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齊傳!
方白靈理解不了惡趣味的永動機,她察覺到床上血跡。
方一橫當然不會承認是自己害怕你們耍手段,以春藥解酒,昨晚為了抗衡欲望才不得已刺破掌心保持冷靜。
男人嘛!
哄女孩子的本事是天生的。
“看什麼!我不如此,你娘不安心,我也不是次次都能抗住的!”。
方白靈走下床榻,不知想到些什麼,低聲問道“大哥,你是不是、是不是不行?”。
方一橫急了,但凡是個男人也聽不得這話。
方一橫跪在床榻上,挺胸收腹,露出下半身的小帳篷,“看看你大哥的永動機,老子打樁都可以!”。
方白靈捂著臉頰跑出房間。
方一橫收好匕首,換了身乾淨衣服走出房間吃早飯。
臨走之時,他不留痕跡的在門扉上夾了一根頭發。
方家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早飯,陸紅竹好像什麼都沒發生,優雅的吃著早餐。
方白樵低著頭,眼神在方一橫和方白靈身上遊離不定。
方白靈被她看的心煩,重重放下粥碗,嗬斥道“白樵,吃飯的時候就好好吃飯,不然今後都不要上桌吃飯了!”。
方白樵哦了一聲,不再抬頭,一門心思旋飯。
方一橫吃好起身,沒等走上幾步,就聽見方白靈怯生生的喊了句“一橫”。
哎呦我擦!
真扛不住啊!
哪怕明知道方白靈是在給陸紅竹演戲,方一橫仍舊一陣心猿意馬,對於男女之事,他並不陌生,這輩子他是童子雞,上輩子他經常洗麵奶的。
方一橫笑吟吟看向方白靈,方白靈上前來整理方一橫胸前衣服,看起來有些含情脈脈,實則方白靈心臟撲通撲通亂跳,差一些就要順著咽喉跳了出來。
“早些回來,我、我等你!”。
你可彆!
方一橫看了眼陸紅竹,陸紅竹豎著耳朵,光明正大的偷聽呢!
“今晚在你房間等我!”。
說完,方一橫便離開了。
他做這些隻是為了讓陸紅竹安心,異地相處,他也不願意相信一個無欲無求的人。
方一橫返回自己房間,發現門扉上夾著的發絲已然落地,一定是陸紅竹派人來自己房間查看。
床上的血跡會讓她更加堅信心中所想。
如此,便也夠了。
方一橫身穿黑色華服,腰懸環首刀離開方府,直奔銳士營。
在銳士營點卯,而後叫來李儒奉,領了身都統官服。
都統官服有二,一是戎裝,漆黑戰甲,鮮紅披風,英武超然,另外一套是便裝,一襲暗紫色長袍,外套貼身皮革,皮革上有看不出什麼東西的刺繡。
聽李儒奉說,上麵這玩意是蒼鷹和獵犬的圖騰,示意天策軍十二營是皇族心腹。
方一橫認可這個觀點,朝堂鷹犬嘛!
方一橫叫人把戎裝送回方家,換了身都統便裝,隨便叫上兩個人外出巡邏。
都說富貴不還鄉,好比錦衣夜行。
方一橫這輩子十有八九回不去了,隻能在大齊落地生根,最終長成參天大樹。
跟方一橫巡邏的人不多,一個是李儒奉,另外一個是個名叫周冷的年輕將領。
彆人對銳士營新來的都統不鹹不淡,唯有李儒奉和周冷兩人對方一橫格外熱情。