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垣話落,心裡微微抽疼。
似乎心裡對於自己此刻的所作所為並不是很認可。
伸手觸摸一下仔細心臟,人證聆聽內心的感覺,輕輕歎息一聲,往街頭走去,街頭小雨紛紛,但是並不影響行人慢悠悠的路過。
為了討生活的小夫妻會相互依偎,男人護著女人。
生活裡的氣息在慢慢回蕩。
顧景垣終於明白自己此刻需要做什麼。
在街頭轉了一個圈,詢問了無數的工匠,從身上摸出自小佩戴的玉佩,仔細的將玉佩給雕成了簪子。
以往陪著我長大的東西,如今變成你形影不離,日日帶著的飾品。
這般一想,心裡閃過暖流。
回到小院,瞧見院子裡給青菜澆水的宋時初,掏出手裡的的簪子,視線落在宋時初的腦袋上,上麵青絲被一根簪子穿過,木簪子也是他雕刻成的。
但是送出簪子的心情跟現在不一樣。
靠近宋時初可以被她身上散發清香自然的味道安撫,整個人變得極為輕鬆。
宋時初突然回頭,身後有人靠近,她自然是可以感覺到的、。
對上顧景垣落在她腦袋上的舉動,輕輕笑了一聲“這是什麼東西?”
“簪子,喜歡嗎?”顧景垣收回手,原本打算極為浪漫的將簪子插在宋時初頭頂的舉動頓了下來,有些事情被看見以後再繼續下去,就沒有原來的那種心緒了。
對上宋時初的目光,將手裡的東西雙手遞了過去。
目光落在宋時初臉上,心情微微起伏,他人生中的所有的第一次都在這個人身上拋出,每一次都不一樣,但是每次都一樣的緊張。
雖然隻是一個簪子,但是……他照樣緊張。
他覺得在成親之前必須得有一個儀式,對於自己對於對方看重的儀式。
宋時初意外收到一個簪子,盯著手裡的玉白色的算不上多長的簪子,視線落在顧景垣的腰上,他原本有一個玉佩的。
玉佩一直都有隨身帶著。
即使失憶了都沒有摘下來,按著她的理解,這個人對玉佩的看重絕對不是一點點。
現在玉佩沒了,多了一個同樣材質的簪子,宋時初心裡不是沒有感動。
她見過太多分分合合的情侶,夫妻,甚至很多年輕時候經曆了風風雨雨,經曆了多種折磨才走到一起的真愛。
結果在一起以後,婚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幸福。
現在跟顧景垣,她同樣不知道未來如何,但是幸福與否掌握在自己手裡。
宋時初將簪子換上,木質的簪子小心的放在空間。
回頭看一眼顧景垣“我也給你個東西。”
宋時初看了一下自身的東西,摸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有紀念意義的,突然眼睛一亮,將空間裡收入的玉佩遞給顧景垣。
玉佩上瑩潤的光芒更明顯。
顧景垣拿在手裡,又放在宋時初手裡“這個東西在我這裡也沒有什麼用處,你還是自己拿著。”
顧景垣話落,撫摸一下玉佩表麵,質感是從沒有觸覺過的,甚至還覺得玉佩是活物,但是那如何可能呢。
看向宋時初問道“定北侯府跟皇帝那邊是什麼情況?”
朝堂上的事情他漸漸已經不再關心了,但是從外麵回來的路上,消息傳得沸沸揚揚的,說皇帝要入贅定北侯府,給定北侯當贅婿。
嚇得定北侯直接給暈厥過去。
好好的一個大將軍,在麵對事情的時候竟然也不如何的有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