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大膽,來人掌嘴。”站在王妃身邊取代尹婆子位置的黃嬤嬤臉上帶著凶狠的笑。
話落就有連個健仆走進來,抓住宋時初的手臂,伸手就要打人。
若是一個普通的沒有拳腳功夫的人麵對這樣,腿估計都軟了,如何掙紮都掙脫不開。畢竟,從她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見抓住她手臂的健仆長著的硬邦邦的肌肉。
明明是婦人,但是養出來的肌肉可不能小覷。
一個木板被健婦拿著,對著宋時初的嘴巴抽了上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宋時初手臂骨頭如地上遊動的蛇一樣,微微旋轉就從健仆控製中掙脫,上身後移,木板打空,趁著這個時候將健仆手裡的板子搶了過去。
三兩步挪到王妃身邊。
推開桌子上的茶點往桌子上一坐。
手裡的板子輕輕拍了拍王妃的臉“果然續弦就是續弦,屁兒點的本事沒有,就喜歡搞事兒,你跟你有關係嗎你就讓下人打我,你很不乖不禮貌啊!”
宋時初說著,溫柔的聲音仿佛可以掐出水來。
木板啪一聲,狠狠打在繼王妃臉上。
精致的妝容暈染開來,原本保養很好的臉也變成發麵饅頭,整個人都變得圓潤起來。
想到原身從顧景垣身上過度的毒藥。
再看眼前的蛇蠍王妃,宋時初心裡就一陣陣的火氣,不管顧景垣身體裡的毒素是不是眼前這個女人下的,她都得把這個罪名按在王妃身上。
不然,打起來心裡不痛快。
手裡的板子再次揮舞一下。
另一邊臉也腫脹起來。
二十多年頭一次被這樣對待,繼王妃崩潰了,腦子都轉不過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被宋時初提在手裡,像溺水的魚一樣掙脫一下,然而,對於鉗製住自己那隻手來講她的掙紮就跟撓癢癢一樣。
看見這樣的場麵,花廳裡的丫鬟嚇得小臉發白,伸出手想要將王妃從宋時初手裡奪過去,但是看一眼宋時初手裡的板子,又杵在原地不敢動彈。
“都死了嗎,把這個賤人拉開,我要她死!”繼王妃崩潰中嘶吼一聲,花廳的丫鬟更慌了。
靠近宋時初抓住王妃的身子往後搶。
宋時初見花廳的嬤嬤跟丫鬟這麼努力,突然放開手。
王妃往後栽了過去。
身後的嬤嬤跟丫鬟力氣沒有及時卸掉,整個的往後栽了過去。
宋時初靠近,伸手將王妃給拎起來“瞅瞅你現在的樣子,哪兒像個王妃,連怡紅院的小翠兒都比不上。”宋時初隨隨便便伸伸手,王妃又落在她手裡。
瞧見王妃記恨的目光,以及哭泣時候好看的眼睛。
心裡突然不舒服。一拳頭對著王妃眼睛上砸過去,舒坦了,眼睛變得很熊貓一眼。
在哭也不會讓人憐憫。
身子後挪,坐在王妃放在座椅上,視線落在被她鉗住衣領的王妃身上“教費這麼大的功夫讓我過來乾嘛?”
“我沒有。”王妃現在慫了,這麼多年從沒有這麼丟人過。紅透透青紫紫的眼睛挪了一下,將伺候的人都收入眼裡,幸好這裡隻有伺候她的人。
等解決這些事兒,把人都給弄死,她依舊是最完美的王妃。
眼前這個煞星送走,必須得送走“我就是看看能夠把顧景垣勾住的女人是什麼國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