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肥妻有點田!
有人是一見鐘情,自己爭取,經曆困哪和苦處,最終落得個終成眷屬,或者勞燕分飛。
但是不管哪種,都得說個人都有個人的緣法。
若是真的喜歡過一個人,就會發現除他之外,其他人都是將就。
婚姻?感情,宋時初覺得問她這個還不如問她母豬一胎生幾個,這根本就沒辦法知道的事情。
挑挑揀揀的將村子那邊的信封一一回複,郵寄。
最終落在宋柔柔的信上。
宋柔柔現在多大了?
七八歲?
穿越以後她就一直忙碌,很少關注孩子們成長,現在發現竟然連自家孩子歲數都記不得大清,不得不說一句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宋柔柔在心裡說,她給一個難產的女人做了剖腹產手術。
女人懷孕是雙胞胎,兩個孩子活了下來,但是女人沒撐住。
宋柔柔說女人生孩子太艱難了,從慢慢立體出來的字麵上可以看見小姑娘對於生育對於懷胎的抗拒。
甚至還在信裡問她,為什麼女人死了,男人立馬娶了新人,就不怕死在產房的女人傷心嗎?
男人跟女人之間的不平等,宋時初早就明白。
也在慢慢的潛移默化的想要改變一些。
隻是沒有想到現在能夠受到從宋柔柔這邊直麵的詢問。
這讓她如何回答?
男女之間到底平等嗎?
因為女人多了一個生孩子的能力,在後世,不管職場還是社會都存在那麼多的打壓。
更何況是現在!
如何去做?宋時初本身有些想法,但是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過驚世駭俗,任何事情都得循序漸近,但是……
宋時初嘴角帶著苦笑,任重道遠啊!
宋柔柔的信她回複用了很久,時間要比其他人的信還耗費時間。
寫好信,讓人傳出去。
宋時初推開窗子看外麵的京城。
京城這個地方,不管在那個時代都是寸金寸土,房子外麵依舊是房子,站在院子裡能夠看見的天空大概也就那麼一點兒。
睡上一覺,又被請到晉安王府。
喝了藥膳,加上合格的大夫的仔細照料,不過一夜,此刻的晉安王看著臉色好看了許多。
他看向宋時初,目光變得銳利了很多。
若是先前還是帶著黏糊糊的試探。
現在已經伸出爪子來。
絲毫不覺得眼前的是曾經好友的妻子,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是需要避諱的,他想要的,就隻有得到跟毀了兩個結果,從來沒有過例外。
“你昨日說的事情還算數,讓我去你那邊養傷。”晉安王靠在床上,目光婉轉又繾綣。
仿佛朝堂那些爭鬥跟他沒有關係。
仿佛他純善的隻是為了追求一個所愛。
若是真的信了這張嘴,宋時初就是傻子了,男人的嘴,仿佛被上帝親吻過一般,永遠都會說一些騙人的話。
宋時初盯著晉安王身上的傷口。
抽出手裡的劍,寒光在房間綻放,宋時初拿著劍指著晉安王“你想要嘗試一下昨日的傷?”
“那倒不用,隻是想要去你那邊療養。”
“好啊!”宋時初十分談成的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