來。
人群裡年紀比較大的女人聽見流血眼神恍惚一下,趕緊往地上看了一眼。
“這,這該不會是小產了吧,快快把人抬進去,趕緊找個大夫。”年紀大的婆子吆喝幾聲,幾個年輕人趕緊行動起來。
至於沈珍珠顫抖的躲在角落。
盯著地上的血,腦子裡全是和尚脖子被割了一刀,恍惚起來的沈珍珠小聲呐喊“殺人了,殺人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敢了不敢了!”
然而,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關注沈珍珠了,全都走進屋子裡看望袁氏。
熱鬨的動靜驚動了沈老婆子,沈婆子走出來,看見袁氏屁股上一片紅,腿肉軟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你那個女兒可真厲害,一把就把袁氏推地上,還上去踩了一腳,我看著情況不妙了,像是小產了。”
“珍珠?小產?”沈婆子念叨一下,臉立馬就白了,哆嗦著開口“請大夫,大夫快去!”
“縣城太遠了,我去宋家看看,宋三丫本事大得很,估計會有辦法。”人群裡一個比較有名望的婆子說完就往外走去。
剛才說話的小媳婦兒低聲嘀咕一下“沈家都這樣欺負人宋三丫了,真當宋三丫沒脾氣,如果有心的話,趕緊去縣城找個好大夫吧!宋四奶奶心太軟了,不看彆人都不去宋三丫家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