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城一家就夠了,但是省城,那邊可沒有像模像樣的瑜伽會所。
趙雪嬌學的不錯,為人也細致,拿得起放的下,她挺看好的,不好意思了,人她要了。
至於趙雪嬌的婚姻,若是能夠在省城把瑜伽會所給立起來,那求娶的人還會少嗎?
至於在學堂那點兒經曆。
不過是人生路上一點點的曲折罷了。
不用太過擔心的,有見識的人,不會在意這些,畢竟還有不少的人會去迎娶寡婦,或者青樓出身的姑娘。
趙雪嬌的經曆才到哪兒,更何況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馬車晃晃悠悠,陳夫人帶著趙雪嬌下車,一同走進瑜伽會所,陳夫人跟裡麵的人開始溝通交談。
一旁的趙雪嬌嘴角帶著笑,聽著陳夫人跟人交談的內容,慢慢記在心裡。
以後遇見這樣的場合她也可以用。
陳夫人分心照看趙雪嬌,發現小姑娘暗戳戳學著,眼裡露出狡猾的笑,學的就是瑜伽會所的內容,還能跑到彆的地方去?
陳夫人的心理,趙雪嬌內心已經有了一點兒猜測。
不過……所有的事情都是融會貫通的。
誰說這些交流溝通方法不能用在其他地方,隻要變通一下,都可以的。
兩人麵上如出一轍的和諧,然而,心裡都有自己的想法。
靠山村。
學堂終於散學,祁老先生意猶未儘的走了出來。
山裡的娃娃問題太多了,這一上午的課程下來,他講了很多問題,孩子們一個比一個聽得認真。
不是那種望族高壓教育下的的貫通。
而是,孩子們法子內心想要知道,渴望知識的大眼睛純潔的很,沒有染上物質跟功利,在這裡教人跟在國子監是不一樣的。
國子監的那些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目標,自己想要通過關係到達某個段位。
在國子的時候心是累的。
在這裡就很簡單。
祁老先生看見院裡的顧景垣,眼裡出現詫異“還沒回京?”
“再等等。”顧景垣搖頭,京城是要回去的。
但是也不是必須現在回去,雖然他是將軍,在守國門上用處最大,但是這偌大的大胤朝,不可能隻有他一個人有這樣的本事。
如果是這樣的話,大胤也不用存在了。
祁老先生沒說話,帶著小鬆子往宋家院子裡走去。
心裡琢磨晌午應該吃什麼。
顧景垣看見宋贇,把宋白往宋贇身上一塞,就要離開。
然而……
走出學堂,發現身後跟了一個小尾巴。
回頭,對上宋斌。
“有事兒?”
“先生,你不教我們了?”宋斌雖然是問話,但是小臉上帶著篤定。這是他經過嚴謹分析得出來的結論。
他都還沒有開始學武,先生就要走了?
心裡的落空,一般人是體驗不到的。
眼巴巴盯著顧景垣,想從顧景垣嘴裡聽見否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