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看向王翰,王翰對她的肚子依舊關注,很關注,她似乎也可以,。
沈珍珠的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了。
坐在座椅上,靠在軟墊上睡著了。
王翰盯著沈珍珠,招呼兩個丫鬟仔細照顧。
想到宋時初的命令,讓他去打仗。心裡是抗拒的,但是那個連開膛破肚都能開展的女人,醫術肯定不會差,如果不去還能看見明天的太陽嗎?
王翰寫下一張書信,讓人送到京城。
送給他的母親!上麵交代著他的身體情況,讓母親幫助照看沈珍珠,他則是去全國尋找神醫醫治。
什麼世界這麼大,他要去看看。
這樣的借口寫出來都不會有人相信,能夠寫出來的緣由隻有尋醫問藥。
月份不足的沈珍珠還不能去往京城,隻能三個月以後京城過來人接。
臨走的時候,還給沈珍珠一部分銀子,以及管理雲來客棧的權利,爭取讓沈珍珠過的舒坦舒服。
次日。
太陽升起的時候,王翰帶著幾個護衛往邊疆走去。
他若是一個人上路,怕是走不到那邊就被人分屍了。
桐城王翰府上。
沈珍珠徹底放鬆了,有丫鬟伺候著,有下人敬畏著,一言不合,可以任意將人發賣。
這種掌控他人生死的事情對她來講太舒坦了,太痛快了。
處於享受中的沈珍珠已經忘了靠山村的事情。
這個時候,沈懷箬背著書箱行走在省城往桐城的路上。
十年寒窗終究是沒有被辜負。
雖說不是狀元探花之才,但是能夠金榜題名,成為新科進士,也是極為艱難的事情。
功名已經有了,拜了門第,日後的路子也安排好了。
隻是富貴不還鄉,如同錦衣夜行。
這次回去,要把小妹的婚事給決定下來,帶著妻子老娘去京城,去翰林院熬資曆,至於宋時初,他已經有了官身。
再想辦法彌補一下,以前的事情總會有被遺忘的一天的。
此刻的沈懷箬走在路上,身子都輕快好了很多,春風得意馬蹄疾,大抵就是這個樣子。
回到桐城,在縣城鋪子裡買了一包點心。
瞧見路邊王大梁擺的麻辣燙攤子。
聞著攤子上的香味,沈懷箬的腳步停了下來,走到攤子旁邊問道“這是什麼?”
“麻辣燙,要吃多……是你啊!”王大梁正擦著桌子,聽見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發現問話的是沈懷箬,瞅著沈懷箬春風得意的樣子,王大梁的表情就有些捉摸不透。
“算了,給你免費來一份吧,人活在世上都不容易,都會遇見各種各樣的事情,你呀看開一點!”看著什麼都不知道,還一臉輕鬆的沈懷箬,王大梁說不出沈家到底發生了什麼。
人都不容易,如果沈懷箬回去了,估計連吃飯的心情都沒了。
現在還是讓人舒舒服服的將麻辣燙給吃了的好、。
不然心情遭到破壞,這人還能吃出麻辣燙的美味嗎?
沈懷箬心裡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是瞧著王大梁什麼都不想說的樣子,於是拿著筷子品嘗去美味。
有些事情早晚都會知道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