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肥妻有點田!
宋時初瞧見彩蘭彩心此刻沉默懊惱的表情,沒生氣也沒說什麼。
都是年輕人,第一次出門做生意,出點兒誤差是很正常的,若是在這麼大的地方把生意做的順順利利的。
她都要驚訝了,指不定還會猜想這倆孩子是重生還是怎麼回事?
“走吧,去鋪子裡開始新的一天!”宋時初發話,兩個人跟在宋時初身後,走到蛋糕鋪麵。
地麵帶著濃重的酒精味。
宋時初嘴角露出笑來,還真的有人迫不及待的搞事情啊!
推開店鋪的門,裡麵乾乾淨淨的,彩心彩蘭將爐子裡的蛋糕拿出來,擺在外麵,洗乾淨的手,再次開始烘焙。
宋時初在殿裡售賣,一時間生意再次紅火起來。
省城裡有錢人要比縣城多的事兒,喜歡吃蛋糕的人也多,前些天原址關閉,已經有很多人有意見了。
隻是,再想吃也得給知府那邊幾分麵子,知府要把鋪子封了,誰敢有意見,現在終於又開張了。
宋時初正忙碌著,突然外麵念念有詞的聲音停止下來。
就跟時間停滯一樣,說話聲消失了,甚至還有人變得僵硬,話都不敢說了。
宋時初往外走去,看見外麵站著楊知府,知府後麵還跟著一群的官差,謝鶴已經將手裡的長劍舉起。
若是對方有什麼不正當的舉動,謝鶴就會出手。
楊知府走到謝鶴麵前,伸手摸了一下長胡子說道“沒想到謝大人也在這裡,據說這個殿裡的掌櫃不安好心,刻意破壞省府的規矩,趁夜色搗亂,將一群混子掛在省府大門外,如此不把朝廷看在眼裡,如此舉動簡直就是對朝廷,對本府的不敬,此等刁民,按律應灌入大牢,嚴刑拷打,待其改正,才能繼續生活在省府。”
知府一句話說出來,謝鶴冷笑。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如果那些混混不是從知府後院出去的,誰會把他們給綁在知府後院大門。
而且……
蔑視律法,蔑視朝廷,如果真的蔑視的話,鋪子裡的宋娘子大概會直接把眼前這位楊知府的腦袋給擰下來。
哪兒會等著這位知府找上門,謝鶴盯著楊知府問道“有證人嗎?”
“證人,都察院的人都這麼謹慎嗎?自然是有的,帶上來!”楊知府在做人上沒有什麼品位,但是在圓滑上可以說是省府第一了。
明明靠著官職欺壓他人,但是連證據都給偽造出來。
幾個混子被扯出來,跪在地上指著蛋糕鋪子,說道“大人,大人可得為我們做主啊,我們兄弟幾個沒地方住,就隻能找個角落破廟過日子,但是這個鋪子裡的人非得汙蔑您說您是個貪官,說朝廷不長眼的讓您坐在這個位子上,他們要替天行道,要羞辱您……就把小的幾個吊在府衙那邊!”
混子說著還哭了起來。
一把鼻子一把淚的,瞧著好不淒慘。
隻是……
沒有一個人用正眼看這些混混,隻要長腦子的都知道這個混子說的都是胡話,做的是偽證,不好搞的事情就是如何讓說謊的人自己承認說謊了。
畢竟程序上是沒有錯的。
“你聽見的?”謝鶴盯著混子裡額頭上長著一塊黑痣的男人。
“我們都聽見的,我說這位大人,我們都那麼慘了,敢說謊嗎,趕緊把這些不把朝廷放在眼裡的暴民抓起來吧!”有縣令撐腰,混子什麼都不怕。
若是換成之前,看見謝鶴這樣的出門帶著武器的當官的人,都會下意識的多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