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會有很多。
宋時初覺得自己腦洞再如何的大,也不能將過程給推理出來。
需要的信息太少了。
總歸,她現在不是孩子,也不是原身,對所謂的父愛母愛家庭寵愛已經沒有任何依賴,查這個身體的身世來曆,是想應對一些事情,想弄清楚從何而來。、
見宋時初皺起眉頭,顧景垣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鼻頭。
“走吧,都不重要,五仙廟總歸是要麵對的,不管任何態度。”顧景垣開口,將事情給定下基調。
宋時初跟顧景垣一同回去。
至於院裡的大坑,兩人都沒有管。
反正這邊已經被程氏給養了雞。
誰用著院子誰去打理。
吃點東西睡上一覺,宋時初隱隱約約聽見外麵墨崢跟顧景垣在理論什麼,顧景垣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外麵的事情用不著她擔心,宋時初閉上眼睛,她想事情會越來越好的。
墨崢早上起來,又被顧景垣打了一頓。
至於為什麼挨打的,墨崢到現在都不理解。
一次被打,他覺得顧景垣是腦子有問題不清醒,第二次被打,墨崢不乾了。
有些事情第一次發生還能把這些歸於誤會裡。
但是第二次發生,不是欺負人?
墨崢想跟顧景垣講道理,但是拳頭落在身上,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吧道理講出來。
躲躲閃閃出了滿頭大汗,對麵的顧景垣才停下來。
“大將軍,你這是何意?”墨崢摸了一下嘴角,他的嘴角已經被打成青色,忍不下去了,委屈必須說出來。
顧景垣搖搖頭“沒有自保之裡,就不要在這邊住著,不然……”
什麼叫言有儘,意無窮,這就是了,顧景垣也不樂意每天打人,有這個時間去休息一下不好嗎?
說出來的話帶著恐嚇的語氣,似乎又有為健康考慮的意思,這讓墨崢抹布清楚,而顧景垣則是回到房間睡覺去。
他夜裡看著宋時初訓練人的手段,心裡有些觸動。
若是他手下的人也這樣訓練。
突然想去戰場。
不過……
顧景垣想,臨安郡主也在這裡,有些事情彆人如果做了能夠達到同樣的效果就不用去親力親為。
臨安郡主,定北侯!
他前半生為國為民,從沒有為自己爭取過什麼。
現在就想陪著媳婦兒跟孩子。
躺在宋時初身邊,伸手,自然而然的將手臂放在宋時初脖頸處,這樣睡上一晚,肯定會手臂酸疼,但是這種親密的幸福帶來的傷痛,對他來講就是甜蜜的負擔。
既然甜蜜,自然要負擔著。
宋時初睡醒一覺脖子都是酸的。
瞪了一眼顧景垣,將手臂甩出去,然而不到一會兒,這手臂又回到原來的位置。
這人的睡姿怎麼這麼奇葩!
宋時初咬牙,掉過頭來,跟顧景垣一個人睡頭一個人睡尾巴,喜歡抱著她睡覺?行啊?,抱著大腳丫子去吧。
宋時初閉上眼,甜甜睡了過去。
至於什麼玉佩,什麼五仙廟,總會麵對的人,不用去多想。
來了的時候,總會來的。
將自己變強才是最重要的。
山上的臨安郡主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搓了搓手臂,隻覺得怪異,她又沒有生病,怎麼突然覺得後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