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人想要這個成為她一個人的小秘密他就不拆穿。
幫著配合,假裝不知道,甚至在快要暴露的時候還幫著隱瞞。
她喜歡的,他都可以。
然而,此刻不是隱瞞的時候,想要孩子能速度回轉,除了那種藥物,沒了其他的。
一群跟著的動物你看我,我看你最後落在一直白鬆鼠身上。
鬆鼠一直都有藏糧食的習慣。
靈水這種好東西,怎麼可能放過。
白鬆鼠點點頭。往一顆樹洞鑽了進去,在樹洞裡扒拉幾下,找出一個小玻璃瓶子。
這年頭玻璃瓶不多,想要弄到手也困難。
但是這會兒不是追究玻璃瓶的時候,顧景垣拿著水,倒入宋贇嘴裡,慢慢跳動無力的心臟用極為緩慢的速恢複著。
顧景垣終於鬆了一口氣。
如果孩子真的出了什麼事兒。
他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麵對女人。
坐在石頭上聽著風吹樹葉沙沙聲,時不時還有動物的叫聲,突然,鸚鵡耳朵動了一下,往後震動。
顧景垣眼睛一凝,。
握緊手裡的劍,一步步往林子裡走去。
至於動物們,河邊的大型鱷魚將宋贇放在自己背上,盯著山林裡發生的事情,幾隻小型鳥雀作為偵探,時不時發出啁啾聲。
樹欲靜而風不止。
原來戰場已經來臨了。
前太子可真的是出息了。
竟然知道先下手為強。
顧景垣手握長劍,銀光乍現,地麵多了一道血跡。
同時一顆頭顱從樹上掉了下來。
接下來是黑色衣服的身軀。
一個人兩個人!
十步殺一人!
戰神並不是隻是傳言。
宋贇睜開眼的一瞬間,看見的就是簡單短打衣服的人,在樹林裡跟一群黑人對戰,身影飄忽,不慌不亂,一劍刺出去,就是一條人命。
顧景垣從沒有留活口的打算。
這些人的生命,對他而言,就是一個冰冷的數字。
一直覺得自己很優秀的宋贇,看見顧景垣此刻的風姿,突然覺得自己所認為的優秀知識認為。
以一敵百,還不露怯。
是正常人能有的嗎?
不對,一國將軍,本就不是一般人。
宋贇胸腔還有些悶悶的,躺在鱷魚背上,伸手摸著鱷魚背上的骨刺,有些涼涼的,像石頭一樣,冰冰的讓他屁股也跟著涼涼的。
想要拉屎。
得忍住,怎麼也得等林子裡的截殺完畢。
宋贇憋得小臉發白。
額頭上汗水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顧景垣斬下最後一顆人頭,手一揮,肩膀上的鸚鵡就往林子裡飛去。
不大一會兒返回“沒人啦,沒人啦!”
鸚鵡的聲音在林子裡回蕩。
宋贇終於站起來提著褲子往草叢走去。
蹲下身子,將因為受涼導致腸胃不舒服的東西排泄出來。
問題來了,沒有紙。
看一眼袖子,扯下來一點兒擦了擦小屁股,委屈的站起來走到顧景垣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