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往山下走去。走了幾步，看見追上來的常大柱。
“你，你怎麼過來了？”沈珍珠見周遭沒人，空曠的山上，孤男寡女，加上常大柱臉上的獰笑，心徹底亂了。
常大柱嘿嘿笑了一聲“你娘讓我追你的，可算逮著你了。”
常大柱靠近沈珍珠，伸手抓住沈珍珠的衣服，用力一扯，比山上雪還白的肌膚露出來。
一場運動以後，常大柱滿足了。
沈珍珠扒拉一下自己的衣服，將自己蓋起來，眼睛紅彤彤的，無神的盯著天空。
晴朗的天空依舊是藍色，還有幾多雲彩飄浮。
風景很美，然而沈珍珠的心情卻極其的低落。
常大柱看向沈珍珠樂嗬嗬笑了起來“你放心，我回去之後就會提親，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我給不了太多聘禮，我家那情況你也知道，記得多帶些嫁妝，你運氣好有個好哥哥，以後給咱們占便宜的機會不會少的。”
常大柱心情很好，一邊說著話還唱了起來。
沈珍珠慢吞吞將自己衣服穿好，耳邊鑽進來的是常大柱惡心的話，以後要跟這麼惡心的人生活在一起嗎？
不要不可以！
但是身體已經……
沈珍珠看向常大柱，如果把這個人殺了，是不是就沒人知道了。
她還是乾乾淨淨的。
至於雪上的紅色，到時候可以有很多種辦法落下來的血。
沈珍珠想著，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頭上的簪子。
盯著常大柱的喉結，突然笑了一聲。
常大柱哆嗦一下，對著沈珍珠罵了起來“你個瘋女人笑什麼，嚇死老子了。”
“送你一個東西好不好？”此刻的沈珍珠受到的多次刺激，儼然已經發生的質變，經曆了太多，思緒變得更極端，也更有耐心。
盯著常大柱，嘴角露出笑來。
常大柱瞬間就被勾引了，樂滋滋的點頭“送吧送吧。”
“你閉上眼！”沈珍珠一邊說話，臉頰慢慢往下貼去，常大柱隻覺得自己的人生得到升華了，這一輩子不白過。
閉上眼，臉上的笑還沒有退去。
沈珍珠摸出手裡的簪子，猛地用力，對著常大柱喉嚨插了下去。
簪子直接進入常大柱的脖頸，鮮血噴濺在雪上，染紅地麵，簪子的另一半露在外麵，吃疼之下，常大柱猛地睜開眼睛，雙手捏住沈珍珠的手，想推開。
然而，此刻的沈珍珠已經瘋魔，根本不給常大柱機會，死死攥著手裡的簪子。
慢慢的常大柱沒了呼吸。
沈珍珠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眼淚流淌下來，擦了擦眼睛，沈珍珠往山下走去。
冬日裡山上的野物沒有實物，常大柱留在這裡，用不了一個晚上，骨頭都不剩了。
沈珍珠下山以後檢查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血跡的撕下來挖個坑埋了。
乾乾淨淨的回到自家，推門走進院子，看見站在裡麵臉色發黑的沈婆子。
沈珍珠眼神閃爍一下，猛地抱住沈婆子哭了起來，哭的很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