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肥妻有點田!
見祁文承躲開,宋時初冷笑一聲。
起身往藥房走去,寫上需要的藥材,讓北安去置辦。
進去藥房,再出來已經是半個月後,將做出來高品質的止血散成批放好,隨著這些藥粉一起運送出去的還有一份信函。
信函跟藥粉到達軍營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後。
看著宋時初的要求,顧景垣嘴角勾出一抹笑,他真沒有打算賴債,隻是,現在國庫空虛,想要有錢去置辦糧草,幾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賒賬唄。
隻要他還活著,早晚有一天會把巨額的欠款給還清了。但是若是他死了,死了就死了,那些賬務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女人總不會追著他的鬼魂去要債。
男人一旦不要臉起來,嗬嗬!
顧景垣笑了一聲。
守在帳外的南沉側頭往裡看了一眼,正好看見顧景垣嘴角一閃而逝的笑。
臉上帶著回憶悵惘。
其他小將瞧見南沉孤零零的巡視,伸手攬住南沉的肩膀,跟南沉一起比劃起來。
帳內的顧景垣看著宣紙上屬於宋時初的筆墨,有條有理君子協議,讓他答應她三個空白的條件,莫說是三個,就算十三十個三百個他也樂意,攤開宣紙,將協議謄寫一份,簽上自己的名諱,慎重的按了一下手印。
顧景垣讓人將信函送到宋時初手裡。
帳內剩下孤零零的顧景垣,身上佩戴盔甲,冷冽的感覺沁入骨子。
另一邊,靠山村裡。
宋時初發現自己種的玉米苗少了好幾株,站在黃土坡上,視線落在隔壁已經熟練鋤地的漢子身上。
慢悠悠走過去:“誰偷了我的玉米苗?”
“啊?”漢子一愣,第一時間就是檢查自己為什麼會暴露。
然而宋時初沒有給漢子時間“瞧你們一身行伍氣,如何也不是會種地的,來這裡是顧景垣的要求?為了護著苗苗?”
漢子憨憨笑了一聲。
雖然你說的都對,但是我並不點頭。
完全就是一副,隻要我不承認,你就乾不過我,你就永遠猜不到的憨憨樣。
宋時初額頭黑線不停竄起,這就是顧景垣下手,腦子缺根筋兒吧。
“那你叫什麼名字?”宋時初問道。
漢子撓撓眉頭“我叫大壯!”
“……”確實挺壯實的,胳膊粗的就跟她的大腿一樣,個頭少說也得187,一身的腱子肉,走起來虎虎生風。
這樣的人上了戰場肯定是好手。
卻被留下來看玉米苗。
暴殄天物。
“知道是誰把我栽的玉米苗給拔走的嗎?”宋時初問道。
大壯點點頭“是你爹那個小媳婦。”
“柳十娘?”宋時初驚訝,不知道柳十娘為什麼偷走她的東西。
尤其是除了她誰也不知道怎麼培養,什麼時候收貨,成熟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你們將軍不是說了,這東西金貴著呢,得看好了,你怎麼還讓人拔走?”
宋時初對漢子沒有什麼怪罪或者埋怨,就是想通過詢問知道他在這邊的意義。
難不成就是當個眼睛,那多大材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