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平臉變成豬肝色。
他才三十多,還不到四十,怎麼就年老體衰了,他腎好的很,就算不好,吃點兒補藥也會變得很好。
公堂外麵的人也笑了起來。
誰都沒有想到宋時初會這麼說。
即使宋瑞祥都沒有想到可以這樣反駁。
當時床上躺著兩個人,他整個人都是模糊的,根本就沒有碰沈珍珠,而且,對沈珍珠一點兒想法也沒有。
怎麼可能對沈珍珠動手。
而且。彆人不知道他們靠山村的人都清楚的很,沈婆子剛死,都沒有入土為難,沈珍珠就跟尹平成親了。
這樣的女人誰敢招惹。
也就尹平這種腎不好,人不行長得又醜的才能吃下去。
宋瑞祥悟了!
立馬點頭!
事實就是這樣!
沈珍珠搖頭“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是宋瑞祥欺辱我,大人,民女怎麼可能放著雲來酒樓的掌櫃不要,去找宋瑞祥,誰都知道雲來酒樓家大業大,跟著尹掌櫃才能過好日子呢!”
沈珍珠說著拿著手帕在眼睛上擦拭一下,兩滴清淚沾濕手帕,無辜的樣子詮釋的淋漓儘致。
沈珍珠長相就偏向清秀,加上頭發有些散亂,身上衣服不整齊,站在宋時初的位子還可以看見森珍珠細膩的鎖骨以及下滑白皙的肌膚。
這樣的人哭上一哭,誰能拒絕的了啊!
果然,齊縣令的神情發生了變化。
宋時初抬眼看向齊縣令,嘴巴張合,無聲的吐出兩個字;“狗官!”
這時,外麵突然熱鬨起來,在一陣驚呼聲音裡,陳夫人帶著懷孕的莫夫人從人群外麵走進來。
莫夫人的肚子微微凸起,身邊的丫鬟謹慎的很,將莫夫人身邊留了一個空隙。
看見陳夫人,齊縣令臉色並不是很好看,但是視線落在莫夫人身上的時候,瞬間端正坐姿,瞥一眼堂下的捕快說道“給孕婦準備一個座椅,尊老愛幼,照顧孕婦,是我輩應該模仿的行為。”
“大人英明。”捕快恭維一句,趕緊找了兩個椅子,讓陳夫人跟莫夫人坐著。
雖然齊縣令沒有說要給陳夫人也準備凳子,但是捕快眼睛不瞎,齊家公子以後的前程好的很,隻要齊公子未來一帆風順,陳夫人這個做母親的,彆說是拋頭露麵開鋪子了,就算去開個青樓估計都不會有人去說什麼閒話。
母憑子貴,就是如此。
“繼續吧!”齊縣令咳嗽一聲,視線落在宋瑞祥身上,伸手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膽宋瑞祥,還不如實招來,你這長相身價,如何能夠迷倒青春靚麗的少婦。”
“大人冤枉,冤枉……”宋瑞祥不比宋時初,雖然手裡的鋪子掙了一些錢。但是因為這個世界對讀書人,對當官的人如何推崇,將讀書人的地位放在最高。
倒是宋瑞祥麵對齊縣令的審問一句話也說不利索。
宋時初站在一旁,輕輕歎氣,從一個泥腿子變成一方豪強,距離還遠著呢。
最起碼得做到見到當官的不卑不亢,幸好,她能夠把大胤朝的律法條例從頭背到尾。
不然,宋瑞祥非得掉在坑裡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