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肥妻有點田!
“放心就是,若是真的有危險,會護你無憂的。”宋時初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經過一夜血戰,她也有些疲累。
不過問題不大,她還年輕,還可以再熬夜兩晚上。
“大娘子,奴婢可沒有貪生怕死,如果真的有危險,奴婢願意擋在您身前,就是,孩子……”人一為母親,就會將更多的精力放在孩子身上。
發生任何事情都會更多的考慮孩子。
“曉得,我們銀瓶是最貼心的人,去一遍坐著去,站這邊擋著我太陽了。”宋時初說著看向樹梢掛著的棗子,還是小個綠色的。
瞧著就不好吃。
手裡的鸚鵡還在睡覺。
瞧著也是累的夠嗆。
輕輕的把鸚鵡放在樹上,宋時初閉上眼睛,趁著難得可以休息的時間,抓緊了養精蓄銳。、
此刻的顧景垣走到縣衙這邊。
縣衙大門緊閉,他站了一回兒,從圍牆鑽了進去。
原本應該守在樹上敢死隊的人沒有出現,顧景垣腳步頓了一下,看向縣衙裡麵的正院,一步一步走過去。
正院花廳的大門敞開著。
在外麵綁著幾個人。
都聽眼熟的,是羅縣令一家子。
至於敢死隊的人。
顧景垣不敢去想,他站在這裡,空曠的院子裡突然鑽進來密密麻麻的人影。
往花廳看去。
晉安王坐在裡麵。
他穿著紫色的長衫,頭帶玉冠,整個人看著華麗又獨具奢華氣質。
“顧將軍,彆來無恙。”晉安王看向顧景垣,眼神裡是跟往常一樣的溫和潤澤。
仿佛崩潰偏執黑暗,用任何手段給自己謀取利益的不是他一樣。
“晉安王。”顧景垣開口,聲音淡淡。
回頭看一眼年紀一把,跪在地上的羅縣令,喉結滾動一下“他們這些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你說過我是仁慈君主,以後做事兒要很絕一些,不要太婦人之仁,這些人裡應外合,把孤當成傻子一般刷,顧將軍你說應該如何處置。”
晉安王嘴角含笑,走到羅縣令身邊,伸手,拔下來一根羅縣令的胡子。
“羅縣令可真的人老成精,若不是孤親自過來,都不知道,這桐城竟然這般好這般繁華,日子過的這般舒坦,舒坦的膽子都大了,敢欺騙孤。”
晉安王開口閉口自稱為孤。
一點兒沒有把自己當成王爺,甚至在他心裡,可能還把自己當成太子。
顧景垣握緊手裡的紅纓槍。
看向羅縣令蒼老的臉。
他沒有料到晉安王竟然敢從京城跑到這邊,要知道這些王爺應該都生活在京城裡,有什麼任務,也是遠處發放。
這樣一來,時效性就減緩。
晉安王來這裡,皇帝不管嗎?
還是老皇帝已經昏聵成這個樣子,怎麼看都不像可以昏聵到這般地步的。
果然君心不可測,倒不是測不到,而是有時候昏庸了,什麼事情都能乾出來。
還真是讓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