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王翰暫住的小院。
王翰低頭看一眼肚皮上插著的管子,無論如何也不敢動彈,就連笑都做不到,笑的時候腹肌會牽動傷口,整個人都會體會到生孩子的痛。
沈珍珠從外麵走進來,手裡端著一碗藥。
看一眼床上躺著的王翰,輕輕開口“公子,吃藥了!”
王翰哆嗦一下,盯著沈珍珠目光極為詭異,他是經常看書的人,對於某本書,某個人的印象極為深刻。
甭管是大朗吃藥,還是官人吃藥。
總歸,沈珍珠端來的這一碗藥他不敢吃了。
指了指桌角“放下,我一會兒再喝。”王翰眼神多了幾分防備,看著沈珍珠。
這一瞬間,沈珍珠頭皮有些發麻,後背微微發涼,嘴角抿了一下“徐大夫說了,這藥得趁熱喝。”
端著藥靠近王翰。
王翰內心恐懼,但是不敢動彈“來人,把騎沈珍珠帶出去。”大喊一聲,外麵伺候人立馬推門闖了進來。
拎著沈珍珠往外走去。
王翰讓下人找了一個大夫,分辨地上摔碎的碗裡有什麼東西。
大夫看了又看,眼神古怪起來。
王翰臉色更加陰沉“說,這是什麼藥?”
大夫慌的跪在地上“是,是讓人不行的藥,比較溫和,若是長期服用會清心寡欲。”將能說的說出來,大夫就慌了起來。生怕王翰將他腦袋給端了。
像他這樣水平一般的大夫,就算被人給遷怒了,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不行!”低頭看一眼包紮的跟僵屍一樣的地方,王翰心態扭曲了。
並不覺得這藥是徐大夫開的,隻以為是沈珍珠起了齷齪心思,想要趁著這個時候把他徹底給廢了。
火氣上來,招呼來下屬,惡狠狠的讓下屬將沈珍珠關起來,並且給沈珍珠灌一碗春藥。往屋子裡放兩隻拔了牙的狗。
這種懲罰人的手段,隻有青樓才有,這會兒直接被氣急的王翰用來招待沈珍珠。
沈珍珠被灌了藥,整個人都慌亂起來。
看著凶狠的狗子,一身冷汗就流淌出來。
當發現狗子沒有牙齒的瞬間沈珍珠鬆了一口氣。
然而……
這隻是開始。
屋子裡的氣溫慢慢升高,狗子也被喂了藥,眼睛越來越紅。
屋外,聽見沈珍珠的哭聲,兩個護衛趕緊把門鎖上,往外走去。
看了這樣的場麵,必須得往青樓走一圈。
不然得憋得炸了!
王翰摔了沈珍珠煎的藥,讓從京城帶過來的心腹親自熬藥。
黑漆漆的藥湯極為苦澀,王翰喝了一口,發現呆呆站在屋裡的不知名大夫眼神越來越詭異。
慢慢放下手裡的碗“發現了什麼?”
大夫支吾好一會兒,在王翰沒耐心就要爆發的瞬間,訥訥開口“這個藥跟剛才的一樣,都是弱化能力的,能清心寡欲好久的。”
給王翰煎藥的下人瞬間跪在地上,大喊“願望啊公子,這個藥確實是徐大夫帶來的,奴才親手煎的不可能出現問題的,出了沈珍珠的事情,奴才眼睛都沒有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